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已經想好了,這次事情辦的漂亮一點,到時候就讓這個潘穎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
遠處的楚馨月看見來人的時候整個人都驚訝的說道:“怎麽是他?”
“混蛋。”夏雲帆冷聲說道。
隨後兩個人便向潘穎和那個大少爺的方向走去。
“大少爺,就是這個兩個人剛才欺負的我,您可要給人家做主啊。”潘穎撒嬌的哭著說道。
現在的潘穎已經恨死兩個人了,要不是他們自己怎麽又會落入這個男人手中。
不過既然她已經這麽慘了,那今天就要讓他們多付出點代價,否者自己的悲慘該誰買單。
“你們兩個人過來的正好,快點給大少爺磕頭賠罪,否者分分鍾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潘穎現在十分的有底氣,她可是知道頂級豪門的公子生氣起來是多麽的可怕。
即便今天是黑水的老板親自過來,也低聲下氣的看大少爺的麵子。
“你們兩個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快點跪下。”潘穎說道。
“你應該問問你身邊的那個人,他受得起我一跪嗎?”夏雲帆問道。
當聽到夏雲帆這番話的時候,潘穎整個人都笑了,現在這種時候還在強硬,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上層圈子。
“你就不要吹牛了,我們大少爺可是京城頂級豪門的貴公子,身價百億,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這些錢恐怕你這輩子都見不到。”
“和他相比,你又算什麽東西?”
此刻的潘穎語氣十分的驕傲,這種厲害的大人物可不是誰都能攀的上的。
周圍的銷售員聽到這話,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原來今天店裏來了這麽多貴客。
頂級豪門的公子,如果不是潘穎找來,恐怕他們這輩子都無法見到。
“夫人有這樣厲害的背景,以後肯定是飛黃騰達,你沒聽到那個大少爺剛才說是他的女人嘛。”
“沒想到夫人手上還有這張王牌,這下子這對男女要倒黴了。”
潘穎此時攔著大少爺的手臂十分的享受別人對他的誇讚,隻有她自己知道為了這一刻她即將要付出什麽。
從今天開始她就要給這個魔鬼當女人了,還是見不得光的那一種。
如果不是他的玩法太瘋了,自己還是很喜歡他的,畢竟人長得還是很順眼的。
今天真的是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才找的他,想到那一夜潘穎就渾身發抖。
“少爺,一會你就讓人給這個男人的四肢都打斷,然後扔到河裏去吧,至於這個女的我覺得還是應該買到非州比較好,你覺得呢?”
說完話的潘穎卻發現大少爺有些異常,不管她怎麽搖晃,大少爺的手臂都十分僵硬,而且臉上還帶著恐懼的神情。
“大少爺,您怎麽了?”
潘穎再次搖晃起來,這才讓大少爺如夢初醒。
“啪。”
大少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潘穎的臉上,力量很大直接將她打倒在地。
“少爺……您怎麽打我?”潘穎不敢置信的問道。
明明剛才進門的時候少爺看向自己的眼神還充滿了欲望和歡喜,怎麽這才一會就動手了?
“臭女人,你害死我算了。”大少爺怒吼一聲。
現在他真的很想將他扔到河裏去喂魚,不過他現在沒有那個時間。
“弟弟,弟妹,這都是誤會。”
大少爺弓著腰來到夏雲帆身邊,臉上討好的樣子不言而喻。
“額。”
地上的潘穎已經傻眼了,而其他的人也傻了。
這不是那個頂級豪門的大公子嗎,為什麽看見夏雲帆後整個人都變了?
就好像是下屬看見了上司,兒子見到了爸爸。
“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了,今天的事情你準備怎麽解釋,如果你解釋不了就滾出夏家。”夏雲帆說道。
這個大少爺正是夏雲帆的堂兄夏俊輝,正在一臉卑微的看向夏雲帆。
“弟弟,我之前犯的錯都已經改正了,還接受了好幾個新的生意,現在做的很有聲色,那些狐朋狗友我也全都斷絕來往了。”
“隻不過這次是這個女人叫我過來給她撐場麵,我之前和她有些露水之情,所以才過來了。”
“請弟弟一定要相信我,這段時間我真的沒有做壞事。”
夏俊輝不斷向夏雲帆道歉著,周圍的旁觀者感覺這個哥哥可能是史上最慫的了。
夏雲帆也一直觀察著他的眼神和狀態,發現他確實沒有在說謊。
“弟弟,這次的事情錯在我,就給哥哥一次機會好嗎?”夏俊輝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好像他才是弟弟。
“回到夏家閉門思過一個月,這是對你的懲罰。”夏雲帆說道。
“謝謝弟弟,我今天回家就麵壁思過。”夏俊輝感恩戴德的說道。
這段時間他也了解了很多,知道夏雲帆沒有繼承夏家繼承人的意思,也就是說夏家的家主位置還是由夏俊輝來繼承。
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成為了家主,到時候夏雲帆能從中協助一二,夏家說不定還能更上一層樓。
哪怕為了這一點,夏俊輝更要去討好夏雲帆。
而且自從知道自己即將成為家主後,夏俊輝對自己的言行舉止都有了很大的約束。
“嗚嗚,兩位少爺,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就原諒我吧。”
潘穎知道這一次是捅了天大的簍子,為了以後自己還有飯吃,再次放低姿態哀求起來。
“你不說話我都把你忘了,要不是你今天叫我過來,我會得罪我弟弟嗎?”
說完夏俊輝揚起手就要去教訓這個女人,可是手剛舉起來就被夏雲帆攔住了。
“弟弟,你這……”
“男人何必和女人動手,懲罰就好了,何必動手。夏雲帆說道。
“好,我都聽弟弟的。”
隨後夏俊輝看向潘穎憤怒的說道:“你馬上給我滾出京城我不想再看見你,如果你動作慢了,老子讓你永遠都離不開京城。”
“是……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潘穎驚恐的說道。
她深知夏俊輝是什麽意思,一旦他如果真的發怒了,自己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現在就走頂多事業沒有了,但是如果不走自己的命也就沒了。
和錢財相比,她還是覺得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