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舟似乎醉死了過去,連哼都沒哼一聲。
關崇遠親親摟抱了一通,暫時克製了這股子邪火,他覺得自己不能把事情做得沒有餘地,宋輕舟性子執拗,與他不相上下,這萬一他酒醒來,那還不得與自己魚死網破,你死我活?
想罷,關崇遠苦惱的暗歎了聲,爬起身替他拉上了被子,隨後走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宋輕舟悠悠的睜開了雙眼,撐著隱隱作疼的額頭慵懶的翻了個身。
突然外衣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是沐毅偉給他發來的短消息。
——宋哥,該做的我都做了,我是親眼看著關少扶著你上車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好好把握。
宋輕舟狠抽了口氣,翻身而起,瞟了眼浴室門,玉砂玻璃門被水霧模糊,什麽也看不清楚。
他倚著床頭思索著,到底是哪裏不對?
酒喝也喝了,人也任他弄回酒店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這本該一切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關鍵是親了抱了這麽久,都TM給他弄出點火苗了,結果這小子竟然半途撒手去洗澡了??!
是他不行了,還是他宋輕舟真的‘年老色衰’讓人沒興趣了?
“這年紀輕輕的,怎麽就不行了?”宋輕舟嘀咕了句,丟下了手機,起身走到鏡子前又看了看自己。
鏡子裏的自己還沒到‘色衰’的地步吧?保養得還是很好的,照了半晌,宋輕舟得出一個結論,這小子年紀輕輕真不行了。
“哎!”宋輕舟長歎了口氣,聽到浴室裏傳來動靜,又快速的躺回了**,背對著浴室的門假寐。
沒一會兒,浴室的門被推開,關崇遠身上隻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冷水從濕漉漉的頭發不斷滑落過寬闊的肩膀,結實的月匈肌……
冷水也未能澆熄那腔烈火,此刻這模樣像是一隻餓了八百年的猛獸,雙眼通紅的盯著宋輕舟的後背,那熱烈的火焰仿佛能將人灼出兩個窟窿。
但他隻是站在床頭久久沒有動彈,像是全力與自己的理智鬥爭,眼前這塊肥肉,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宋輕舟等了許久,背後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疑惑的睜開了雙眼,好奇的轉身看去。
倒是一幅極好的美男出氵穀圖,定性不夠的當場就流鼻血了。
當迎上宋輕舟清明的雙眸時,關崇遠心髒驀地一緊,下意識問了句:“你醒了?”
宋輕舟沒有回答他,隻是定定的盯著他,喉結滾動了下,隨後拿出他影帝的精湛演技。
“我怎麽在這兒?”說著,一邊扶著額頭疲倦的撐起了身子,醉眼朦朧中透著迷茫。
關崇遠打了個激泠,清醒了過來,啞著嗓子一邊拿過衣服一邊說道:“你之前喝醉了,我給你助理打電話沒有接,既然你醒了,我送你回去。”
關崇遠快速往身上套著衣服,再也沒敢多看**的宋輕舟一眼。
嘖,態度冷淡,穿衣服的動作決絕堅毅,看來確實是沒那個心思,轉性了?
等了一會兒,**沒動靜,關崇遠這才回頭看了眼,“起來。”說著拿過了車鑰匙。
宋輕舟雙手撐著上身,微揚著下巴,語氣懶散道:“沒力氣,過來扶一把。”
人是他弄上床的,還TM想讓他自己下床?!讓他老臉往哪兒擱?
關崇遠二話沒說,上前架起了他一條胳膊,將他扶下了床。宋輕舟完全不客氣,將整個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好歹也是個184公分,體重140g的漢子,對關崇遠來說倒不是搬不動,但肯定是吃力的。
關崇遠見他是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補了句:“你還好嗎?”
宋輕舟連把醉酒後的呼吸都演得淋漓盡致,低笑了聲:“好,好得很。”
這小子真要把他送走?
這麽想著,人早已拔了房卡,扶著他來到了電梯前。
宋輕舟整個人完全沒使勁兒,關崇遠一隻胳膊根本扶不住,怕他摔倒,隻得另一隻手摟過了他的腰。
雖然隔著層層衣物,卻也依舊能感受到掌下勁瘦柔韌的腰身,關崇遠頓時一個氣血翻湧,連脖子到耳根一片赤紅。
此時電梯來了,關崇遠以為他又睡了過去,在他耳畔提醒了句:“電梯來了。”
宋輕舟含糊了聲,被關崇遠半摟著跌跌撞撞走進了電梯,腳步淩亂間電梯門關上,宋輕舟整個人此時都壓在了關崇遠身上。
關崇遠背後抵著冰冷的電梯,而月匈口卻像是攢動著一簇烈火,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實在煎熬。
宋輕舟耷拉著眼皮,笑容幾分邪氣幾分戲謔,一手往他月退間揉了揉,原本已經半醒的小關弟弟,瞬間精神抖擻。
“你這兒藏著什麽寶貝?嗯?它一直丁頁著我。”
這TM誰能丁頁得住啊?!關崇遠覺得自己已經拿出全部的毅力來抵抗眼前的**,可宋輕舟非但不配合還要火上澆油!
