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往外拐
嗯嗯!賺錢還是要靠自己啊,也要臉皮厚才能斂財。她家男人晚上住在魚塘上,難不成還要讓她住在家裏,跟自己男人分開睡?那不是太過不人道了嗎?所以,她隻說不幹活了,可沒說不跟著她家男人一起住在魚塘上不是?
終於打好了小算盤的葛楊氏偷偷的睨一眼討論得正熱烈的煙染和葛如花,得意的暗笑三聲。
煙染和葛如花隻覺得背後忽然發涼,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忙碌又煩惱的搬家第一天,終於還是在夜幕降臨之際結束。
吃過晚飯,葛楊氏就借口葛大牛一個人住魚塘守夜她不放心,一扭身就跟著葛大牛走了。
其餘人也不管她這反複的變化,自顧自的帶著前所未有的愉悅心情,各自進了屬於他們的新房間去感受獨立空間的快樂了。
終於可以睡上夢寐以求的席夢思大床的煙染在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之後,頭一沾到枕頭就昏昏欲睡的打起瞌睡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身邊的床往下一陷,帶著剛洗好澡之後的清爽熱氣,一具陽剛健碩的身子緊緊的貼合在了她側彎的後背。
“蛋蛋”迷迷糊糊的呢喃一聲,實在是倦及的煙染隻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小手還無意識的想要揮開某隻爪子在嬌軀上的遊移。
可是,麵臨解禁第一天的漢子如何能夠讓已經肖想了這麽久的美食就這樣能看不能享用?
於是,灼熱的大掌帶著不滿和微微的抗議,一隻手就綽綽有餘的一把捉住了她那兩隻胡亂揮舞的小手,按在她的頭頂,也迫得她不得不翻過身子仰躺著。
然後,另一隻不甘寂寞的大手帶著手心中微微滲出的細汗,從中衣的最下擺探了進去,滑膩的肌膚在粗糙的手心劃過的感覺,隻讓葛二蛋呼吸一窒的歎息了一聲。
“呃”而當自己的小櫻桃正被略帶粗糲的手指尖輕輕夾住的一瞬間。一道酥麻的電流瞬間劃過煙染所有的感官,不由的嬌吟了一聲,整個人清醒了過來,“蛋、蛋蛋……”
回答她的是到了晚間就會化身為野獸的憨實漢子的一個綿長的熱吻。即便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情愛這種能夠引發男女之間本能的獸性東西,絕對不需要太多的**。
豐厚的雙唇與潤澤的菱形小嘴糾纏之間,那閑不住的大手已經解開了中衣的盤扣和肚兜的係帶,當兩具身子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後知後覺的煙染這才在迷亂中發現,她家蛋蛋壓根就沒有穿著衣服上.床的。
單薄的嬌軀上覆上了健碩的身體,盡管已經到了蓄勢勃發的最動情最克製不住的時刻,憨實的漢子還是顧慮到了身下的嬌小,盡量以雙肘撐住自己的上半身。以免健壯的自己在無意間壓傷了嬌小的媳婦兒。
當昂揚終於再也無法忍耐的滑入早已準備好的幽徑中,終於解禁的小夫妻二人不約而同的逸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在最原始的動作中感受著彼此的需求和付出。
嶄新的席夢思床,即便是經過了孩子們蹦蹦跳跳的折騰,依舊非常的牢固。再沒有讓人心驚膽顫的吱呀伴奏,在寧靜中隻能聽見彼此急促的喘息糾纏在一起,許久不曾停歇……
歡愛總是讓人放鬆但又疲累,而似乎每次歡愛過後的清晨,憨實的漢子總會不忍心吵醒被自己糾纏了大半個晚上的小嬌妻,一力承擔起媳婦兒本該做的家務。
所以,當寶兒和如花揉著眼睛來到灶間的時候。沒有見著二嫂,反而是二哥正在灶上忙活著滿頭大汗的正揉著麵,當是準備做麵條吃了。
“二哥,二嫂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印象中,二嫂隻有三次是沒有早起的,前兩次。都是二哥叫了自己出來做早飯,而之後看見二嫂的時候,確是也覺得她似乎特別的疲累,眼窩下還帶著淺淺的淡灰。
那今天一定也是身子不舒服了,才晚起了吧。畢竟從她嫁進老葛家以來,每天繁忙著操持家務還要努力掙錢,肯定是生病了。
“嗯!”黝黑的臉暗暗的熱紅了一下,葛二蛋有些心虛的不敢接觸妹妹們純淨的臉蛋,故而隻能含糊的應了一聲。
因為,他總不能跟兩個還不諳情事的妹妹說,昨晚解禁,自己一個沒控製好,生生的折騰了媳婦兒兩三回。要不是媳婦兒在最後一次的時候疲累的睜不開眼而下了最後通牒,再碰她就睡客房去,他說不定還沒得休呢。
可是,這也不能全怪他的不是,誰叫媳婦兒是那樣的可口誘人,讓他一遍一遍的嚐著欲罷不能,還精力充沛非常,似乎全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兒。
唔今晚還能嗎?
