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眾人都快笑噴了,既然你不知道人家是誰,還特麽想半天,你有病吧?

琳琳一臉傲慢說道:“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本大小姐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幹爹是馮春江,現在怕了吧?”

“馮春江?”夏雲帆想了想說道:“沒聽說過,應該是個小商人吧。”

哈哈……

周圍的富太太和富婆們都是大笑起來,看向夏雲帆的目光都滿是鄙夷。

身強力壯如何?長的帥氣又如何?還不是一個臭打工的。

連馮春江這位大名鼎鼎的富豪都不知道,果然下等人和上等人的差距,遠不是身體和相貌所能夠抹平的。

“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馮春江是京城著名的風投皇帝,幾乎各大新星企業都有他的投資,更控股將近十家百億企業。”

“你知道京城多少人想要求得馮春江的投資嗎?你知道多少人想要和馮春江合作嗎?得罪了馮春江,你就等於得罪了京城大半的富豪。”

“帥哥,你現在應該最快速度的去求你的主子,如果星月集團楚總願意死保你的話,她願意為你親自上門給馮春江道歉的話,你或許還能活下來。”

眾人心中也在感慨夏雲帆的不知死活,竟然得罪那麽大的人物,幾乎是戳破天了。

琳琳笑道:“現在你知道我幹爹是誰了吧?你沒聽說過他的名字,這不怪你,畢竟你這種底層的垃圾,又怎麽可能接觸到那麽高的層次。”

夏雲帆撓了撓頭:“說到底,你們口中的風投皇帝,不就是一個開公司的小老板嘛,我還以為有多大的身份呢。”

啊!?

在場的人都詫異的看向夏雲帆。

小老板?

在京城小老板連走進這家寵物訓練中心的資格都沒有,能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而馮春江,就是他們之中最頂尖的存在。

然而這種大人物,在夏雲帆的眼中,竟然隻是小老板。

“真是個蠢貨,如果隻是得罪琳琳,或許馮春江礙於自己的身份,不想以大欺小,隻是給他一點小教訓,但這句話一出,馮春江可就有足夠的理由弄死他了。”

“馮春江暴怒之下,就算是楚馨月來了也沒用,敢說馮春江是‘小老板’,這麽侮辱馮春江,上帝來了也保不住他。”

“嗬嗬,希望他到死的時候,也依舊能夠嘴硬。”

眾人紛紛嘲笑的看向夏雲帆,在京城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其實不多見了。

夏雲帆淡淡說道:“我沒時間陪你們玩這些無聊的戲碼,雷克頓,咱們走。”

“汪。”

雷克頓像人一樣點了點頭,然後屁顛屁顛的跟在夏雲帆的身後,兩人一同向外走去。

“咻!”

夏雲帆聽到身後有破空之聲襲來,轉過身就看到一個酒瓶以極快速度向他的臉飛來。

夏雲帆右手後發先至,輕輕就將這個瓶子捏在手中。

“啪!”

夏雲帆微微一用力,直接將手中的酒瓶捏的粉碎。

“作為一個男人,我沒有對女人動手的習慣,但不代表我不能對女人動手!”夏雲帆語氣格外冰冷。

“汪汪汪!”

雷克頓看向琳琳的時候,口中發出一陣陣怒吼,並且露出自己的鋒利的牙齒,正在低聲咆哮。

同時它擺出進攻的姿態,壓低身體,一步步的琳琳走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啊!!!”

即便驕縱蠻橫,但琳琳畢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見到一條大狗對自己露出如此凶狠的樣子,已經被嚇得腿肚子發抖了。

“你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琳琳扔下這句話,直接轉身跑了,她可不敢再麵對這一狗一人了。

“切!”

周圍的人們都是發出不屑的聲音,其實她們是看不上琳琳的。

在眾人眼中他不過是僥幸獲得大佬寵幸的拜金女罷了,等馮春江玩夠了,也就給一筆錢打發了。

本來這種行為就讓人不齒,這件事就是她的錯,還蠻不講理,之前把人家當做軟柿子,發現這人有些紮手,就嚇得逃跑了。

真慫。

夏雲帆呼喚道:“雷克頓,回來吧。”

“汪汪汪。”

雷克聽到後,屁顛屁顛的跑回到夏雲帆的身邊。

夏雲帆摸著狗頭說道:“沒必要和這種人計較,這樣隻會拉低你的身份,懂嗎?”

“汪汪汪……”

雷克頓歪頭看向夏雲帆,思索一會後,點了點頭,表示它明白了。

然而這個歪頭殺,卻將在場的富婆們給萌壞了。

她們真的很想將雷克頓買走,但她們都明白,這條狗是楚馨月的,而星月集團的楚總,幾乎不可能用金錢打動她。

“小帥哥,先別急著走,等一等嘛。”

夏雲帆的身後傳來一個嗓音粗糙的女人聲音,感覺就像是她的嗓子裏麵滿是木屑,聽起來特別難受。

疑惑之下,夏雲帆停下腳步轉頭向著身後看去。

額……

這個女人非常的有特點,並不是說她很好看,相反還醜的可怕。

不到一米五的身高,感覺卻像是有兩百斤重,圓的就像是個球。

感覺就像是一個皮球站在夏雲帆的麵前。

醜就要有醜的覺悟,這個像是滾地球一樣的女人,臉上還塗著厚厚的一層妝容。

走路的時候,臉上的肥肉不斷晃動,都特麽的掉粉了。

那張嘴紅的過分,感覺像是剛吃過人一樣。

整張臉,更像是被石磨反複研磨過,已經成慘不忍睹了。

夏雲帆敢說,自己縱橫黑暗世界的時候,麵對屍山血海都沒皺眉過。

第一次,夏雲帆回避一個女人的目光,沒辦法,真的是太醜了,醜到夏雲帆這個心理素質,都不想去看她。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誌寬,是誌寬集團的董事長。”

李誌寬舔了舔嘴唇:“咱們交個朋友,我可以幫你解決和馮春江之間的矛盾,保證他不會找你任何麻煩如何?”

“麻煩?”夏雲帆不屑一笑:“他還不配給我麻煩。”

李誌寬笑道:“別再嘴硬了,以馮春江在京城的實力,想要收拾你這個外地人,簡直是輕而易舉,保證你第二天就人間蒸發,就像是從未來過京城。”

是的,在所有人眼中,夏雲帆隻是在嘴硬罷了。

所有人都等待著夏雲帆等一下跪地哭著,求著李誌寬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