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害我的清白!”白天佑自持是男子並不懼怕,“帶我來這裏占便宜的還是我。”

老女人笑的更大聲:“我們這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值錢著呢,不花夠了銀子你個指頭都碰不到。不過我們這也有很多喜好男風的客人,你長得又這麽細皮嫩肉的,穿得又是綢布長衫,一看就是個有錢人家讀書識字的公子哥兒,客人肯定喜歡啊哈哈哈···”

劇烈的恥辱感將白天佑包圍,他開始劇烈掙紮,試圖掙脫開束縛:“白苗苗,你個毒婦,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白雪也開始哭嚎,大喊救命。

聲音太吵,老女人揮了揮手帕,跟過來的兩個龜奴就上前去,一拳一個打昏,然後灌上白苗苗給的藥,把白雪留在這裏,扛著白天佑去了旁邊屋子。

事情辦妥,白苗苗跟景煜珩退出去,才出門就看到老女人帶著一幫客人進去,看到漂亮可人兒的白雪,無不發出驚喜歡呼。而白天佑所在的屋子也擠進去一大幫男人,其中還有一個黝黑肥胖眯眼齙牙的老男人。

這一夜,對白雪跟白天佑來說,應該是無間地獄。

天邊泛著魚肚白,啟明星閃著微光,村裏的人這個時候應該起床開始一天的勞作,但對於梨香館的人來說,天亮代表一日勞作的結束,尋歡作樂的客人此時才晃晃悠悠從館子裏出來,看到商機的小販把早餐攤子搬到這裏,生意不錯。

不多時,白天佑捂著屁股從梨香館踉踉蹌蹌跑出來,一臉的痛苦屈辱,回想到昨晚的場景,他想死的心都有。

正想找個沒人的地方,一抬頭,卻見白苗苗帶著幾個衙差擋在他麵前。

白天佑像個受傷的豹子,雙眼猩紅目齜欲裂:“我要殺了你!”

然而他才伸出手,就被衙差擒住,反手捆綁起來。

白苗苗壞笑不已:“你該感激我才是,聽你的客人說你昨晚可享受的很呐。”

“啊···你閉嘴!”白天佑屈辱的落下淚來,哭的像個孩子,“你放開我,放我走。”他一點也不想見人,任何人都不想見。

但白苗苗沒打算就這麽放過他:“有件大事,我覺得你身為當事人應該知道。”她讓人捆了白天佑,卻沒立即離開。

又等了一會,梨香館的老鴇子急衝衝跑來,告罪求饒:“那個姑娘半夜的時候還在,我看她被玩的不行了想著她應該沒有力氣逃走就沒管,誰知道一早起來人就不見了,找遍了館子也沒找見,是我們的疏忽,還請官爺恕罪。”

反正白雪的事到這裏也就結束了,白苗苗大方揮手:“沒事,讓她自己去吧。”

縣衙大牢,昏暗肮髒的牢房裏,白懷忠餓的褲腰帶緊了又緊,渾身無力,抬頭都覺得累。這些日子他不停反思當年的事,後悔萬分,如果不是被吳月紅**,他現在必定還跟孟琴過著相親相愛的富裕日子,哪裏會像現在這般成階下囚,受盡屈辱毒打。

有獄卒過來,他以為是開飯了忙捧著破了一半的碗爬過去。可獄卒卻打開門,鞭子一抽讓他出。

白懷忠不明所以,也不敢有一絲違拗,強撐著身體出去。

他不禁猜想是不是自己的死刑判下來,要送去曲陽砍頭,想到這兩行老淚滾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