嗯嗯!一定能的,隻要自己今天的表現能夠讓媳婦兒滿意!
這就是葛二蛋的心聲,而為了今晚以及以後的每一晚都能享受那極致的歡樂,他決定從今天開始,將每天早上的做早飯任務給包下來了。
那個,她是不是看見了二哥的黑臉上透露出了一點羞紅?寶兒疑惑的再看看這麽勤快的二哥。不過,話說大哥和二哥一向就很勤快的,他們家也就是三哥是個懶惰的。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再勤快,二哥也不怎麽下廚房的,今兒這是吹了什麽風呢?還有,她是不是看到了二哥有些心虛的避開了自己的視線?
十歲的寶兒表示看不明白,那就不去弄懂他了,隻和如花提著竹籃去老房子的地裏摘菜,放在麵條中一起煮,二嫂說那叫菜下麵,香甜清爽很美味。
而煙染是在一陣陣的嘈雜聲中醒來的。
皺著眉頭翻了個身,隻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似的用不出一點的力氣來。
臭蛋蛋!今晚要是再讓你碰我,我就不是精靈!
暗自腹誹著,煙染極度疲倦的好想再睡一會兒,可是院子裏傳來的吵鬧聲沒有停歇的現象,而且還是越來越激烈。
要不是聽到葛小草開始哭起來的聲音,她還真隻當沒聽見算了。
咬著牙起身穿衣,在菱花鏡前梳頭的時候,無法避免的看見裸.露的脖子上的點點草莓印,煙染的小臉唰的一下爆紅,再次咒罵了臭蛋蛋一句,似乎還聽見了某蛋在不遠處傳來的打噴嚏聲。
沒法子了,盡管今天還是一個熱得讓人不由的喘氣的大熱天,但為了掩飾脖子上的印跡,還是穿一件領子稍高的衣裳吧。
換好衣裳,打開房門,就見葛楊氏手裏正操著一把笤帚追打著葛草,嘴巴裏還在念念有詞:“我叫你嚷嚷,我叫你胳膊肘往外拐!你個死孩子,賠錢貨,你要不要幹脆認了別人做娘,啊?……”
“嗚嗚嗚娘是大壞蛋,嗚嗚……”葛小草如今練就了一身逃跑的本事,一邊眼淚巴沙的哭著,一邊從她娘的笤帚下逮著空擋東竄西逃。
葛大牛在一旁幹瞪眼,寶兒她們是有心無力,葛老木和葛三虎還沒到吃早飯的時辰還沒見著人影。
也無能為力的葛二蛋是最先見到自家房門打開的,一眼瞥見媳婦兒穿著高領子的春裝出現,身為罪魁禍首的他不由的黑臉一紅,心頭兒噗的一跳,有些心虛又滿心歡喜的迎了過去:“媳婦兒,起啦?”
想要問還累不,可是生生被煙染一個嗔怪的瞪視給瞪了回去,立即乖乖的咧著嘴憨笑,聽話的相公晚上還有肉肉吃。
“二嬸!”葛小草可是一直注意著二嬸的房門的,所以,在雞飛狗跳中,第二個發現二嬸了,立即竄到煙染身邊,一邊哭一邊委屈的告狀,“嗚嗚二嬸,我娘是壞蛋,她偷了大灰灰還有小花花它們的蛋,還藏起來,不讓我告訴你!”
“你個臭丫頭,賠錢的小貨色,在胡說什麽呢?”被當著麵告了狀的葛楊氏臉上一囧,羞紅了臉,手裏笤帚也跟著揮了過來。
眼看著連帶著煙染都要遭殃的被打到,原先是覺得自己這個二叔不便插手大嫂教訓孩子的家務事,可這會兒卻見心愛的媳婦兒要收到牽連,葛二蛋哪裏孩子在乎倫常,一把就抓住了葛楊氏使壞的手臂,沉聲道:“大嫂!你夠了!”
“哎呦!疼啊!”隻覺得手腕骨都快碎了的葛楊氏一聲哀嚎,手裏的笤帚也應聲落了地。
眼明手快的葛芳跑過來撿了笤帚就放回雜物間去了,這邊葛二蛋也放開了手。可葛楊氏還在嚷嚷疼,並撒了潑的對著葛二蛋叫囂道:“她二叔,我這是咋的你了啊,你居然下這麽重的手,你知不知道我的手腕都快要被你捏斷了啊!葛大牛,你個孬的,自己媳婦都被欺負了,還不出來幫個腔!啊!我不活了,這個家我是呆不下去了啊”
葛大牛滿頭的黑線,靠近葛楊氏,剛想要開口說什麽,就被自己婆娘扯了衣襟大嚎了起來。
“對、對不起!大嫂!”也感覺到自己似乎出手重了些的葛二蛋趕緊道歉。隻是,又有些疑惑,他已經盡量的控製力力道了,怎麽大嫂還是吃受不住麽?可,看著又不像是那麽一回事啊,不然,他怎麽覺得大嫂抓著大哥的衣領的手很是用力呢?
ps:
蛋蛋有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