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雲夏坐著馬車急匆匆的回到了城裏,剛剛回去,迎麵就看見縣令大人就站在自己的家門口氣衝衝的。
馬車才停穩,大人就直接地走上前來,一臉陰沉的看著雲夏,沒好氣的問著。
“我就問你一句啊,我女兒呢,為什麽這兩天我剛剛忙完回過神來,我女兒就不見了,聽我的手下說女兒也不在家,也沒有在你們這裏,那我女兒去哪裏了 。”
就那麽一個女兒,千嬌百寵的,一直好聲好氣的慣著,按理說女兒不應該會想著離家出走,怎麽現在連個人都找不著 。
之前都已經說好了,在家裏麵擺攤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也都一律不吭聲,怎麽現在就忽然變了個模樣,根本就找不到人 。
最害怕的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女兒,誰知道女兒去什麽地方,這跟著一個男人私奔了,讓他一個當父親情何以堪。
“剛才的時候,我就已經去問過你爹娘了,結果你爹娘說,也不知道我閨女去哪裏了,這可是你們家未來的兒媳婦,你連人去哪裏麵了?你們都不知道,你說這幹的都是什麽事。”
不對,自己的女兒,如果在他們家裏沒有受什麽氣的話,為什麽就突然的想要走人。
隻有在家裏麵受了什麽委屈,或者有什麽奇思妙想的時候,難不成是在他們家受了什麽委屈?
大人想到這裏,就在雲夏的身上來回看過去 。
看看雲夏夫妻兩個人風塵仆仆的樣子,再看看老兩口一個勁地擺攤的模樣好像沒有吧。
就算是自己的女兒在家裏麵做大王都沒什麽問題,自然是不可能有人招惹他呢。
那麽問題來了,自己的女兒怎麽就忽然都消失不見了。
雲夏才剛剛回來,就聽見大人怎麽說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父親呀,還真適當的後知後覺呢,什麽時候都是別人都先知道。
大人要去找自己的女兒了,結果發現女兒不見了,每次都是氣得跳腳,不管什麽時候,大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大人,你也先別著急,姑娘根本就沒有失蹤,我們前兩天在京城,看到了姑娘,隻不過姑娘和我哥哥兩個人在一起,那感覺很好,具體在什麽地方我們也不知道 。”
再說了,他們夫妻兩個人恩愛的很,他們兩個人失蹤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
說著雲夏就主動的走上前去,朝著大人看了一眼,就微微的笑著解釋著 。
“我二哥以前的時候,也想過在家裏麵擺攤,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我二哥突然的就換了一個想法,就想著想要去當官,我覺得很可能和這個有關係,大人你知道有什麽途徑,一個人可以當官嗎 ?”
當時雲夏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後麵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什麽,二哥一直都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
並不是因為他的那張臉,整個人就變得自卑了,根本就不可能。
當時說是不想買,他隻是單純的想要找一個借口,才會選擇這樣做。
外麵的人根本就沒有察覺的出來,所以被人家裏麵的二哥給騙了,他們夫妻兩個人這次同時的失蹤,肯定也是有人在背後商量好了什麽 。
至於為什麽這麽做,他們一時之間也有一些不太清楚,就連雲夏也忍不住的直歎氣。
這兩個人就算是想要出去的話,那也行呀,起碼在跟家裏麵的爹娘說一聲吧,不然爹娘操心的話,又會發脾氣,又會說一些難聽的話。
這下縣令短時間之內肯定又得發火了,自己這邊也沒有什麽辦法 。
景湛眼看著大人怎麽生氣,就主動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著 。
“大人啊,你先別生氣,你的女兒和我哥哥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問題,夫妻兩個想要私奔,那就私奔唄,給他們兩個二人世界,正好他們走的時候,拿了一大筆的錢 。”
說說就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來了,甚至直接就放到大人的麵前,大人正在想著自己的女兒的事。
結果沒想到突然就多出來了一個聖旨之下,整個人都蒙圈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就皺著眉頭 。
什麽東西?
這怎麽是突然來了一個聖旨啊,不可能吧,他們夫妻兩個人去京城幹什麽來著。
又怎麽突然拿回來了一個聖旨,難見到皇上,為什麽自己一個大人卻一無所知,到底是幹什麽去了?
大人小心翼翼地打開,看到上麵寫的有模有樣的字帖,包括上麵的皇帝的印章,瞬間就明白了,這的確是皇上寫的。
立刻就正經起來,直接朝著地上一跪,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看了許久,最後忍不住地睜大了眼睛,有點不可思議地說著 。
“你說什麽,皇上真的把所有的管理權全部都給交裏我們這裏麵了,所有的這些東西都是歸我們所有嗎 ?”
先前他們就有一個想法,覺得這些東西都是統一歸為皇上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發現了每一個東西全部都是皇上的,都是理所應當的。
大人也在發愁,如果到時候皇上非要說這些東西,也是皇家的 。
那麽到時候的自己又該怎麽樣的去發展,如果自己想要開采的話,難道也要給皇上交一大筆的錢嗎?
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未免有點太讓人失望了吧,可是沒想到皇上的一個聖旨下來,瞬間就安定了他們所有人的心思,皇上不愧是皇上 。
誰發現的,那麽這些東西就交給誰負責,讓他們當地的官員然後一起進行協作。
“沒錯,大人,這才是我們最近應該忙的時間,您不應該把心思放到其他的方麵,眼看著天都已經這麽冷了,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開辟一條新的路線,然後把煤炭送完各個地區 。”
雲夏淡淡的說著,先前打人專門帶過來了一大堆的人過來查看這東西,說是要把煤炭推薦給他們,然後他們自己再去發展路線。
當地的人都已經有了這個心思了 。
既然他們當時都已經有了這個心思,那麽一切就好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