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江沉默下來並沒有回答雲夏的問題,反而是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弟妹說的沒錯,自己在外麵什麽樣的生意都能夠碰得見,有的人根本就不是人,一個勁的提出各種各樣刁難的要求。

加上自己千裏迢迢,押送那麽多的貨過去若因為自己根本不肯露出真正的麵目,導致貨物被毀了,那就有點不太值得了。

“可以等到時候再想辦法,但是你們為什麽非要現在就來改變一下我的偏見,你們不覺得你們也很有問題 ?”

景江倔強的咬著牙,根本就不肯開口,旁邊的幾個人都看笑了 。

嶽氏看著自己的兒子倔強了這麽久,有點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就說這:“行了,你愛怎麽滴就怎麽,隻是咱們家最近一段時間掙了不少的錢,希望你不要在這裏拖後腿 。”

說著就走到了門外,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美食街,嗬嗬的笑了一聲 。

“正好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也想進行一番改造,想拿出類似的食物,但是又怕你不肯。”

一個好生意掙錢,自然是有人想去做的,有其他的生意一起掙錢,他們大家夥也都會好奇的跟著過去做,就是想看看到底能掙多少錢 。

都窮了這麽長的時間,好不容易能有一個掙錢的方法,他們隻會特別的珍惜。

不是有的人在自以為有了本事之後,就開始一個勁的得瑟 。

嶽氏上前拉走雲夏,幾個人有些不耐煩的說:“今天晚上美食街景色那麽好,咱們還是先過去看看熱鬧,看看今天晚上他們都能夠拿到多少的營業額 。”

帶著雲夏幾個人離開之後,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可不是一個好辦法 。

自己的兒子脾氣特別的倔強,跟他直接說,他或許不會聽,但若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就順著他 。

一旦去順著他,那麽這個事情多半就簡單。

等出了門外,就扭頭看了過去,臉色認真的說著 :“雲夏以後你哥再說這種問題,你就毫不猶豫的去答應他 ,然後大膽的鼓勵他去做,慢慢的他就一聲不吭了 。”

都說在家裏是為了不見到更多的人,但是別忘了啊,想要不見了那麽多的人,有那麽簡單嗎 。

他得有那個本事,也得有那個資格 。

為了吃飯,為了生存,所有人都要這樣做,如果隻是一個勁的矯情著,那就大可不必了,簡直讓人覺得可笑了 。

說話之間幾個人就到了美食城裏,周圍有一大堆的客人,雲夏則是臉色淡定的,在周圍看了一眼。

最近一段時間發了工資,不管是押送貨物的,以及在工廠裏麵整天忙碌的人,他們都已經拿到了一大筆的工錢 。

既然都這樣了,那就不必操心太多,他們拿到錢之後就開始來到這裏,一個勁的得瑟,吃東西樣樣都有,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很無語 。

“對了,前一段時間那個小公子呢,人突然走了之後,感覺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再見到他了,跟大人那邊是不是有什麽矛盾 ?”

景湛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來了什麽,前一段時間,家裏來了一個小公子,看起來有身份,有本事,脾氣也特別的暴躁,根本就不好說話 。

聽說是一個小王爺身份不菲,當時還和家裏麵的人聊著天呐,說是要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這兩天怎麽沒有動靜了 。

當時給小公子的待遇非常的不錯,可謂是用盡了一切的手段,後來大人說是把人給帶走,結果沒想到人就直接的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什麽地。

“哦,這是小公子呀,聽說他的父親已經過來了,而且王爺最近一段時間就在咱們附近,聽說要到美食城裏麵玩。”

雲夏一想到這件事情,就忍不住的搖了搖頭,以為這也是一個很負責的父親的,沒想到這隻是一個笑話 。

要知道身為一個父親,他的有本事讓自己的孩子過上幸福的生活 ,可讓人沒能料到的是,他卻很過分。

“小公子根本就不想看到他的父親,所以就提前的多了起來,這兩天找了個地方住著呢,你們也不用擔心很安全的 。”

雲夏搖了搖頭,有點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

不知道該怎麽說,小公子分明身份尊貴,可是沒想到居然落到這種地步,若是他們不提前得說清楚,恐怕還真的會誤會這個小公子。

到時候出事了就糟糕了,簡直沒有辦法 。

想到此處,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撓了撓頭就小聲的說著 。

“對了,最近一段時間有人很可能到了咱們的攤販上,故意的過來找麻煩,最近一段時間你別吭聲。”

最近一段時間,二哥的攤子被人找麻煩,甚至故意的被人說麵具下麵的真容。

雲夏覺得無所謂,可具體怎麽樣,他們必須要提前的做好準備 。

“你覺得咱們家二哥忽然的被人給針對,這是一個正常的事嗎?我覺得就是有人在故意的挑戰我們。”

人紅是非多,最近一段時間雲夏掙了一大筆的錢,很可能是因為這樣,所以被人給針對了,這樣其實也能夠理解,難免那些人太過嫉妒 。

自己開了煤炭廠,又在其他的方麵做了生意,慢慢的就會有人更嫉妒,

不想和自己好好合作,一個勁的挖空心思找麻煩 。

景湛聽到這話瞬間就停下來了腳步,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 。

不對吧,為什麽自己感知就這麽差,甚至對這麽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漲一點點的跡象,也覺得很無所謂 。

雲夏反而瞬間就能明白,有人才故意的針對著他們,最近一段時間做生意也是要小心的,若不是如此,恐怕自己根本就聯想不到 。

“你是怎麽知道他們會過來針對咱們,你難道有什麽特殊的渠道可以知道這些消息 ?”

嶽氏疑惑的問自己的兒媳婦,難道真有什麽特殊的能耐,還是說大人提前的給了人一些警示 。

難怪家裏的二兒子最近一段時間,寧可鬧事也不肯去擺攤,想必已經料到了這種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