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人嘲笑楚馨月沒見識。

還有一部分人認為楚馨月的心機太重了,她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想騙鄭耀傑買走她雜貨鋪所有的貨。

無論是那一種說法,鄭耀傑都不在乎,畢竟對他來說,一個雜貨鋪的所有貨,還真不重要。

鄭耀傑笑道:“美女,這樣吧,如果我買不起你雜貨鋪的所有貨,我鄭耀傑就送你這裏的一棟別墅,如何。”

楚馨月點頭說道:“好啊。”

打開自己的包包,取出錢包中的一張名片送到鄭耀傑的麵前,墨鏡下的一雙眼睛中,滿是揶揄之色。

鄭耀傑接過名片的心中滿是笑意,隻要拿到名片就有了這個美女的聯係方式。

隻要能聯係上,以他富二代的鈔能力,就算是用錢砸,也能將這個女人砸上床了。

“讓我看看……”

鄭耀傑低頭看向手掌的名片,整個人的臉瞬間就僵住了。

楚馨月笑道:“鄭少,要麽買光我的產品,要麽就送我一套別墅吧。”

眾人看向一臉鐵青的鄭耀傑,感覺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麵對楚馨月的話,鄭耀傑不僅臉色鐵青,汗水還不斷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鄭耀傑惡狠狠的看向麵前的楚馨月:“你踏馬耍我!”

是什麽讓鄭耀傑如此氣急敗壞?

眾人都是好奇的向著鄭耀傑手上的名片鬆看上去。

臥槽!

星月集團!!!

在場的人都是露出震驚之色。

如果說最近帝都最出名的企業是誰,那就一定是星月集團了。

一個小地方的企業,來到帝都後斥資五百億購買一棟奢華大廈,這手筆大到震驚帝都商界。

更是聽說星月集團研究出治愈精神類疾病的神藥,即便隻吃著藥物的版權,最起碼五十年內,星月集團在醫藥方麵都將再無對手。

更何況,星月集團可不僅僅隻是賣藥的,其他方麵更有很多產品。

剛到帝都不久,就開始大刀闊斧的占領帝都以及全國市場,甚至已經開拓了不小的海外市場。

讓帝都的商界直呼,狼來了!!!

這麽巨大的星月集團,就算是世界首富想要收購,也要掂量一下手中流量資金是否足夠吧。

更別說隻是區區的鄭耀傑了。

鄭耀傑認真看向楚馨月:“你就是傳說中,星月集團的美女總裁?”

夏雲帆笑道:“名片上都寫著呢,是不是瞎?”

“媽的!”鄭耀傑不再顧忌臉麵直接大罵:“我和楚總說話,你個小白臉算什麽東西!”

“看你臉上都沒血色,該不會是楚總太能要,將你都抽幹了吧?”

夏雲帆臉上卻是沒有太多血色,完全是因為傷勢還沒有痊愈等原因。

鄭耀傑繼續道:“如果需求太大的話,老子很願意幫忙呢。”

自從得知楚馨月是星月集團總裁後,鄭耀傑就知道這娘們比自己都有錢,根本不是錢能夠打動的。

直接露出紈絝的真正麵目,各種汙言穢語不斷說出來,完全沒發現一旁的夏雲帆眼中已經滿是殺意。

當然,就算是看到了夏雲帆的臉色,他也不會在意的。

這個時候,其他的紈絝們也紛紛走到鄭耀傑的身邊,一定要力挺自家兄弟。

鄭耀傑一臉傲慢的看向夏雲帆:“楚總確實有點地位,但也隻是一點,而且你小白臉算個什麽東西,老子想要弄死你,楚馨月也護不住!”

一個紈絝笑道:“垃圾東西,現在你給我們傑哥認錯還來得及,記得跪下態度誠懇一些哦。”

另一個紈絝嘿嘿一笑:“光是跪下還不夠,想要我們的原諒就需要你拿一些秘密的照片來換哦。”

楚馨月的星月集團最近確實很出風頭,但他們這群富二代都是帝都根基深厚的老牌家族。

有些甚至還能稱之為豪門,再加上他們的老大可是帝都頂級豪門的公子哥。

所以他們在帝都這個圈子裏,隻要不去招惹其他頂級家族的長輩,又或者是其他頂級家族的能人,他們在帝都基本上就是橫著走的。

鄭耀傑笑著看向楚馨月:“楚總,你確實很厲害,但我們這些兄弟也都不是吃素的,我們這群人加起來,你得罪不起!”

楚馨月最近確實風頭一時無二,但最多媲美比較下等的豪門而已。

他們這群人加起來,等閑豪門都不敢得罪他們,所以他們有底氣在這裏欺負楚馨月。

楚馨月冰冷的質問道:“所以你們是什麽意思?”

鄭耀傑笑道:“其實也很簡單,隻要你賠我們兄弟喝幾杯,然後再伺候好我們,我們就……”

“嘭!”

鄭耀傑還沒說完,夏雲帆突然的一腳狠狠的踢在鄭耀傑的肚子上。

硬生生將一個七尺男兒踢飛出去,在地麵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夏雲帆眼中滿是殺意:“今日你必須死,誰也護不住你!”

殺意猶如實質一般散發出來,每個人都能夠感受到此刻夏雲帆的恐怖。

紈絝富二代們都是嚇得有些發抖,因為夏雲帆殺氣太嚇人了,隻是看一眼都感覺到汗毛戰栗。

“哎呦……”

鄭耀傑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踢碎了,掙紮了好長時間才緩解了一點,最起碼能夠說話了。

“弄……給我弄死他!出了事情我負責!!!”鄭耀傑憤怒大吼。

嗯?

鄭耀傑發現,原本對他言聽計從的小弟們,竟然都站在原地低著頭,就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眾人心中已經暗罵鄭耀傑是個傻逼,這家夥一腳能將人踢飛,明顯是個練家子。

他們這裏人多,但都非常有自知之明,一群酒囊飯袋打的過一頭雄獅嗎?

當然打不過。

夏雲帆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花瓶瓷器,向著鄭耀傑走過去。

還沒等他走到鄭耀傑的身邊,就被一隻小手輕輕的拉住。

夏雲帆轉頭看到,是楚馨月在拉著自己。

楚馨月笑道:“別把自己弄髒了,一會我們還要看房子呢。”

“好。”

夏雲帆笑了,他明白自己老婆的意思,想做什麽就隨意,但最好不要見血。

想到這裏,夏雲帆放下手中的花瓶,準備直接捏斷這王八蛋的脖子,這樣不見血,很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