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改變,那沒什麽問題,那就勇於去改變 一旦經常改變之後,當地的老百姓自然而然就想著去裏麵工作。
用一切的手段去掙錢了,去擺攤,這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手段 。
“定要讓皇上邀請各個地區的大臣,或者找個理由開一個宴會,讓一些大臣聚集在朝廷,讓他們看到京城的改變,帶領他們去京城玩一圈,讓他們先在這裏進行一番高消費再說 。”
現在這個世界上誰最有錢,不就是那些大臣嗎?大臣手裏掌握不知多少的銀子。
富可敵國,擁有的錢甚至比他們一整個國庫都要充足呢,既然這樣。
那就通過美食城 慢慢爭取他們手裏麵的錢,在吃的這方麵,那些有錢人向來都是舍得的。
林公子沉默許久,臉色複雜的看了雲夏一眼,之前自己就在想著怎麽讓當地的人去消費。
如果他們消費不起,又該怎麽辦?
結果雲夏給的這個說法完美的解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像他們這種普通的人消費不起。
那就讓當地的官員,已經有能力的大臣們去消費 都是有錢人,花多少錢他們都不介意,隻要自己吃的高興就完了唄 。
“姑娘說的極是,那姑娘,你覺得在京城還適合做什麽才能掙錢 ?”
林公子徹底的服氣了,覺得姑娘能夠開一個美食城,全部都是因為僥幸罷了。
不然也是正巧開一個美食城,那些手段其實也不算什麽,但是聽人說了這麽多。
恍惚之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一個女人能夠走到這個地步,遠比天下的女人和男人要強了很多 。
隻要四麵八方的大臣來到京城,他們自然想著京城有什麽不一樣的,想吃點東西。
到時候就能進去消費了,掙不了自己人的錢,先掙其他人的錢,這也是一個好手段。
“京城是一個好地方,但是京城必須得有一個京城的樣子,先確保裏麵老百姓的安全,經常讓一些士兵過去巡邏把守,提升安全度,再通過美食城招攬一些外地的人過來定居, 到時候自然就有財路浮現出來 。”
雲夏微微的笑了一下,先前到了京城一次,在夜晚的時候,發現街道上空無一人。
根本就沒有人巡邏,這不就是開玩笑嘛,京城是天子腳下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會不安全呢。
難道他們來到京城就是擔驚受怕的嗎?
開了一個美食城,那就先保證這裏麵的人安全,給人足夠的安全度。
到時候自然就會有人想著在這裏定居了,自然也會有人想辦法掙錢。
“到時候多讓人開一些酒樓,平時賣衣裳的賣其他瓜果的自然就會出來了,老百姓們總會有各自的財路,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隻要你能給他們提供必要的東西,就成了 。”
老百姓最需要的是什麽?需要的是機會,一個安全的生活環境,一個有消費的環境,大成本能夠帶動消費。
那麽聽聞京城有這麽多好東西的人,自然也會從四麵八方的過來,尤其是偏遠地區的人來到京城,對於什麽東西都是稀奇的。
那些普通的老百姓賣點什麽 ,做點什麽完全可以掙到錢的,根本就不用操心。
前提就是要確保京城足夠的安全,天子腳下連最起碼的安全都沒有,誰還會想來這個地方 。
林公子沉默了許久,微微的點了點頭。
仔細想想也是,自己每次去京城都覺得挺煩的,尤其是當地的一些官員為非作歹的,什麽手段都能用的出來欺負當地的老百姓。
動不動就把人家的攤子都給掀翻了,這樣還怎麽樣的去掙錢呢?根本就不可能掙錢,竟然這樣,還是要約束一下當地的官員們 。
到時候也得派人過來維護京城的安全,那些官員們,包括士兵也不能夠成為一個擺設。
現在的京城看起來破敗不堪,甚至還比不上一個美食城的,這是一個多大的笑話呢 。
包括那些官員們的不作為,實在是讓人覺得嘲諷,不管怎麽樣,一定要勇於的去改變。
如果不去改變,那麽京城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什麽時候才能去改變 。
老百姓和官員們互相之間也不相信,要麽是巴結他們位置,他們要麽是厭惡,總之各種情緒都應有盡有的 。
這樣的一種情形之下,他們又怎麽能和老百姓一起去合作。
老百姓們又怎麽能夠心安理得的去開一些店鋪開免市場了,隻有他們自己合作起來,才能一起去賺錢 再仔細的想想,雲夏在最初的時候。
就已經拉攏了本地的縣令大人,和縣令成了一條船上的螞蚱,給了縣令足夠多的利益,讓人成了一條船上的人,最後兩個人慢慢合作。
在帶動當地的老百姓, 變相了讓手裏有了權利,讓當地的老百姓聽話,覺得這很有權威,也很靠譜。
現在屬於是權力和名聲都是應有盡有了,什麽都不嫌,一個女人能夠有這麽多的手段。
實在是讓人覺得驚奇 不管如何,現在走到這種地步,簡直讓人吃驚 。
但是雲夏極其的聰明了,一步都沒有走錯,看似無意,實際上都已經算計好了。
光說這方麵就已經說明了人多麽聰明,在這方麵無可匹敵,就連自己一個京城的公子,居然都比不上。
“我現在就會經常跟我的父親以及當地的官員商量這件事,讓他們把該有的安全問題都注重,同時出錢把 當地的房子集體進行翻修, 你放心,我有把握做好 。”
林公子認真的說道。
經營人心裏已經有了這個想法,那就認真的,大膽的去做,加上自己的身後有父親在那裏麵。
怎麽樣都不會出問題。
相反,雲夏不一樣,雲夏隻是一個女人家,卻能憑借著自己的手段,在一個小小的城裏。
居然能夠混得如此的風生水起,有本事,如果是人,處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以自己的身份來做事,因為不知能做到什麽程度 。
雲夏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未多說。
和人一同站在窗戶的外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他們身上的穿著打扮早就和幾個月之前有所不同 。
曾經的穿著與現在的穿著簡直是雲泥之別,現如今,隻要他們肯幹活,身上自然有一套舒適的棉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