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著的那個人不是我的人,我這就走。”

隨後光頭便撒腿就跑,身後的小弟也不明所以的跟著跑起來。

“你們給我站住。”

光頭頓時就像被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不敢動的站在了那裏。

“大哥,您還有什麽吩咐嗎?”光頭現在笑的比哭都難看。

夏雲帆走上前來問道:“你認識我嗎?”

“我是傑哥的手下,昨天在地下賽車的時候,有幸見過您的風采。”

其實光頭想說的是見識過夏雲帆打人的風采。

夏雲帆這才想起來,昨天確實有很多人,不過任傑的人他倒是沒有印象。

“既然這個聶辰是你的人,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賠償的問題了?”

想到夏雲帆的身手,光頭大哥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夏雲帆給到的壓力實在讓他不敢反抗。

聽到夏雲帆想要賠償,光頭冷汗直流,實在不知道夏雲帆會要什麽他意想不到的東西。

“帆哥,您想賠多少說個數,我一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夠的話我就去給您湊。”

光頭可不是為了聶辰這個手下,而是為了自己的命。

自己家老大都是夏雲帆的小弟,自己算個屁。

一旦被任傑發現自己得罪了夏雲帆,到時候可就不是賠償這麽簡單的了。

“你不會以為我是碰瓷的吧,在這訛你們錢呢?”

夏雲帆向遠處看去說道:“這樣吧,你們就在南陽小區給我買一套一百平左右的房子就好,要采光好,不要太高。”

“咕咚。”光頭大哥直接咽了一口口水。

南陽小區在藍海市也算是中高檔小區,一百平的房子怎麽都要幾百萬。

光頭大哥感覺腦子懵懵的,雖然每年任傑給他們的錢也有幾百萬之多,但是他們出門都講究排場,花銷十分的大,別說幾百萬了,就算是幾十萬他現在也拿不出來。

夏雲帆之所以選擇那個小區是因為那裏距離公司和醫院都很近,而且環境很好,裏麵的居民不會太雜亂。

“看你的樣子好像挺為難的嘛,難道是我的要求太高你辦不到?”夏雲帆將匕首轉動起來。

那淩冽的刀麵讓光頭感到膽寒。

“不高……不高,能給您買房子是我的榮幸才對。”光頭大哥陪著笑臉說道。

“很好,如果明天我還沒有看到購房合同的話,你是知道下場的。”

光頭連忙擺手說道:“帆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當下光頭拽起地上的聶辰說道:“把你南陽的那套房子交出來,聽到沒有。”

聶辰哭著說道:“可是……那個是我父母給我留著結婚用的,我不……不能交出去啊。”

當初聶辰看見杜小曼,就打算和這個女孩結婚,所以便讓父母將婚房定了下來,但是沒想到杜小曼根本不喜歡自己。

如果把婚房交出去,那父母不得劈了自己?

光頭威脅道:“我不管你房子誰買的,你趕緊給我交出來,老子不能賠錢來救你,你要是不交我們今天都的死在這。”

“我交……我交還不行嗎?”聶辰感覺不光身體受到疼痛,心靈上也受到了打擊。

他還沒有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就要麵臨破產。

“明天一早就把房產證給我拿來,要是我發現你跑了,你家人住在哪我可都知道。”光頭威脅說道。

“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跑的。”

聽到他的保證後,光頭笑著跑到夏雲帆身邊:“帆哥,明天我就把房產證給您送來。”

夏雲帆揮揮手:“滾吧。”

光頭這才長出一口氣,趕緊帶著眾人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聶辰也不顧疼痛快速的跑了出去。

看著所有人都離開,杜小曼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兩個人走出胡同後,杜小曼問道:“帆哥,你怎麽會和他們這群人認識的?難道你也是他們那裏的人?”

“我不是,隻不過他們看見我都害怕,所以我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會聽我的。”

杜小曼這才了解,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醫院門口。

一進病房夏雲帆就看見病**一個憔悴不堪的婦人躺在**。

雖然隻有五十歲,但是卻給人一種七十歲的精神狀態。

“曼曼,你來了。”老婦人看見女兒來看自己,強撐著露出一點笑容。

不過他看見杜小曼身邊的夏雲帆時楞了一下。

“伯母您好,我是杜小曼的同事,今天特意來看看您。”夏雲帆說道。

恍惚間,老婦人仿佛看見自己兒子回來了,,那個身影那個聲音都無比的相似。

當自己揉了揉眼睛,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和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年輕人。

夏雲帆覺得眼前這個婦人給人一種心酸的感覺。

早年就沒了丈夫,一個人將兩個孩子拉扯大,好不容易都成年了,兒子也不見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一時間整個人便病倒了。

既然杜小曼這麽精心的照顧,可還是感覺身體力不從心,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

因為化療的原因,婦人的頭發都已經掉的差不多了,手上的皺紋也比同齡人更深一些。

“伯母,我對治病有些研究,今天我來幫你看看吧。”夏雲帆坐在了她的身邊。

劉靜感激的看向夏雲帆,並且自然的拉著他的手說道:“伯母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這麽做也是為了讓我開心一些,可是伯母的病我很了解,隻能這樣維持了。”

這麽久以來的病痛折磨,已經讓劉靜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現在強撐著不走,就是希望在女兒嫁人前多活幾年,可以陪陪她。

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杜小曼整個人直接撲到了母親的懷裏大哭起來。

現在隻能靠母女相依為命,挨到哪一天算哪一天。

兩個人哭了很久才停下來,也算是發泄這段時間以來的壓力。

待兩人擦幹眼淚後,劉靜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夏讓你看笑話了。”

“伯母,您別這麽說,我覺得您真的很堅強了。”

隨後夏雲帆將自己包著銀針的布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