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桃花做好了早飯,敲了好幾遍門都沒聽到回應,心底納悶這兩人平日起的挺早今天是怎麽了。見門虛掩著,打算進去看看。
才進堂屋,景桃花就聽到一聲嗬斥。
“出去!”
嚇得她趕緊退出去,自己一個人吃飯收拾院子,割草喂牛跟鹿。
直到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明豔刺眼,白苗苗才幽幽醒來,隻覺得渾身酸痛,尤其那裏更是難受的厲害。忽而想起昨晚的纏綿,一下羞紅了臉。
也發覺被子下麵兩人都是坦誠,景煜珩結實的身體緊緊貼著她後背,燙的她一動不敢動。她納悶自己這不是做夢吧,期盼了這麽久的洞房,就這麽辦了?
景煜珩也發現她醒了,把腦袋埋在她脖頸間:“醒了,要不要起床?”
“起,這就起。”白苗苗想起來,卻因腰上的酸痛又躺回去,掀開被子一看,腰上一片青紫,才想起起昨夜那雙有力的大手,好像要把她腰給掐斷。
景煜珩心疼又後悔,昨夜不該沒有克製:“你再睡一會,我去給你打盆水擦洗一下。”
穿戴整齊,白苗苗也想起昨晚的異樣,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空碗上:“這碗醒酒湯···”
“裏麵被下了藥。”景煜珩接著說,“是昨晚白雪送來的,說是你做給我的。”
好個賤人!
白苗苗氣不打一處來:“原來我以為她是想害我,沒想到她竟然是奔著你來的,勾引程誌遠還不夠,竟敢還想勾引你!”
這也是景煜珩沒想通的:“聽說程家已經認了白雪,定下年底成親,白雪又為什麽要找上我?”
“不知道。”白苗苗杏眼帶怒,“但她成功惹到我了,原本我想再讓他們開心一段日子,沒想到他們等不急想死。”
“你想怎麽辦?”景煜珩一看就知道她想收拾白家人。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白苗苗眼睛一眯,“不過在那之前得想個辦法把奶奶接過來,否則她在家肯定受氣。”
“這個好辦,你先吃飯,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下午,吳月紅就找上門來,不光自己來,還把白於氏抬過來,站在門口大罵:“白苗苗,你奶奶可是最疼你的,你現在日子好過了可不能忘了你奶奶。”
白苗苗詫異的說不出話來。
但景桃花不明所以,看不過吳月紅這麽欺負白苗苗,大著膽子替她分辨:“人好好的時候留在家裏幹活,人生病了就推給我嫂子,沒有你們這樣的。”
“沒你的事,你給我起開。”吳月紅一把推開她,指著白苗苗說,“你要真是孝順就把你奶奶留下照顧。”說完就一溜煙跑開,生怕白於氏沾上她似的。
可憐的白於氏胳膊綁著木板,躺在門板上哭:“人活年紀大了就該死,我就該死了一了百了,成累贅了···”
“奶奶,沒事的,我們先進屋再說。”白苗苗跟景桃花一起,將奶奶抬進屋。
白於氏掙紮著不肯:“苗苗,奶奶年紀大了髒,你才搬進新屋要幹幹淨淨的,你們別管我,就讓死了算了。”
白苗苗忽然問到一股臭味,看著奶奶髒兮兮的衣裳,她瞬間明白了,把奶奶抬進去先放到院子裏,讓景桃花燒來熱水先給奶奶好好衝洗幹淨。又給她找一身舊衣裳穿上,從頭到腳洗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