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彬的感情生活。
他們作為朋友、室友、兄弟,說上一兩句就行,家事是最不好摻和的。
坐在位子,楊彬邊吃燒烤,時不時也朝葉勝楠看去。
他原本不這樣。
大大方方的追女孩,對他而言,不是什麽難事。
可方才。
在他跟葉勝楠越聊越投機之時,燒烤店的老板,未來的準嶽父大人,那犀利的目光,充滿殺氣的眼眸,可是緊緊的盯著他。
楊彬有預感,他要是著急再進一步,恐怕這個未來老丈人,就得先行一步出手。
不說棒打鴛鴦吧,但恐怕也是得開始防備,所以楊彬自然得換個地方,展開追求的攻勢,更何況。
從剛才的形式上來看,結果也還算不錯。
“老頭子,能不能悠著點?嚇到我朋友了!”
楊彬能察覺到,身為跆拳道高手的葉勝楠,又怎麽可能一點都感受不到?
平常!
她跟楊彬相處,對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出來的話順暢自然。
可不像方才。
“怎麽會?”
葉開山無論如何不會承認這一點,做出一副匆忙做事的樣子,“閨女,趕快招呼客人去,今天生意可是火爆的很,說不定能賺不少錢!”
“知道啦!”
葉勝楠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又狠狠瞪了這個不省心的老爸一眼。
以前,上高中時候,不讓談戀愛,也就算了。
現在上大學,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順眼的,有好感的,而且也有共同話題的,談一談,又怎麽啦?
更何況,她有預感。
楊彬肯定是那個能和她走一輩子的人,兩人都是認真的,不是玩玩的。
一般情況下,女孩子都是比較早熟的。
而葉勝楠卻從楊彬的身上,感受到了同頻信號,甚至在處理很多事情上,楊彬比她要更加成熟許多,手段也穩重不少。
尤其是在得知她跆拳道黑帶的水準和本事後,楊彬也沒害怕。
似乎原先什麽樣,之後還什麽樣,讓葉勝楠也放下了最後一份擔心。
“少吃點!”
“這是牛奶醪糟湯!暖胃的!”
葉勝楠端來一碗,放在楊彬麵前。
看著麵前的這碗湯,楊彬有些發愣!
反應過來,楊彬心頭微微一暖,抬頭看著葉勝楠,輕輕道了一句:“謝了!”
被女孩子關心,是一件美事!
葉勝楠,真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像這種待遇,他上輩子努力了那麽多年,也都從來沒在朱素素身上感受過!
當時,真是瞎了狗眼!
這麽好的女孩就在身邊,怎麽就那麽不知道珍惜?
“不客氣!給錢就行!”
“誠惠!兩元一碗!”
葉勝楠眼神透著小得意,狡黠說道
喝著暖暖的牛奶醪糟湯,楊彬心裏麵也暖暖的。
他嘴角輕輕翹起,心情明顯愉悅不少。
“唉!”
周強莫名歎了口氣,“我什麽時候才能談個像嫂子這麽好的女朋友呢?”
“有錢!什麽沒有啊?!”劉冬青大煞風景的說道。
“那可不一樣!”
王崇明則是有著其他的想法,“哥們,要的是女的嗎?哥們,要的是愛情!”
對於他們的觀點,楊彬不置可否。
因為。
無論哪一個,葉勝楠都完美符合!
……
“學長,就是他!”
朱素素從遠方走來,她抓著羅通的白襯衫,對著麵前的楊彬喊道。
一眼望去。
不僅是麵前的羅通和朱素素,兩人的旁邊不知什麽時候,還跟過來朱素素她的幾個好姐妹。
李桃也赫然就在其中。
看到這一幕,楊彬眉頭一皺。
哪裏不明白。
人家這是來找麻煩。
“你就是楊彬,那個糾纏學妹的人?”
楊彬沒說話。
羅通幾個跨步來到楊彬身前,他人高馬大,武道社社長的個頭可是不小,居高臨下,瞪著眼睛,盯著楊彬,還真就威勢不小!
“沒錯,是我!”
楊彬毫不畏懼!
他不卑不亢,輕輕一笑,“所以,你今天是要為她出頭?”
楊彬看了旁邊的朱素素一眼。
“難道,你不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楊彬冷嘲熱諷的一下,“她是怎麽跟你說的?該不會是說,我花了她很多錢,還是說讓她還我錢?”
楊彬剛開始解釋。
朱素素就直接蹦了出來,抓住羅通的胳膊,不停搖晃,撒嬌著開口。
“學長,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
“之前,那些錢,明明他都是自願給我的,非要讓我在一兩天還過去,那麽多的包包,還有東西,我一時半會也湊不到那麽多的錢。”
“更何況,還有看電影、吃飯都是兩個人一起的,連這些錢都要還的話,是不是有些太不講理了吧?”
當著楊彬的麵,朱素素黑白顛倒,該說的一個字沒說,不該說的全都說了,把楊彬瞬間就描述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渣男。
一下子。
不僅是麵前的羅通相信,就連這家燒烤店的其餘客人們,也都一個個將鄙夷的目光看向楊彬。
這年頭,女孩子的清白,特別重要。
大多數女性群體的形象也還是比較好的。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旦看到街頭上男的在打女的,大多數還是會出手相助,見義勇為。
而不像後麵。
慢慢的。
隨著各種各樣奇葩事件的發生,大家也開始公平,公正。
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男女平等,大家看戲就好!
“小夥子,這你可就不地道了,追人家女娃子,雖然最後沒成,但也不能夠這樣做呀!”
“小夥子你這可有點小氣吧!給人家女孩子花的錢,之前在一起的時候,怎麽不說?現在分手了,還重新要回來,可實在不地道!”
“女娃子,放心,我們這些人全都支持你!不就那麽幾百塊錢嗎?算什麽啊?”
“追女孩子,這點錢還不想花了?”
一個個開始助陣,幾乎全部都一邊倒,站在了朱素素的立場,她的陣營裏。
看到這麽多人都站在自己這一邊,朱素素瞬間支棱起來,搞出個楚楚可憐的人設,仿佛她才是那個真正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