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血宴(二)

葡萄園內,滿園清香。

為了抹平內心深處對於哈得斯的鄧一點點內疚,金陽很是肉痛的拿出自己三年來一直不舍得喝的白葡萄酒,一隻看起來相當古老的酒瓶,上麵赫然寫著‘1721’的字樣,而組成這些字眼的卻是真正的黃金,很簡單的表明,這瓶酒擁有悠久的曆史和高貴的地位。

七年前,發生了一起轟動整個中東的偷盜案,當時在中東阿拉伯國家舉辦了一場頂級國際展覽會,展覽了中東曆史上最有名的一千零一件文物,然而讓物主瘋狂的是,所有的文物,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內,全部被偷。

最為轟動的是,作案者在近千保安人士的眼皮下做了案,卻無人發覺,事後,外界一致認為這是一場監守自盜的案件.上千保安人員全部入獄,但也有很多人認為,這些保失是冤狂的,但又拿不出證據,舉辦國為了給失主有個交代,隻能拿這些保安作為替死鬼。

誰也不會想到,那場偷盜秦的真正幕後主犯,此刻正在倫敦的一葡萄國內,大搖大擺的曬著太陽,喝著從展覽會上盜取的最值錢的一件物品,1721年釀造的白葡萄酒,全世界僅剩的半瓶。

金陽特他多拿出兩隻酒杯,果然不出所料,血魔老鬼和基洛兩酒鬼立刻聞香而來,就像是兩隻**的犀牛一般,死死的盯著那有如琥珀一般的無色酒液。

金陽拿著手中古老的酒瓶,陣陣肉痛,猶豫了許久,這才不情願的倒將出來,隻見那酒液慢慢滑入酒杯,色比琥珀。毫無雜質,晶瑩剔透,頓時,酒香四溢,眾人都如春風拂麵一般,神清氣爽。

一塵子又恢複書生模樣,一身中山裝,一手捏扇。一手握杯。輕輕煽動羽扁,陣陣清香被扁風帶到他的鼻下,頓時肚子中酒蟲直動,隱隱作怪。

就在眾人想要喝酒地時候。一陣尖銳的叫聲傳了進來,立刻引起眾人的注意。如果是普通人,根本就聽不見這撕人心魄的尖叫聲。隻有異能者才能聽到的叫聲。

哈得斯連忙也傳出了一陣尖銳的叫聲,隻見一隻完全由血液組成的蝙蝠出現在空中,好象聽到哈得斯的尖叫聲,立刻急射過來,哈得斯一手抓起這血蝙蝠,微微用力,血蝙蝠頓時爆炸成一血團,被哈得斯整個吸收了進去。

微微感應,哈得斯頓時興奮地微笑起來,連忙傳音給金陽道:“老板,魯爾特那個混蛋帶著十四名公爵,還有無數血族貴族,正在趕來地路上,今天我要吸幹他的血,先放開大陣,先讓他們迸來,中國有句古語,叫關門打狗,你先把門打開,等這些家夥們進入陣中,在關門不遲。”

金陽立刻會意,連忙把意思給血魔解釋了一番,並且又送上一明亮的水晶杯,滿滿一杯白葡萄酒,血魔老鬼那不情願的臉頓時露出了迷人地微笑,先是接過葡萄酒,然後一陣密語傳了出去。

眾人頓時就能感覺得到,原本覆蓋住整個葡萄園的大陣立刻消失不見,無數正在打坐煉氣地血魔門高手們連忙隱藏住自身氣息,葡萄園內濃厚的天地靈氣瞬間就被金陽給吸收一空。

場地上就隻剩下金陽一幹人等,眾人也都隱藏住氣息,最強地氣息正是亡靈法師基洛,剛剛過‘六階’而巳。

感覺到不對勁的紫蘭仙子也從她的房間內飛射出來,對於她,金陽也不在意,在坐的,就連一塵子也不能看出她真實的境界,來人中最強大的是魯爾特,但他體內能量也不過‘七階’,估計紫蘭仙子站在他麵前,他也隻會把她當作一普通人而已。

一切準備妥當,所有人立刻都再次端坐回巨大太陽傘下的塑料坐椅上,幽雅的喝著葡萄酒,貌似在鄧談天說地。

萬米高空,數百隻巨大的蝙蝠在雲中穿行,速度之快,在空中隻留下了一道道暗紅色的流光,整個移動起來,就像是一片龐大的血雲團。

帶頭開路的數十名侯爵圾別的血族高手,他們都是血族真正的中堅勢力,一個個體內都擁有強大元比的魔力,而肉體強度又處於血族生命中最強大的時段,通常情況下,候爵才是戰鬥的主力。

被無數道血光包圍在當中的則是魯爾特和拉塞頓,外加上那十四道血影,魯爾特滿意的看著拉塞頓,說道:“看來我魯爾特並沒有看錯人,隻用了半天的時間便找到這個隱秘的地方。”

魯特爾說到這,看了看身邊拉塞頓,從懷中掏出一暗血色水晶,一陣猶豫,最後還是扔給了拉塞頓,說道:“這是我血族最珍貴的血晶,是從戰場上收集到族人屍體,抽出殘留血液煉製出來的血晶,這是一名戰死公爵的遺留血液精華,等這件事情解決後,你就可以自行吞噬下去,絕對可以幫你達到侯爵的境界。”

拉塞頓立刻微笑著接住血光四射的血晶,一臉受寵若驚,毫不猶豫的先吞到肚子裏,生怕魯爾特這老家夥反悔。

看了看身後十四道血光,臉上立刻微笑起來,心裏嘀咕道:“看後麵十四個倒黴鬼的那副吃驚的表情,這破水晶肯定是寶貝,不要白不要,反正你們都快要成死人,與其等會被打壞,還不如現在就便宜我,哈哈……”

看著拉塞頓,魯爾特心裏一陣不爽,猛的又想到自己的孩子侖斯,原本微笑著的臉,又變得猙獰起來,大聲吼叫道:

“孩子們,加快速度,我等不及去吸幹這些家夥們的全身血液。”

頓時,龐大血雲的移動速度再次加快不少,魯爾特身上噴出一陣血氣,把拉塞頓包裹在當中,一聲巨吼,數百道血光立刻以一個更快的速度飛射過去,朝金陽所在的葡萄園方向射去。

誰也沒有看見,處於血光當中的拉塞頓一臉的笑意,確切點說,應該是一臉的奸笑,一種知道即將有好事將要發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