關崇遠像是被激怒的裏予獸,發狠的一個旋身將他ya住,咬牙道:“是你先招我的!”
說罷,關崇遠低頭瞄準那張忄生感的紅唇欺了上去,絲毫不給宋輕舟抗拒掙脫的機會,極度野蠻的噬咬索取。
宋輕舟這才有了點悔過之心,總覺得自己在用血肉喂食一隻餓到極致的獸。
電梯停下,到了地下停車場,宋輕舟幾乎是出於逃生本能,用盡全力才稍稍推開了點:“電梯開了……還是送……唔……”
關崇遠伸著長臂,將電梯門關上,氣息米且口耑,叼著他的耳垂含糊道:“很晚了,不如在這裏將就一晚。”
宋輕舟扯著嘴角笑了笑:“沒關係,我打電話叫我助理。”
關崇遠雙眼亦紅,胸膛巨烈起伏著,眸光灼灼的盯著宋輕舟,聲色微啞:“助理應該也睡了。”
宋輕舟咽了把吐沫星子,其實到了這個份兒上,再裝下去也沒什麽意思,於是他坦誠道:“將就一晚也不是什麽問題。”
關崇遠聽罷,一個激動的將人抗上了肩膀,大步走出電梯。
“放,放我下來,我還沒說完!”
關崇遠抗著他跌上chuang,半跪著快速的將上身的T恤月兌下,動作無比堅決的給宋輕舟寬衣解帶,一邊用小關弟弟蹭著他的。
宋輕舟伸手抵著他的雙肩,試圖製止他:“這麽急做什麽?”
關崇遠發紅的雙眼幾乎要透穿他,反問:“你不急?”
宋輕舟清了下嗓門兒:“沒你這麽……你憋多少了?”
關崇遠說得好不委屈:“從你離開的那天起,你說我憋多久了?”
宋輕舟抽了口氣:“你的左姑娘和右姑娘沒幫你?”
關崇遠在他鎖骨上口及出了幾個紅印子,含糊道:“我不喜歡自己弄。”
完了!完了完了!
宋輕舟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顫聲道:“別這麽衝動,咱們慢慢來。”
“不能。”關崇遠說得斬釘截鐵,急躁地扌廣弓長了幾下,就用那玩意兒死命的搗了進來,宋輕舟疼得渾身直顫,連說話都沒了力氣。
“宋叔叔,好jin。”關崇遠難奈的低呐。
宋輕舟那麽要強的一個人,差點沒被整哭出來,“你,你悠著點!”
關崇遠起先還忍耐著,可是聽著他略帶著哭腔的聲音,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通通瓦解,想起過往種種,對他愛恨交織,便發了狠的作弄起來。
宋輕舟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忄夬感多一點,還是痛感多一點,強烈的求生穀欠讓他也顧不上什麽驕傲與尊嚴,隻是帶著哭腔求著他,“輕,輕點。”
關崇遠嘴角勾起的笑邪得沒邊,“宋叔叔好壞,你之前是不是在裝醉?”
宋輕舟甩頭:“沒,沒有!”
“沒有?”關崇遠月要身越發用力,發狠道:“你明明就有!你之前心裏是不是就想著我這樣用力gan(幹)你?”
宋輕舟羞耳止的閉上雙眼,五指探入他濃密的發絲,斥了聲:“廢話太多!”
關崇遠輕笑:“不廢話,我會認真的gan(幹)宋叔叔!”
……
宋輕舟覺得自己是來渡劫的,好在他正值壯年,身體強健,才不至於死在另一個男人的chuang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下午四點,那小子昨兒沒完沒了,他真的差點以為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真是徹底失算,他昨兒真是喝酒喝糊塗了,怎麽會懷疑這小子不行?
宋輕舟睜著雙眼,盯著天花板許久,才慢悠悠的從**爬起,走到落地窗前,撩開窗簾看了眼,外邊正下著陰綿綿的小雨。
房間鋪著地板,宋輕舟赤著腳走著沒有聲音,他還以為關崇遠出去了,走到大廳時,卻見他正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上看著什麽文件。
宋輕舟還想著,真是轉性了,這麽積極的處理工作,果真是……
當看到他手裏拿著的是昨兒揣進口袋的幾頁劇本時,宋輕舟毫不思索的衝上前奪了過來。
關崇遠不鹹不淡的抬眼,嘴角含著的笑意義不明,“昨晚宋叔叔還滿意嗎?”
宋輕舟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後強裝鎮定:“沒什麽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