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也發覺不對,也不說話了,靜靜看她想說什麽。

“你們怎麽不說話了?知道自己罪行敗露了是吧!”惠安郡主以為他們是無法辯解,更加氣憤,“來人呐,把他們兩個關入府牢,不許任何人探視!”

“哎哎哎,不對啊。”白苗苗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巨變,“昨天還說我們是救命恩人千恩萬謝的,今天就翻臉不認人要關押我們,憑什麽!”

景煜珩也對突如其來的變化趕到震驚:“郡主,要抓我們總要先給我們個理由吧,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

白苗苗大氣:“就是,否則就憑你們這些人還困不住我們!”

隻是她說著話漸漸覺得使不上力道,雙腿發軟,竟然有些站不住。景煜珩發現她不對勁趕緊摟住,隻是他自己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待兩人再次睜開眼睛,周圍已經換了一副模樣,四周都是冰冷的牆壁,屋裏也隻有一床被褥,裏麵潮濕發悶。

“你們醒了。”

循著聲音看去,兩人這才發現有一麵牆是精鋼的欄杆,猶如牢房一樣,將他們與惠安郡主隔開。

惠安郡主怒氣未消,憔悴的眼底烘托著怒火,恨恨的看著裏麵的兩人:“虧的本宮這麽信任你們,你們竟然在背後做這些勾當。本宮知道你們兩個都是有本事的,所以事先就讓你喝了參了藥粉的茶,不過這藥粉也無毒,隻是會讓你們情緒激動時氣血翻湧昏厥而已。”

白苗苗從地上爬起來,怒氣衝衝的質問:“你還沒說我們究竟犯了什麽錯!”

惠安郡主被她氣勢震的不自覺後退一步:“看來你們還不肯承認,那就在這裏好好反省著吧,門口有人看守,你們什麽時候想通了就告訴他們。”說完就走了,不理白苗苗在後麵大罵。

罵了好一會,白苗苗口幹舌燥才停下來:“···等我出去看我不撕爛你!”

景煜珩拉她坐下:“歇一歇吧。”

“你還有心思歇息,趕緊想辦法出去要緊。”白苗苗自信憑借他們兩個的本事,區區一個郡主府還困不住他們。她不肯坐下,四下尋找漏洞。

景煜珩攔住她:“別轉了,我方才看了一眼,這屋子看起來普通,其實三麵牆都是精鋼鐵板打製的,老鼠都打不出洞,們就更別想了。”

白苗苗氣的一腳踢在欄杆上:“那我們就被困死在這裏了!”

景煜珩把她拉進懷中:“這裏麵肯定有誤會,惠安郡主會想通的。”

“本來都準備回豐城了,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惠安郡主真是個拎不清的,也不想想我們幫了她多少。”白苗苗這才發現自己因暴怒瘋長的指甲,趕緊藏起來。

惠安郡主那邊也沒消停,她讓人把白苗苗跟景煜珩的行李全都拿過來,當著自己的麵搜查一遍。這個情形,下人自然也不客氣,把他們的行李全都抖落在地上。

下人過來回話:“郡主,那兩個人還不肯說實話。”

“不急,這才多大會,再關他們幾天,反正本宮有的是時間。再不肯說實話,那就用刑,晾他們不敢不說實話。”惠安郡主慢悠悠的喝著茶,指揮著下人,“翻得仔細點,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許放過。”

下人得了話,立即吩咐下去準備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