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這麽說,可實際上朝陽郡主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她一個郡主,平日裏都是她自己說話,底下的人去辦事,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她怎麽可能知道該怎麽辦?

想到這兒,朝陽郡主歎了口氣,回屋子裏喝茶去了。

之前店裏熱鬧得厲害,她嫌棄這裏人太多,都懶得來。如今,屋子裏冷冷清清,她在這兒喝茶都沒有一個人過來看看。

看著對麵,朝陽郡主突然生出一計。

這個時候,雲夏的鋪子幾乎是萬人矚目,如果這個時候他們鋪子出點事情,那醜聞不就一下子曝光了嗎?

到時候,看她雲夏還怎麽在這個地方混得下去。

隻是,雲夏鋪子裏的衣服質量向來都非常好。就算是出問題,他們鋪子也是會幫忙修補,根本動搖不了她。

究竟該怎麽辦呢?

朝陽郡主左思右想,突然看到在門口幫忙的景湛。

這個男人一直都在雲夏身旁忙裏忙外,可朝陽先開始隻覺得這個人是小廝,可現在才意識到似乎不是。

景湛……

“這男人是誰?”朝陽郡主指著那個男人,說道。

“雲夏的丈夫。”

“哦……”朝陽突然明白了什麽。

第二天,雲夏仍舊在為今天的表演做準備。

她昨晚還尋思著,不如直接開個酒樓,每日就讓歌女舞女穿著他們店的衣服表演得了。

不然每天門口都堵成這個樣子,到時候若真出點什麽事情,她還得負責。

雲夏吃早飯的時候和大家商量想要盤下一個新地方做酒樓。

隻是最好是離這邊的鋪子近一點的。

景湛表示今天活動結束得早一點,陪著她一起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店可以盤下。

就在附近所有人都聚集過來的時候,突然一人衝到了舞台上。

這個時候音樂剛剛開始響起來,模特還沒有上台,這個人衝到舞台上實在是太吸引人。

隻見這個女人在台子上哭哭啼啼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身著素衣,看上去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樣子。

“哎,你誰啊?”王姨有些奇怪,上前詢問道。

“我要見雲夏!”對方高喊道。

“找我們老板娘幹嘛?”

“我要見雲夏!”

雲夏鬱悶,走了出去,看著這女人,問道:“你找我幹嘛?”

突然,這個婦人朝著雲夏扔了一個臭雞蛋。

雲夏身子靈活,直接躲了過去。

“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丈夫,害得我如今成了寡婦!就她!”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

小三?這可是非常嚴重的指控啊!

雲夏一時著了急,衝上去看著這女人,說道:“我與你素不相識,怎麽就搶你老公了?況且,我每日店裏生意這麽忙,哪有時間和你搶什麽老公。”

“你還狡辯!”這婦人仍舊胡說八道。

說什麽前幾日,她回家晚,便看到雲夏和丈夫正在屋子裏翻雲覆雨。還說什麽雲夏答應她丈夫。隻要她丈夫能隨叫隨到,她就能給足了他丈夫錢。

他丈夫也是個沒骨氣的,後來就直接走人了,留下她一個可憐的女人。

“你可 有證據能證明?空口白牙,任憑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嗎?”

“有證據!”那女人從懷中拿出一個帕子來,“這可是你的?”

雲夏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這帕子的確是眼熟。

前陣子,雲夏回去處理美食城的事情,的確是丟了一張帕子。

怪不得找不見,原來在這兒啊!

想到這兒,雲夏看向那女人,說:“這帕子雖說是我的,可畢竟我家是做布匹製衣生意的,像這種帕子我有無數。誰知道是不是你偷了去,故意誣陷我。”

底下的觀眾也是看不清究竟什麽情況,隻能繼續看熱鬧。

堂堂京城正紅的製衣坊老板雲夏,居然還有這等醜事。

朝陽郡主在一旁看的熱鬧,還特意找了說書先生,打算近日讓所有人都好好聽聽雲夏和別人究竟是如何**之類雲雲。

一時間雲夏氣急。

景湛看到雲夏這次是真急了,立刻上前護著雲夏,“不著急,咱們是清白的,不怕他們。”

“恩。”雲夏心裏這才安穩一些。

“報官!”站在一旁的王姨也氣不過。

他們可都是跟著雲夏一起做事的人,他們還不知道雲夏什麽品行麽?

小廝跑去報官。

隻是,過了一會兒,官老爺沒到,反而是來了個通知的捕頭。

捕頭看著現場鬧騰成這番模樣,不耐煩地看向雲夏,說:“老爺說了,這等事情是你們之間的私事。況且,這種事情也說不清楚。待你們各自都掌握證據之後,再……”

“沒錯,你說你不是小三,你就不是小三了嗎?得有證據!”朝陽郡主在人群中高喊一聲,“你如何證明你不是小三呢?”

“你又如何證明我就一定是呢?”雲夏怒視著朝陽郡主。

方才她還鬱悶究竟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現如今她終於算是知道了。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朝陽在背後推波助瀾。有了她的錢,這些人為了錢,還不得各種瞎折騰?

還有報官這事兒,估計官老爺也被買通了。

如今,難不成還真要讓她自證清白?

“你所指的自證清白,拿出實際行動,究竟是如何?”雲夏倒想看看朝陽郡主究竟想要幹嘛。

“嗬,這京城中多的是能看出女人是否幹淨的婆子。你立刻去請,我們這幫人等著。讓婆子仔細看看你身子幹不幹淨不就得了?”朝陽郡主壞笑著看向雲夏。

別說是讓別人看身子。那些婆子也不知道什麽來曆,讓她雲夏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被人這般檢查,豈不是在欺辱她?

雲夏氣得臉色慘白,恨不得能將朝陽郡主給撕成兩半的樣子。

“朝陽郡主,你不能因為做買賣,比不過我,就給我使這等絆子!”雲夏殺人的心都有了。

“哎,我說你心虛什麽呢?”朝陽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這種事情向來是說不清楚的。

“我自然是相信雲夏不會做出那等事情。”景湛開口說道。

“我們也相信!”王姨他們幾個人一同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