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的勢力不容小覷,且又深得皇帝信任,在這個局勢動**的時候,誰能得到他的相助那離那個高位也就不遠了。
不過安郡王此人對皇帝忠心不二,要是想讓他改變主意,隻能從多年前負氣離家的安郡王世子身上下手了。
據傳,世子一直想要從軍,但安郡王膝下隻有他這麽一個兒子,不管他說什麽都不同意他去參軍。
兩人因為這件事爭執不斷,最終不歡而散,以世子離家出走而告終。
在他離開後,安郡王派人盯緊了軍營,知道他沒有擅自去從軍,他對他去哪裏也就放任了。
不過為了他的安危,他專程清理了他的行動軌跡,自此,誰也不知他去了哪裏。
這一次良辰之所以能確定黑子就是安郡王世子,是因為他在他的身上發現了安郡王府的腰牌。
俞縣令早年無意間救過安郡王妃的命,安郡王為了謝他,便給他求了這麽個縣令之職。
自此後每年俞縣令都會給安郡王府上送去當地的特產,以此來討好安郡王府。
每當俞縣令給郡王府送了東西後,郡王妃總會派人給他備一份更厚的禮。
今年不知為何,俞縣令給王府送了東西後,卻沒見王妃有任何表示,所有人都以為王妃不耐煩和這個七品小官周旋,不打算與之有交集了。
誰知在這尚清縣,早有人以王妃之名登門了。
良辰根據他的長相和年齡斷定,黑子就是那個消失已久的安郡王世子。
良辰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要是安郡王知道他把他兒子差點廢了,不知會不會派人來砍死他。
“你盡量爭取吧,他這人吃軟不吃硬,千萬不可強求,要是實在勸說不了,和我說一聲。”
小五見他要走,忍不住道:“你還是不打算回去嗎?主子一直在尋你!”
良辰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道:“若是以前,不管如何我都會回去,可是現在...”
“我在暗處幫他也是一樣。”
閔牙已經死了,這世上再無人能為他治療腿疾,如此,那個位置便與他無緣了。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他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利益,讓他有能力扶持一位對他的生命沒有威脅的人上位。
良辰對五皇子是有愧的,他的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可以讓李溪兒去試試,她或許可以為他治療的。
這個念頭每天都在這折磨著他,讓他在五皇子和李溪兒之間做選擇,他想了很久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保全李溪兒。
五皇子是個成大事之人,他完全可以自保,但暴露李溪兒的代價他不敢想。
要是消息走漏,閔牙的下場就是她的未來。
而讓他更加害怕的是...他的主子為了大業會犧牲掉她。
朝廷的風雲詭譎和皇位之爭何其殘忍,李溪兒一介草民卷入其中隻有被犧牲掉的命運。
俞縣令解決完俞靜姝的事後,他的房內終於沒有再出現匕首。
為了避免這種事再發生,他覺得還是約束一下她的好。
……
這段時間,除了縣令不好過以外,那個欺騙周靈秀感情的齊方勝也不好過。
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利索了,可他的**卻出了問題。
齊夫人和他一起去了莊子上住了幾天,知道他患了隱疾後便匆匆回了府上,每日裏郎中不間斷地請著,卻沒有一人能治好她的兒子。
齊方勝廢了,他徹底消沉了下去。
他是好男風,但他要做的是那玩弄他人之人,有如何肯成為別人的身下玩物。
這個事對他的打擊很大,憤怒之餘他親手了結了他的那位相好。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他手裏的匕首一下一下刺著。
那人瞳孔突出,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自己血流不止的胸膛,不甘地倒了下去。
齊方勝發了瘋似的把那人的胸堂捅了個稀巴爛,直到自己累的抬不起胳膊才停下。
他從血泊裏起身,吩咐人收拾了現場,跳入了莊子上的一處荷花池。
婢女們原本見他滿身是血的樣子害怕得不敢靠近他,一見他居然跳進了荷花池,一個個大喊著感緊撲過去救他。
荷花池並不深,當婢女跳下去拉他之時,他卻自己站了起來。
他一把扯過身邊之人吻了過去,那雙沾滿泥的大手不斷撕扯著她的衣服。
婢女有一瞬間的驚慌,待心神穩定後,她主動配合起來。
齊方勝在她身上摸索了半天,下身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他生氣地推開身邊之人,幾步走上岸去,掐著另一個婢女的脖子把她按在了牆上,唇齒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咬上了她的脖頸。
女子的臉上閃過嬌羞,忍著身上的痛楚,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這兩人本就是齊夫人為他準備多年的同房丫鬟,她們一直等著他傳喚她們伺候,奈何這麽多年了,眼看她們的年齡一天天變大,他卻始終沒有半絲要和她們同房的意思。
她們知道他喜歡男人,可心中一直在期待著他能回頭。
她們覺得隻要他嚐過**的滋味,便不會再碰男人了......
齊方勝吻了半天,下身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氣急敗壞的將身邊的女子大力的推了出去。
女子被他推倒在地,敞開的衣衫上嫩白的肌膚外露。
她含情脈脈地看向齊方勝,眼裏帶著委屈。
這旖旎的一幕要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隻怕都會迫不及待的把她拖入房內。
可眼前之人是齊方勝,一個好男風還被廢了的男人。
他冷冷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大步流星的從她身邊繞了過去。
兩個女人傻傻的呆在原地,不敢相信已經到這一步了,他居然還能離開。
兩人對視一眼絕望的苦笑一下,相互攙扶著回去換衣服了。
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隻怕再沒有機會可言了。
……
縣令夫人親自去了鄒府接俞靜姝回家。
她來到鄒府的時候,府內上下人等都出來迎接了。
鄒湘寧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不禁出聲問道:“靜姝呢,她不知道我來了?”
她一邊往鄒府內走,一邊問身邊的鄒明堂。
鄒明堂苦著臉不知道該怎麽給她說俞靜姝現在的情況,於是道:“我帶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