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孫海不斷的向後挪去,很快就傳來孫海的慘叫之聲,而夏雲帆則是懶得看這一場景,轉身來到了窗邊,打開窗戶盡情的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放了好一會,房間裏麵的臭氣才算是消散不少。

而孫海已經翻著白眼躺在地上,這對於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啊,簡直比殺了他都要難受。

“幹得不錯,現在我就可以把你的筋脈都挑斷了。”夏雲帆笑著說道。

孫海被堵住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再說你打就打好了,為什麽還要堵住我的嘴?

“畢竟這一招數太痛苦,我怕你承受不了大叫起來,到時候打擾了周圍鄰居的休息就不好了。”夏雲帆解釋道。

伴隨著夏雲帆開心的笑容,他便開始用自己的手掌梳理了一遍孫海的筋脈。

這個家夥還真是一個硬漢子,即便受到這樣的痛苦還依舊咬著牙不說。

天快亮了,裴嘉怡回到房間,就看見孫海已經躺在地麵上,整個人已經出現昏厥的狀態。

“問出來了嗎?”裴嘉怡問道。

“沒有,這個家夥確實嘴挺硬。”夏雲帆說道。

“那怎麽辦,要不還是交給妖妖鈴吧,他們一定會有辦法讓他說出來的。”

夏雲帆卻搖了搖頭,連他都沒有辦法,他們更不可能讓他說實話了。

“你,就是你,把襪子從他嘴裏取出來。”夏雲帆對閆隊長說道。

“好嘞。”閆隊長說道。

隨後他走進孫海將襪子拽了出來,當襪子剛出來的那一刻,整個房間再次被臭氣汙染。

“那你的東西趕緊出去。”夏雲帆捂著嘴說道。

閆隊長一臉不好意思的拿著自己的臭襪子趕緊離開了房間。

此時房間裏麵隻有他們三個人。

裴嘉怡就看見夏雲帆緊緊盯著自己的胸口,弄得她十分的不好意思。

“那個……有些事還是有時間再說吧。

現在的裴嘉怡恨不得將頭縮進自己的衣服裏麵。

“咳咳,你在胡想什麽,我是想要你脖子上的項鏈,借我用一下。”夏雲帆說道。

聽到自己原來誤會夏雲帆了,裴嘉怡臉羞得更紅了,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隨後她連忙將自己的項鏈摘下來遞給夏雲帆,全程都不敢抬頭去看他。

這條項鏈看起來異常的華麗,上麵吊著一個鑽石吊墜。

“你要它做什麽?”裴嘉怡不解的問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

隨後夏雲帆將孫海扶坐起來,並且用項鏈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

“哼,不用白費力氣了,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你這個沒用。”孫海虛弱的說道。

“嗬嗬,那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和別人的不一樣,你相不相信一會你就把你幾歲尿床的事情都說出來。”夏雲帆笑著說道。

“切,不可能。”

筋脈盡斷的孫海都沒有說出實話,對於這種小把戲他更不會成功了。

孫海倔強的看著夏雲帆,現在的他已經什麽都不怕了,看夏雲帆還能對自己怎麽樣。

“好,你非常的棒,我就喜歡這種硬骨頭。”夏雲帆笑著說道。

隨後夏雲帆開始正式的將項鏈放在他麵前搖晃起來。

另一隻手開始扣動佛珠,嘴裏還在不斷的吟誦著九字真言,來加強自己的精神力。

“嗬嗬,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用。”孫海慘笑的說道。

“那你知道為什麽我要將你筋脈全部挑斷嗎?”夏雲帆問道。

“哼,不就是為了給我用刑,讓我說出幕後主使的人嗎?”孫海隨口說道。

夏雲帆笑了笑,可能對於裴嘉怡來說他都是一個很殘忍的家夥。

“我知道能說你的想法太膚淺了。”夏雲帆說道。

就當孫海露出不屑的神情時,夏雲帆突然大吼道:“呔。”

沒有防備的孫海突然嚇了一跳,精神沒有集中注意力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有些恍惚。

就在這個時候孫海感覺的精神有些不對勁,意識開始不受控製的困倦起來。

“你叫什麽?”夏雲帆問道。

“孫海。”孫海呆呆的說道。

“多大了?”

“三十歲。”

“住在哪?”

“我有十八處房產,分別在……”

孫海一步不落的將自己的事情說的幹幹淨淨,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

“你這一生最無法釋懷的一件事是什麽?”夏雲帆問道。

“很小的時候給父親的飯盒裏下了瀉藥,結果父親開車出去上班不斷的放屁,導致沒有握住方向盤。”

從那以後孫海就變成了孤兒,後來幾經轉載變成了一個經過訓練的殺手。

在他的心裏是無法忘記的傷痛,所以他經常會去挑戰一些難度極高的任務,徘徊在生死邊緣。

“他不是說自己受過專業訓練嗎,怎麽這麽快就被催眠了?”裴嘉怡問道。

“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被催眠的,但是我利用他身體上的傷痛折磨了他的意誌,在他精神不集中的時候大吼一聲,找到了這個漏洞,才一舉將他催眠成功。”

可以說夏雲帆做的每一步都是有計劃的。

這個時候裴嘉怡來到孫海麵前問道:“是誰讓你來抓我的?”

“不清楚,我從來不問金主的名字。”孫海說道。

隨後裴嘉怡又問了很多問題,可是孫海還是什麽都說不明白。

“你這種問法他是說不出答案的。”夏雲帆說道。

“那應該怎麽問呢?”

“我來。”

隨後夏雲帆來到孫海麵前問道:“你把裴嘉怡綁走後準備帶到哪裏交貨?”

“對方給我一個地址,在一個偏遠的郊外小橋下麵。”

隨後孫海將地址全部說了出來。

夏雲帆對裴嘉怡說道:“剩下的我親自出手將人抓住,到時候所有的事情就能真相大白了。”

“不,你不能走,我一個人在這裏害怕。”裴嘉怡說道。

剛才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還有死了這麽多人,在她的心裏沒有人可以保護自己,隻有夏雲帆在自己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她死死的抓著夏雲帆的手臂堅決不讓他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