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這個小子還真不會以為有了尚方寶劍就可以隨意使用了吧,告訴你,廠子裏麵如果沒有我們幾個根本就無法運轉起來。”

“真是愚蠢,現在開除我們,連交接的人都沒有,你就等著傻眼吧。”

“想要開除我們,還得問問廠子裏麵的人答不答應。”

就在這個時候錢廠長腰板挺直的來到窗戶前,用手一扯,窗簾被拉開。

“小白臉,你還是看看下麵的情況吧。”錢廠長猙獰的笑道。

夏雲帆向窗外看去,下麵七八百人正在站在樓下。

整個廠子也不過一千人,也就是說絕大部分的員工都來到了樓下。

這個時候錢廠長拿起一個水杯,順著窗戶就像下麵扔去。

水杯從十多米的高空掉落下來,直接摔的粉碎。

“新來的廠長也太霸道了吧,我們要求錢廠長上台。”

“這種小白臉我們不要,永遠支持錢廠長。”

“沒有能力的廠長還是回去玩秘書去吧。”

各種各樣的聲音傳來,全部都是打壓夏雲帆的,這倒是讓夏芷雪氣的冒火。

夏雲帆轉過頭看向他們三個人問道:“看來這就是你們的大招?”

“嗬嗬,你別管是不是大招,隻要你繼續當好你的廠長,廠子裏麵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幾個就可以了。”錢廠長笑著說道。

“如果我不呢?”夏雲帆笑著問道。

“如果非要弄得魚死網破,那就不要怪我帶走這麽多員工,到時候廠子成為空殼,我想你也沒辦法和你的主子交代吧。”錢廠長說道。

他現在實在是太自信了,除非夏雲帆想讓這個廠子直接報廢,否者就要乖乖的聽自己的威脅。

到時候他才是有權利的掌控人,夏雲帆隻是他的一個傀儡而已。

現在廠子大部分人都這麽擁戴自己,好像錢廠長已經走馬上位了。

“你隻要乖乖的當你的狗,我們不會少了你的一碗飯,否者就別怪老子給你的碗打碎。”錢廠長笑著說道。

“就是,你以為廠長是那麽容易做的,一個小白臉有什麽能力?”

“還是老實的當你的廠長,否者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侯繼仁和徐長健也跟著附和起來,今天他們三個人就是要將夏雲帆的權利給搶過來。

絲毫沒有將這個新廠長放在眼裏,對於他們來說隻有不斷的打壓夏雲帆的火焰,讓他即便有權利也不敢用。

“你們以為我不敢開除你們,還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夏雲帆說道。

“嗬嗬,沒錯,沒有我們你就是運轉不起來廠子,到時候你想當狗都不配。”

錢廠長驕傲的看向夏雲帆,一個小崽子而已,還真以為能夠管得了他們。

夏雲帆直接伸出手一把拽住錢廠長的衣領,單手就將他提了起來。

“快放手,你敢傷害錢廠長,你死定了。”

“混蛋東西,敢在這裏放肆,信不信我們廠子的所有人進來給你撕了?”

雖然錢廠長被人提起來,但是心裏卻一點都不慌張了,淡定的看向夏雲帆:“還是給我放下來吧,否者你將會下場很慘的。”

夏雲帆怎麽會受到他的威脅,一隻手將錢廠長這個快二百斤的人提起來,將手伸到了窗外。

“我靠,你是發瘋了嗎,這樣是會死人的。”

“這可是四樓啊,摔下來要死的。”

看見這一幕可是將侯繼仁和徐長健嚇得不輕,他們現在還不敢衝上前去救人,就怕爭奪之中夏雲帆手一鬆反而讓錢廠長掉下去。

“咳咳,我錯了,別……別這樣,有話好說。”錢廠長死死的抓著夏雲帆的手哀求道。

在四樓的上空,寒風不斷的吹著錢廠長,現在的他感覺自己已經一腳踏入了鬼門關。

窗外的錢廠長從未感覺自己這麽恐懼,他真的很怕死,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一些**更是順著褲腿流淌下來。

“今天不是晴天嗎,怎麽還掉雨點了。”

“不對啊,下雨怎麽還帶臭味呢,是不是誰把洗腳水潑下來了。”

“什麽特麽的洗腳水,那是錢廠長的尿。”

這個時候大家抬起頭向上看去,他們沒想到錢廠長居然被嚇尿了。

“哇……”

有個人剛伸手去指,一滴**直接落入他的口中,頓時狂吐起來。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躲避開來,就怕沾染到這不幹淨的東西。

“這個家夥居然要謀害錢廠長,這還了得。”

“快去找東西來,我們在這裏接住他。”

“保安呢,我們衝上去救錢廠長。”

下麵的員工已經全部沸騰起來,錢廠長說過隻要聽他的就會給大家漲工資,就算是為了工資也要保住錢廠長這個財神爺。

“特麽的,這個家夥居然敢這麽對待錢廠長,一會讓他好看。”

“這麽好的人居然受到這種待遇真是太不公平了。”

誰阻擋他們漲工資就是在殺他們,看見財神爺被欺負,他們都快氣炸了,要是財神爺真的死了,自己可是要損失很多錢的。

現在的他們已經恨透了夏雲帆,心中更是用惡毒的話語將他罵個底朝天。

而此刻的錢廠長卻沒有心思管別人是怎麽想的,現在命都快沒了,他的眼淚不斷的流淌出來。

“你是我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隻要你放了我,以後這個廠子你就是老大,我們都聽你的。”錢廠長聲淚俱下的說道。

“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你罵過我。”夏雲帆笑著說道。

“不不不,那都是誤會,隻要您放了我,我可以給您做狗都行。”

“撕拉。”

這個時候錢廠長的衣領開始有破碎的趨勢,扯開的口子正在不斷的變大。

“大哥……救救我吧。”錢廠長努力的掙紮著,不希望那個自己掉下去。

結果越掙紮力量越大,導致衣領破碎的越來越快,整個人直接掉了下去。

“我要死了。”

掉下去的一瞬間錢廠長預感到自己死定了,他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腎上腺激素正在瘋狂分泌。

想起之前做的事情他就無比悔恨,如果不得罪這個家夥,自己說不定還能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現在好了什麽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