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靠近大樓的時候,巡撫房的人正抬著很多受傷的群眾從裏麵出來。

“是火造成的。”夏雲帆說道。

看他們受傷的程度,想來這群歹徒是帶著自己研製的武器,雖然殺傷力比不上熱武器,但是好歹要比刀劍有危險。

這個時候一個受傷的妖妖靈走上前來說道:“隊長,對方的火力太猛了,我們根本衝不進去。”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們支援的人很快就能到。”

現在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這個時間路麵十分擁堵,支援的速度肯定會慢一些。

“你好,我可以幫你們。”夏雲帆說道。

這個時候所有人向夏雲帆看過去,臉上都帶著戒備和疑慮。

“你是什麽人?”

“我的朋友在裏麵而且還受了傷,這是我的證件,可以讓我進去嗎?”夏雲帆說道。

隊長將證件接過去看到後,眉頭都挑了一下。

在京城司天監的分量是很重的,而且也和他們有多次合作,自然知道這個證件的重量。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幫我們將歹徒製服,救出那些人質。”

畢竟支援的人還在路上,他不希望這個時候人質出現傷害。

“放心,交給我。”夏雲帆說道。

“我代表所有人感謝你。”隊長說道。

現在不知道劉思涵的傷勢到底如何了,夏雲帆焦急的走進了商場。

經過隊長的協調,所有人都給夏雲帆讓出了道路。

此時門外的杜小曼雙手合十給兩個人不斷的祈禱著,隻希望他們可以安然無恙的出來。

“隊長,要不我們也進去吧,他一個人實在不是那群人的對手。”

“是啊,人多一點還可以給他打掩護。”

“萬一歹徒趁亂逃跑了,那我們就丟人了。”

一群妖妖鈴成員不斷的勸說著,但是隊長則是淡淡的擺擺手。

“放心吧,他沒問題的。”

話是這麽說,但是他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證明他並沒有表現的那麽淡定。

十多分鍾後,商場的大門終於打開。就看見一個人抱著全身是血的女孩跑了出來。

杜小曼看見是他們連忙跑了過去。

夏雲帆來到隊長身邊說道:“一切都搞定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聽到他的話隊長連忙感激拉住夏雲帆的手:“謝謝您。”

夏雲帆點點頭後,便衝出了人群,杜小曼擔心的跑上前來。

“思涵怎麽樣了,怎麽全身都是血?”杜小曼問道。

“不用害怕,隻不過看上去嚇人,沒有性命之憂,我們先回家。”夏雲帆說道。

“哦……好。”

杜小曼快速的將自己的車開過來,三個人坐上車向家的方向開去。

“帆哥哥,我們真的不用送他去醫院嗎,感覺她好虛弱。”

“醫院可治不了她的傷。”

夏雲帆已經用銀針將她的穴位鎮住,如果去醫院醫生將針拔掉,那她可就真的死了。

回到杜小曼的家,夏雲帆將劉思涵放在沙發上,“撕拉”一聲直接將她的衣服全部撕開。

頓時就看見她腹部上一個傷口映入眼簾,血水還在緩慢的湧動出來。

經過夏雲帆的細致檢查,劉思涵的傷口沒有傷及內髒,還算很幸運。

僅僅是皮外傷的話隻需要縫合就好,但是這一刀卻傷到了劉思涵的脊柱。

如果不好好治療的話,後半生可能會在**度過,成為一個癱瘓。

“嘶,這倒是真有些棘手了。”夏雲帆說道。

隨後夏雲帆將劉思涵整個人翻過來,將她的後背麵向自己。

將銀針包取出,一排銀針展現出來,夏雲帆眼疾手快的將銀針拔出,開始給劉思涵針灸。

雖然這個劉思涵是一個飛機場,但是腰身還是很不錯的,當一個背影殺手絕對沒問題。

長出一口氣後,夏雲帆開始給劉思涵針灸,同時讓靈珠的力量順著銀針進入到她的身體裏麵。

靈珠和九針圖的雙重治療之下,劉思涵的脊柱還是快速的恢複著。

不過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身體沒有夏雲帆那麽強硬,十分的軟弱,想要修補起來有些困難。

經過九針圖的治療,劉思涵的脊柱逐漸恢複過來,但是這個時候的夏雲帆臉色變得十分蒼白。

本就重傷在身,還強行動用九針圖的力量,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隨後夏雲帆將她身上的銀針依次取下,並用紗布小心的給她包紮著。

銀針拔出來之前,夏雲帆還在她的體內存了一些九針圖的力量,可以幫助她快速的恢複,差不多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夠複原。

做好一切後,夏雲帆疲憊的來到衛生間開始清洗手上的血水。

“小曼,給她身上的血水擦試一下。”夏雲帆說道。

“好。”杜小曼點頭說道。

說完夏雲帆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而杜小曼則是用溫水打濕毛巾細致的給她擦拭著身上血跡。

“額。”

虛弱之中的劉思涵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隻能依稀辨別出來杜小曼在自己的眼前。

“小……小曼,我還活著嗎?劉思涵弱弱的問道。

“嗯嗯,是帆哥哥給你救回來的,你還記得嗎?”杜小曼問道。

“夏雲帆那個家夥?”

劉思涵好像是想起來有那麽一個男人衝進來,打倒了那些壞蛋,來到自己身邊溫柔的說道:“我來救你了,不要怕。”

這句話一直被劉思涵記在內心的最深處,本以為是自己做夢一場,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在劉思涵的心中,夏雲帆是一個壞蛋,尤其是兩個人在這個家的第一次見麵,他就看光了自己的身體。

結果他卻隻用一個魔術來賠償,還不是她最想要的雷電魔術。

想到這裏劉思涵還有些生氣呢。

不過看在這個家夥救了自己,這件事就算了吧。

劉思涵低下頭看見自己隻穿了一件內衣,失血過多蒼白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紅暈。

“你說是夏雲帆給我治療的?”劉思涵問道。

“對啊,要不你覺得我會治病嗎?”杜小曼白了她一眼說道。

“噗。”

劉思涵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也就是說他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還摸了我?”劉思涵小聲的問道。

“是啊,不過你當時全身都是血,他很焦急的在救你,哪有別的心思啊。”杜小曼滿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