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後轉變之大,驚呆了白苗苗,一時還真看不出來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衙門口,祁飛一直等在門口,看到景煜珩過來急忙上前:“兄弟,聽說弟妹被關在後院,是不是有人想搞你們?”

景煜珩也不隱瞞他:“我們確實遇到不小的麻煩,情況很複雜,我懷疑錢家跟白家勾結在一起,想兩麵夾擊坐實我們毒害至親的罪名。”

祁飛一身勇武,卻沒這麽多心眼子,直言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隻要你一句話,我跟兄弟們絕無二話。”

“我還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們留意。”景煜珩小聲道,“錢家想拿我大嫂的死說事,我侄子知道內情最能證明當時的情況,但是錢家人提前把他接走了。我安排了人去找人,但安排去的人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知道錢家住在哪裏。”祁飛說著就要出去。

景煜珩一把攔住:“不行,你這麽過去會驚動錢家,到時候他們把小山藏起來就麻煩了。你就守在衙門口,我安排去的同村說不定會找來這裏。”

祁飛鄭重點頭:“你放心,一會孫虎跟連生就過來,我們三個輪流守在這裏。”

景煜珩則直接去了後院去看白苗苗,才一夜不見,他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必須見一麵心裏才踏實。

後院門口,趙錦兒已經等候多時,見人來趕緊整理發髻迎上去:“景班頭,今日怎麽有空來後院。”

景煜珩微微一拱手:“來看我妻子。”

“你妻子在內宅好的很呢,我哥給她安排了個大院子,還讓丫鬟過去伺候著,我剛才才去看望過,你放心她好得很呢。”趙錦兒眼珠一轉,麵露難色,“有件事還望景班頭代為勸說,這兩日有貴客到來,不能怠慢,但是最好的院子你妻子住著···”

都是聰明人,後麵的話就不用說了。

景煜珩一點頭:“我明白,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趙錦兒手輕搭在他手臂:“還是景班頭明事理。”

景煜珩一點頭,不動聲色躲開她的手,進了內院。

看著漸行漸遠的宏闊背影,趙錦兒眼泛春光,掌心還有剛才觸碰手臂的感覺,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粗布衣裳下麵結實的手臂。想她去世的丈夫不過是個酸腐單薄的讀書人,幹什麽都文文弱弱提不起勁來。

自打相公去世後她獨守空房,一個人的夜要多空虛有多空虛,她無時無刻不盼望著能有人撫慰她孤獨的心,隻可惜這些年沒有一個能入得了她的眼,這也更加堅定她要得到景煜珩的心。

丫鬟輕聲提醒,她才發覺自己臉頰燥熱,趕緊捂著胸口離開。

後院,白苗苗躺在**翻來覆去,正心煩意亂的時候忽然聽見一串熟悉的腳步聲,起身就看到景煜珩來了。她一頭撲進他懷裏:“你怎麽來了?家裏的事處理的怎麽樣?”

景煜珩輕撫她單薄的肩膀,暗暗用力:“我連夜找到趙老板,大哥的毒已經解了,隻可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中的毒,這事還要仔細調查。”

“小山呢,錢家人肯定是故意把小山帶走的,大嫂的死隻有他能證明跟我們沒有關係。”白苗苗仰起小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