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晚上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飯,表示一下謝意。”杜小曼感激地說道。

夏雲帆卻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吃飯就不用了,你就好好在這裏工作就行了,幫你也算是見義勇為吧。”

杜小曼不知道這個回答是應該放心還是失落。

其實當夏雲帆第一次教訓龐部長他們的時候就已經心生愛慕,隻不過兩個人離得遠這份心意一直保留在心裏的最深處。

可是今天當夏雲帆站在她麵前的時候,杜小曼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多想一直有個這樣的男人可以這樣保護自己。

但是當他說救自己隻是見義勇為,杜小曼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過她還是很感激夏雲帆,這份恩情她會記一輩子。

劉輝的辦事效率真快,不到下班時間就將杜小曼的所有關係全部轉到了銷售三組。

“沒想到這個劉輝在星月還是挺有分量的。”夏雲帆一邊打著遊戲一邊說道。

對於其他人來說上班是難熬的,但是對夏雲帆來說卻像是度假一般,隻需要打打遊戲就可以了。

下班之後夏雲帆按照約定打車直接去了喻朵朵的馬場。

隻不過今天喻朵朵沒有過來,馬場隻有劉輝一個富二代。

太陽還沒落山,劉輝就站在馬場的門口等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覺是那麽的難熬。

當他看見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由遠及近,劉輝興奮地揮揮手。

他知道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會坐出租車來騎馬,隻有夏雲帆不在乎這些麵子問題。

“帆哥,總算把你等到了。”劉輝激動的握著夏雲帆的手。

在劉輝的帶領下,將夏雲帆引領到劉輝的專屬房間。

房間的正中央正放著一個巨大的玻璃魚缸,裏麵幾十條血線蜈蚣正在裏麵爬來爬去。

在燈光的照射下,這些蜈蚣顯得十分巨大,要不是為了治病,劉輝才不會碰這些醜陋的東西。

“帆哥,您幫我看看這些蜈蚣的成色,我是拖朋友在當地買的,直接包機給我空運過來,就連這個魚缸都是定製的。”

夏雲帆點點頭,看得出來這個劉輝為了治病真是舍得花大價錢。

夏雲帆拿了一根木棍,撥了撥裏麵的幾十隻蜈蚣。

“大部分都是真的,隻不過有三隻是暗黑蜈蚣,顏色要更加深一些,這三隻蜈蚣吃了就會喪命。”

劉輝嚇得一身冷汗,幸虧找夏雲帆過來鑒定,要不然自己死的太冤了。

劉輝也學夏雲帆用木棍扒了兩下,確實顏色要比那些紅色的要深一些,沒想到還有這個說法。

“估計也是不懂蜈蚣的人賣給你的。”

“帆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要不是你,我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劉輝後怕道。

隨後夏雲帆就將熬藥的方法告訴給劉輝。

“一隻蜈蚣配我給你的藥方進行熬煮,期間不斷的加入清水,直到四十八個小時後,鍋裏隻剩下蜈蚣肉和湯渣。”

劉輝忐忑的問道:“蜈蚣也要吃下去嗎?”

“是,必須吃,先吃蜈蚣,再喝湯,堅持一個月後,你就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好的,帆哥,我都記住了。”劉輝為了自己的病豁出去了,不就是蜈蚣嗎,他吃。

夏雲帆嚴肅的看著他說道:“還有一件事,在吃藥期間,即便你自己有感覺也不能同房,陽氣一旦泄漏,很難再補回來,到時候你就永遠做不了男人了。”

原本劉輝還想著隻要小兄弟能夠站起來就找幾個女人試試,但是夏雲帆的話嚇得他直接打消了這個想法。

“帆哥放心,我絕對不會越雷池一步。”

夏雲帆欣慰的點點頭:“什麽事都不要著急,相信我一個月後你就會知道這服藥有多猛了。”

劉輝也開心的不加掩飾,想到一個月後的快樂生活就不在乎這幾天了。

交代完一切後,夏雲帆和劉輝走出馬場,隻是這個時候天色已晚,已經沒有出租車可以坐了。

劉輝早就想到了這一切,豪車已經在門口等待了。

“帆哥要不要我們去吃個飯?”劉輝問道。

“今天就算了吧,我還有事,改天。”夏雲帆婉拒道。

劉輝也知道夏雲帆不是假客氣的人也就不再相勸。

“帆哥,這是我的私人專車,老高會親自送您回家。”

夏雲帆點點頭:“好,那我就先回去。”

劉輝目送夏雲帆走後便找人開始研究熬藥。

折騰了一天的夏雲帆回到別墅,就看見楚馨月正在等著他。

“老婆,這麽晚了,還在等我?”夏雲帆笑著說道。

楚馨月嗯了一聲:“還沒吃飯吧,過來一起吃。”

這還是楚馨月第一次主動邀請自己吃飯,夏雲帆嘴角都不由得上揚起來。

來到餐桌前看著上麵擺滿了豐盛的飯菜。

“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做這麽多好吃的。”夏雲帆說道。

“今天的事情我要謝謝你。”楚馨月給夏雲帆倒了一杯酒說道。

夏雲帆楞了一下笑著說道:“今天什麽事?”

“要不是你告訴爺爺補藥的問題,恐怕爺爺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

原來是這件事,夏雲帆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你卻做了很多幫助我和爺爺的事情。”

夏雲帆發現楚馨月有些喝多了,今天真是一改往日的清冷之氣。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在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這麽晚你就不要喝這麽多了。”

夏雲帆搶過楚馨月的杯子,可是楚馨月卻眼含熱淚捂著臉哭了起來。

夏雲帆對天發誓今天真的沒有惹到她。

可是看見她哭的這麽傷心,自己感覺十分心疼。

“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爸爸也不管我,隻有爺爺照顧我和妹妹。”

“可是當我小時候遇到你的時候,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終於有第二個人關心我了。”

楚馨月越說越傷心,雖然有就酒精的成分,但是也算是借酒消愁。

夏雲帆就聽著楚馨月自己在說自己的曆史,好像把夏雲帆當成了信任的朋友,當成了可以說真話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