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繼仁尷尬的笑了笑,退到了一邊站著。
李曉彤恭敬的將候繼仁送過來的文件,擺放在楚馨月的麵前。
楚馨月將這份文件打開,是采購合同。
仔細觀看合同,楚馨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價格算是市場價的最低標準,看的出來你很用心。”
候繼仁憨厚的笑了笑:“謝謝楚總誇獎,我以後會更加用心工作的。”
楚馨月點頭說道:“坐吧。”
對於這種真心工作的人,楚馨月從不為難,即便他真的遲到了。
錢副廠長和另一個高層見狀,也都是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總部大老板並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隻要用心做事,就不會有問題,還會受到褒獎。
楚馨月點頭說道:“在場的人就是目前咱們製藥廠的所有高層了,在這裏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聽到有事情宣布,大家正襟危坐等待著楚馨月宣布。
楚馨月指著一旁的夏雲帆說道:“他是星月集團的特別顧問夏雲帆,從現在開始就是製藥廠的廠長,廠子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要無條件聽從他的命令!”
夏雲帆一邊玩手機一邊說道:“你們以後可以叫我,夏廠長。”
唉……
夏雲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一刻還是來臨了。
他威震黑暗世界,堂堂司天監長老,竟然要給一個小小製藥廠當廠長,逼格瞬間弱爆。
要是傳到黑暗世界,那些敵人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楚馨月認真說道:“夏廠長在製藥廠中擁有絕對的權利,他的命令就算是星月集團都無權幹涉。”
什麽!?
在場的三大高層都是震驚的看向夏雲帆。
楚馨月這話,等同於給了夏雲帆淩駕於總部之上的權利。
這踏馬在大企業中,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就算是親兒子,都不敢這麽放權吧。
正常情況下,人事調動是一定要經過總部同意的,然而夏雲帆現在等同擁有尚方寶劍,足以先斬後奏。
將他們開除都不需要總部點頭。
偏偏擁有如此巨大的權利,這個夏廠長還一臉難受的樣子,仿佛看不上這個製藥廠一樣。
楚馨月看著三大高層冷冷質問道:“你們有意見嗎?”
三大高層連忙搖頭,他們怎麽敢有意見,嚇都要被嚇死了。
楚馨月笑道:“接下來的會議,就請夏廠長來主持吧。”
夏雲帆無奈的看向楚馨月,她叫自己夏廠長的時候,眼神中滿是揶揄之色。
他算是看出來了,楚馨月分明就是在拿他打趣。
楚馨月將所有事情宣布完後,就站了起來,看向夏雲帆。
“星月集團絕不插手製藥廠,廠子完完全全交給你了,但是你答應我的事情,必須要做到!”楚馨月說道。
夏雲帆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放心吧,一個月後,結果一定讓你滿意。”
楚馨月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她知道自家男人,看上去不著調,但答應的事情卻從沒出錯過。
想到這裏,楚馨月決定給夏雲帆一點動力,不然的話,這個家夥懶散起來,一個月的工作能拖到明年都說不定。
楚馨月背對著其他三位高層和李曉彤,嘴唇微動,向著夏雲帆說出一句口語。
哪怕不會唇語,夏雲帆都能夠清晰的讀懂楚馨月的話。
“人家買了水手服哦……”
唇語說出的時候,楚馨月還吐了一下小舌頭。
做完這一切,楚馨月就滿臉通紅的轉過頭,都不敢去看夏雲帆了,整張臉都火辣辣的,感覺好害羞。
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會說出這種話。
夏雲帆心中暗道:“幹幹幹,最多一個月,幹完一定回家!!!”
剛剛楚馨月可是挑逗到夏雲帆的心靈深處了。
尤其是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簡直是要了夏雲帆的老命。
楚馨月可是一個冰山大美女,她生澀的動作,遠比那些浪蹄子還要勾魂千萬倍。
頂不住!!!
甚至想將已經走到門外的楚馨月拉回來,親自檢查一下,水手服穿在她的身上,是什麽樣子的。
此刻,楚馨月離開,但三位高層依舊低著頭,話都不敢說。
夏雲帆說道:“散會吧,明天早上九點召開第一次正式會議,我要你們將所有的工作,做出一個詳細的匯報。”
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
所以明天的會議是非常有必要召開的。
下達這個命令後,夏雲帆就示意眾人可以離開了。
“夏廠長,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眾人和夏雲帆打了個招呼後,就都紛紛的離開了。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夏雲帆手肘拄著桌子,用手掌拖著下巴思索起來。
“雖然成為廠長了,但總覺得缺少了東西,就像是沒有靈魂一樣。”
思索中,一道靈光閃過,他終於知道自己缺少什麽了。
當下,夏雲帆站起身來,一路打聽向著人事部的方向走去。
剛到人事部的辦公區,就有一名帶著眼睛的中年死死的盯著夏雲帆。
“你是哪個部門的?人事部這麽重要的地方,其他部門是不能隨便來的。”男人質問道。
廠子裏麵的辦公人員也隻有上百人,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非常熟悉,所以夏雲帆這個生麵孔,就非常顯眼。
男人甚至將夏雲帆當做是剛剛入職的新人,認為他是走錯了位置。
夏雲帆淡定說道:“我是你們的廠長,來找你們人事主管的。”
“廠長?”
這話吸引了辦公區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向夏雲帆看過來。
人事部負責人事調動,他們當然知道廠長是誰,也知道廠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調動。
所以眼前在個家夥,一定是瘋了,才冒充廠長的。
“噗呲。”
男人都被逗笑了:“誰不知道我們製藥廠的廠長姓吳,你裝廠長就算了,還裝到我們人事部的頭上了,我看你不知道怎麽死的!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開除我???”
夏雲帆真的很想告訴這個兄弟,開除這種事情,他真的是求之不得。
如果真能將他開除,他都會感謝這個大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