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暗自在心裏發了狠,現在要是不爭權奪利,以後自己的那一塊就被別人搶走了。
“這個廠長一定是下來曆練鍍金的,也管不明白什麽,當個傀儡就好。”
“哼,他要是敢指手畫腳,我們幾個絕對不答應。”
“看總裁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他是一個小白臉,總裁手下的一條狗,憑什麽騎我們脖子上?”
幾個人越討論越凶狠,已經將夏雲帆被賦予的權利忘得一幹二淨。
“好,既然我們達成了共識,隻要是他下達的命令,我們都不聽就行了。”錢廠長說道。
他們在這個社會上混了這麽久,早就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個新來的奶油小生。
幾個人在房間裏的討論熱烈起來,各種陰狠的辦法數不勝數。
而夏雲帆正坐在辦公室裏的沙發上,低著頭看著手裏的雜誌,絲毫不知道離他不遠的地方有人正在算計他。
“篤篤篤。”
這個時候敲門聲傳來,夏雲帆沒有抬頭說道:“進來吧。”
崔鐵軍帶著一個高挑的美女從外麵走了進來。
兩個人走進會客廳就看見夏雲帆癱軟在沙發上看著雜誌。
“廠長,夏小姐我給您帶過來了。”崔鐵軍討好地說道。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夏雲帆懶散的說道。
“好的,廠長。”崔鐵軍說道。
隨後崔鐵軍輕聲的離開了房間,還不忘將房門給關上。
“唉,我要是廠長就好了,這麽水靈的美女豈不就是我的了。”崔鐵軍哀怨道。
即便是穿著職業裝,夏芷雪身上的魅力也是無法阻擋的。
房間裏麵的夏芷雪有點緊張,她本來是想要當一個職員的,怎麽就變成秘書了。
算了,秘書也行,隻要能學到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身為秘書有些危險,不過夏芷雪可不害怕,畢竟自己的出身再加上自己的身手,對付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
“別愣著了,坐吧。”
夏芷雪聽到這個聲音感覺有些耳熟,似乎以前聽到過。
深吸一口氣的夏芷雪,放鬆了一下後就來到夏雲帆的對麵。
她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隻要這個廠長耍流氓,她就給他的腿打斷。
從剛進門的時候看見這個廠長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心裏的期望就一下跌入穀底。
最為一個廠子的一把手,再怎麽樣都要一點個人素養,但是看他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流氓姿勢。
而當夏雲帆抬起頭,將臉前的雜誌拿下來的時候,夏芷雪震驚的看著他。
“哥!。”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夏雲帆說道。
來之前夏芷雪做過調查,這個廠子的法人是一個老人,廠長叫吳一凱,怎麽突然變成了自己的親哥哥。
“哥,你怎麽成這裏的廠長了?”夏芷雪問道。
“廠子被你嫂子收購了,我被派過來當一個廠長樂一樂。”夏雲帆看向夏芷雪說道:“你說說吧,放著好好的夏家千金不當,來這裏當什麽秘書?”
夏雲帆對夏家還是有些了解的,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女兒出來給一個小廠子當什麽秘書的,這個丫頭一定是瞞著家裏人偷跑出來的。
“咳咳,我不是想著增加一點社會經驗嘛,你又不想接受夏家產業,我要是再不努力,爸媽就要找職業經理人來接手了。”
一旦請來經理人,那麽夏家整個集團都要交給外人打理,費用昂貴不說,自己的地位也會變成二把手。
“其實當個二把手也挺好,最起碼你不用操心了,樂得清閑不是嗎?”夏雲帆聳了聳肩說道。
“話是這麽說,可是這樣一來家裏的大權就要分割出去,到時候就怕送神難。”夏芷雪無奈的說道。
一旦經理人將人心全部收走,等到有一天他離開的時候勢必會帶走很多的骨幹,那樣夏氏集團豈不是有很大的風險。
“其實爸媽和嫂子曾經聊過這件事,希望嫂子能接手,但是嫂子拒絕了。”
對於楚馨月的想法,夏雲帆自然了解,也覺得沒有問題。
“所以你準備提高自己的能力?”夏雲帆問道。
“是的,不過現在看來有哥哥當這個廠長,還真是意外之喜呢。”夏芷雪笑著說道。
“以後沒有了解清楚不要輕易給別人做秘書,畢竟這個職業還是有危險的。”夏雲帆提醒道。
夏芷雪聽話的點點頭,雖然夏雲帆並沒有和自己走的太親近,但是這番話卻讓她感受到了很大的溫暖。
在自己小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有一個哥哥,所以對於哥哥的期盼十分的強烈。
以至於小時候經常被旁係的孩子欺負,那時候如果自己的哥哥出現就好了,隻是可惜夏雲帆出現的太晚了。
即便如此,夏芷雪依然沒有放棄和夏雲帆拉近關係,最起碼現在哥哥知道擔心自己的安危了,也是一件好事。
“桌子上麵有整個廠子的所有資料,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去了解一下,還有你是準備住在廠子裏還是回學校?”夏雲帆問道。
“我就住在這裏吧,上班都很方便。”夏芷雪說道。
“那你就在這一層找個房間吧,離我近一點你也安全一些。”夏雲帆說道。
“好。”夏芷雪點了點頭。
他們畢竟是親兄妹,對於避嫌的問題也不用考慮,而且能和夏雲帆天天一起辦公,也能增進兄妹之間的感情。
隨後夏芷雪就拿起那疊資料開始認真的查看起來。
她可不是僅僅想當一個秘書,想要全方位的提升自己,就要為了接受家族產業而加倍努力。
短短一天的時間,新廠長的新聞就在全場爆炸開來,而且新廠長和美女秘書同住一層的消息更是傳遍全廠。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會議室的幾個高層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
“特麽的不是通知我們八點半開會嗎,這都幾點了?”
“可不是嗎,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我還晚來了十分鍾,沒想到他居然比我們要晚多了。”
“真是太目中無人了,我們還是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