沒想到這個夏雲帆竟然鐵了心要走,這到是出乎他的意料。
“司天監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男人說道。
男人的話剛落,兩排司天監成員從兩側衝了出來,手裏還舉著巨型武器,紛紛瞄準了夏雲帆。
這種武器的力量十分強,一柄雖然不能要了宗師的命,但是十柄呢?
而且兩排成員加起來有四十個人,夏雲帆多少都是要吃點虧的。
夏雲帆轉過身看向那個男人,這個男人叫井士銘,火昊陽一係的成員,宗師級別的強者。
當初在司天監的時候,夏雲帆就專職於火昊陽,專門處理黑暗世界的事情。
雖然井士銘不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多少也有些了解。
“就這點人想要留住我,還不夠。”夏雲帆淡淡的說道。
“如果再加上我呢?”井士銘向前一步說道。
說話之中井士銘將一副手套取出來戴在手上,這個手套正是金屬製成,上麵還有鋒利的狼爪。
隻要他想,哪怕一個金屬戰士站在這裏都會被他撕碎。
“你想要殺我?”夏雲帆眯起了眼睛問道。
夏雲帆回想起來自己和這個井士銘好像並沒有什麽矛盾,所以他不至於要對自己下殺手。
“代理火昊陽的實力我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想和您作對的意思,隻要你能回來好好做代理火昊陽就好了。”井士銘說道。
“以後一個代理,看來你隻是將我當做代理啊?”夏雲帆問道。
不管是官場還是商場,都不喜歡別人叫自己副,這也是對一個人的尊重,但是夏雲帆卻從井士銘身上沒有看到這一點。
“在司天監,四大長老都不能缺,你隻需要安穩當好代理火昊陽,其他的事情我們都會幫你解決。”井士銘笑著說道。
夏雲帆明白了,這個家夥就是要讓自己當一個傀儡,剛剛的一切也是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
“我要是不答應呢?”夏雲帆質問道。
“看來代理火昊陽還是沒有做好這個準備,那我也不介意向你展示一下我的實力。”
當年這個井士銘可是火昊陽係下最有可能得到傳承火長老的人,但是卻突然在中間殺出來一個夏雲帆和南弦,最後夏雲帆離開司天監,南弦在吳家的幫助下成為了新一任的火昊陽。
井士銘對火昊陽這個位置早就垂涎已久,如今南弦已死,他就是火係裏最厲害的人,即便夏雲帆來了,對他來說也是毫無畏懼,在他看來夏雲帆就是一個沒有根基的人,成不了大氣候。
“屬下井士銘,就懇請代理火昊陽賜教的。”井士銘說道。
說話間,井士銘大手一揮,天上傳來“轟轟轟”的響聲。
夏雲帆淩空一握,短刃抓在手中,揮舞之下金色的刀光熠熠生輝。
“砰砰砰。”
在夏雲帆揮舞短刃之時,迎麵而來的數發子彈全部被短刃切割開來,他的身邊也火花四濺。
這武器的力量十分大,夏雲帆抓著短刃的手都有些發麻。
“嗬嗬,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我夏雲帆拿不動刀了,還是你們飄了,居然敢對我動手。”夏雲帆說道。
一股濃烈的殺意從夏雲帆的身上蒸騰而出,身邊司天監的成員都被這無形的壓力壓的喘不出氣來。
“滋滋滋。”
短刃之上雷光閃動,頓時就變成長刀。
“司天監的成員,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我會饒你們不死,否者等待你們的隻有死路一條。”夏雲帆警告道。
這群成員都在艱難的抵抗著夏雲帆帶來的壓力,雖然他們的眼中滿是驚恐,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退縮。
這群不光是司天監的成員,更是井士銘的親信,對於他們來說忠誠就是最大的命令。
“很好,還算你們有點骨氣,也算是司天監的一貫作風。”夏雲帆邪惡一笑。
“嗖嗖嗖。”
夏雲帆將短刃扔向天空,無數的刀氣在天空中匯集。
“噗噗噗。”
每個作戰成員的胸前都綻放出一抹鮮血。
這群作戰成員站在原地滿臉的不敢相信,他們想不到夏雲帆竟然真的敢殺他們。
最心痛的就要數井士銘了,這四十個人全部都是他的親信,跟了他好多年,現在竟然全部都被夏雲帆滅了。
“你……你怎麽敢,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司天監精良的作戰成員,你到底在做什麽?”井士銘發瘋一樣的質問道。
“敢對自己的上級出手,這種成員不要也罷,當然也包括你。”夏雲帆冷聲說道。
“混賬,你居然還要殺我,你知不知道我為司天監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井士銘氣瘋一般的說道。
說話間,井士銘已經沒有了理智,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就向夏雲帆的胸口抓去。
“真是愚蠢,我連南弦都能殺,你又算什麽?”夏雲帆不屑的說道。
夏雲帆高舉短刃,準備一刀將其解決。
“不對。”
井士銘的利爪向夏雲帆的方向抓來,上麵已經出現了三道抓痕,要是再晚一下,自己的心髒都被掏了出來。
就當夏雲帆想要使用勁力的時候,卻發現身體中的勁力無法調動出來。
“你下毒了?”夏雲帆問道。
很快他的身體就感覺到有些無力,任何力量都無法使出來。
“你實力確實比其他三位長老要強,但是我要是沒有殺手鐧會來挑釁你嗎?這可是我的獨門秘藥天元蠱水,天底下隻有我有解藥,沒有解藥你就隻能等死。”井士銘陰險的大笑起來。
夏雲帆畢竟是醫道高手,他很快就分析出了這毒藥的成分,如果沒有解藥確實會慢慢的腐蝕身體,最後化為一攤血水。
“我還是很欣賞你的能力的,隻要你答應成為我的人,那麽十年之後我會給你解藥的。”井士銘說道。
“為什麽是十年?”夏雲帆問道。
“十年之後火昊陽的傳承再度開啟,到時候我就是新任火昊陽,那時候你就可以成為我的左膀右臂,即便給你解藥也無所謂了。”井士銘笑著說道。
井士銘還是有些小聰明的,他知道如果現在就給解藥,他一定會夏雲帆報複的,而自己現在的實力又不如他,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