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珩想帶她去衙門問罪,被白苗苗攔住,她把白雪狠揍一頓解氣,然後丟到大街上。
這次,白雪真的身無分文,客棧也住不了,事情敗露又不敢去見趙錦兒,無奈之下,隻能拖著滿身的傷回到村子,最起碼有個破茅草屋能遮風擋雨。
沒想到才回到村子,村裏人就已經知道她幹的醜事,把她堵在村口狠狠打了一頓,又扔土坷垃把人攆出村子,警告她不許再進橡樹村。
無家可歸,白雪躲在村外的河邊嚎啕大哭,她不甘心,明明大好的人生怎麽會過成現在這樣,就像做夢一樣,還是個噩夢。
看著清淩淩的河水,她想到投河自盡,又不甘心就這麽放過白苗苗跟景煜珩,站在河邊怎麽也邁不出那一步。就在河邊一直哭到天黑,才趁著沒人發現回到村口的草棚。
白蓮簡單吃了一碗野菜湯準備睡下,忽然看見她回來嚇了一跳:“姐,你怎麽傷成這樣,是誰打的你?”
打她的有很多,白雪說不出口,隻問她有沒有吃的。白蓮拿出僅有的一塊涼菜餅子,正擔心白雪嫌棄不肯吃,卻見她雙手接過狼吞虎咽。
對於外麵的事白雪一個字也不肯說,也不許白蓮告訴別人自己回來了,整日躲在草棚裏不出去。
白天佑也很快回來,出事後兄妹三人第一次聚在一起。聽說父親也被關押大牢等候砍首審判,他氣得暴跳如雷,非要去找白苗苗算賬。
白蓮好不容易才把人拉住:“判父親刑的是縣令,你找白苗苗能做什麽。”
白雪譏諷道:“母親出事後就不見你的人影,現在在這裏裝什麽孝子。”
“你孝順,你孝順這麽些日子什麽也不做!”白天佑毫不相讓。
“你怎麽知道我什麽都沒做,我為了救爹娘滿豐城的求人,受盡冷眼,還被白苗苗打成這樣,你拿了家裏僅有的錢就消失不見,你還有臉說我!”
“我拿錢也是為了救母親,誰知道以前相熟的那些人都是些白眼狼,平日吃我的喝我的,知道我們家出事後躲著不見人,我也是想盡了辦法受盡了冷眼!”
兄妹兩人大吵一架,也發泄一番,最後冷靜下來:“現在該怎麽辦?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爹娘被砍頭。”
白蓮好奇的詢問白雪:“你不是說趙錦兒能幫忙勸縣令放了爹娘嗎?不能幫她拆散白苗苗跟景煜珩,那就想別的辦法,隻要她肯幫忙讓我們做什麽都行。”
“趙錦兒是誰?”白天佑一臉疑惑,“跟縣令又有什麽關係?”
“趙錦兒是縣令趙啟明的妹妹,我們也是無意間遇見她,她說隻要我們能幫她拆散景煜珩跟白苗苗,她就勸說縣令放了爹娘。”白蓮解釋說。
白天佑兩眼放光:“你們還認識縣令的妹妹呢,有這層關係在何愁救不了爹娘。”
“隻是做個交易而已,現在我沒法達成趙錦兒的要求,所以她也不會救人。”白雪雙眼一翻,眼角的紫青更加明顯。
“那是你們不行,這種事還是看我的!”白天佑胸有成竹的奸笑著。
白雪是沒有辦法了,隻能把希望投向白天佑身上。
“我們救爹娘就是了,何必非要跟白苗苗他們過不去,再說咱們幾次都吃了虧,還是別以卵擊石了。”白蓮很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