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母親的滿目殷切,白雪苦著臉:“見到了,但是我沒理他。”
“什麽意思?為什麽?”
白雪把自己的心思一說:“我才發現景煜珩才是村裏最好看的,可不論我怎麽跟他說話他都不搭理我。”
吳月紅認真想了想,眼神漸漸陰毒起來:“你要是懷了景煜珩的孩子也不錯,白苗苗跟景煜珩還沒同房,你要是搶先一步懷了景煜珩的孩子,你生的可就是長子。到時候就算程家那邊發現了不肯要你,你跟著景煜珩也不錯。”
白雪沒想過這些,出師不利她有些泄氣:“我們想的是好,架不住景煜珩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也不知道白苗苗給他吃了什麽迷魂丹。”
“不急。”吳月紅勸慰道,“男人都屬貓,沒有不偷腥的。肯定是今天晚上人太多,景煜珩不好意思當著村裏人的麵跟你太親近。以後時間多的是,咱們慢慢來。”
此時的白雪已經六神無主,母親說什麽就是什麽,隻是還有些苦惱:“那我得等到什麽時候去,肚子一天空著我就一天不得安寧。”
吳月紅一想也是,現在還是緊著程家那邊,他們知道的白雪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不好耽擱太久。
她狠了很心,讓白雪把堂屋的門關上。
白雪一頭霧水的關上門:“娘,你神秘兮兮的做什麽?”
隻見吳月紅從衣袖裏拿出一個黃紙包,打開裏麵是一包粉末。
“這是什麽?”
“這個藥粉是我花了大價錢才得來的,隻要用指甲挑出來這麽一點參在湯水飯食裏讓人喝下,不管男女都會動情到不能自抑。”吳月紅本想用在白懷忠身上,不想他連喝都沒喝。
白雪立即會意:“娘,你是說讓我把這個下給景煜珩?”又覺不妥,“可景煜珩跟白苗苗住在一處,我就算下了藥也沒用,得想個辦法支開白苗苗。”
“那還不簡單,白苗苗不是心裏眼裏隻有那個死老殼子嗎,知道人病了肯定回來照顧。”吳月紅把藥給白雪,“景煜珩今天晚上肯定喝酒了,我們找借口把那個白眼狼叫回來,你再悄悄的送醒酒湯過去,不就成了!”
兩人商量妥當,白雪先出去叫白蓮,稱母親身體不舒服,讓她過去照看一會。
白蓮不樂意:“母親這麽疼你,她病了也該你照顧。”
被嗆聲白雪一點也不意外,回道:“我去給母親請大夫。”
白蓮這才悻悻答應。
白雪沒有出門請大夫,而是徑直進屋,看到已經躺下休息的奶奶,她狠了狠心:“奶奶,看樣子夜裏要下雨,幹菜還曬在外麵。”
白於氏忙起來:“我這就去收了。”
白雪眼睜睜看著奶奶顫顫巍巍的朝外走去,伸手的瞬間,她心有不忍,轉而想到自己的困境,狠了狠心猛地推了一把。
白於氏直接摔趴在地上,捂著手肘痛苦的吆喝:“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呀。”
白雪佯裝驚訝扶她起來:“奶奶,你怎麽摔倒了?快讓我看看摔著哪了。”
“胳膊,胳膊好疼啊。”
白雪把人扶上床:“您先躺著,我去找人來給你看看。”
她飛快跑出去直奔景家,這會已經夜深,吃飯的人都走了,花二姐跟幾個婦人在幫忙收拾狼藉。
“你怎麽又來了?”景桃花一看她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