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廢物,有用的一點都沒有打聽到。”

盧氏怒罵道。

“還在這幹什麽,還不出去打聽清楚。”

“是是是。”宮女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驚魂未定的往外麵都去

這時,剛好雲夏來了,她打一進門就聽到了盧氏的怒罵聲。

雲夏就知道盧氏聽說了事情之後肯定震怒,沒想到這麽久了,氣還沒消。

原本雲夏想著等盧氏的氣消了自己再進去,可是聽著她罵那些辦事的宮女,心中還真是挺不落忍的,便往殿內走去了。

“這是怎麽了,娘娘怎麽生真沒大的氣,可不要氣壞了身子。”

盧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雲夏正站在她的麵前,而且臉上還掛著一些笑容

“你…你…”

盧氏簡直不敢相信雲夏能夠完好無損的重新站到自己的麵前,她早就聽說雲夏給太後送藥被抓的事情,可是現在雲夏不僅沒被抓,還回來了,這不由的引起了盧氏的懷疑。

“娘娘,您真是怎麽了,不認識民女了?”

雲夏看著盧氏那個樣子,著實覺得好笑,難不成盧氏以為自己已經被皇上殺了不成,見到自己和見到鬼一樣的表情。

“你怎麽出來了,不是說你被關在太後宮裏審問嗎,你怎麽出來了。難不成你出賣了哀家?”

盧氏實在想不出雲夏能被放出來的理由,唯有把自己說出來,可是如果她真的出賣了自己,太後怎麽這麽久都沒有采取措施呢。

“娘娘,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怎麽會出賣您呢。事情是這樣的,太後喝了藥身體確實有些不舒服,這才讓他們以為是我帶去的藥有問題,便把我關押了起來審問。”

“之後呢,你是怎麽別放出來的。”盧氏想那藥本來就有毒,既然被發現了,那他又是怎麽脫身的。

“我記得娘娘說那藥好像是慢性的,所以我想應該不是藥效發揮作用,於是那些人審問我的時候,我就抵死不承認。後來,太醫查清楚之後,說是太後飲食上出了問題,所以我也就被放出來了。”

雲夏就知道盧氏一定會問自己的,所以剛剛在來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說辭,就等著她問自己呢。

盧氏聽著雲夏的話,似乎也說得過去,盧氏知道之前太後就因為飲食的問題沒少生病,難不成這次也是正趕巧了。

“那還真是誤打誤撞,想不到你送藥還發生了這種事情。”

但是,盧氏還記得雲夏被帶到了皇上那去了,“後來,皇上叫你去是幹什麽去了,你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雲夏想不到盧氏的消息竟然這般靈通,還知道皇上也審問自己了。

“娘娘,皇上其實也沒什麽事情,這不是太後病了,皇上沒空過來,所以特意讓我過去就是問問太後的病情。”

盧氏想不到皇上竟然還惦記著太後,這讓她更加的想要把老婦人扶上位。

“好的,我都知道了。但是,你這次辦事真是不利,雖說不全是你的錯,但是你害哀家白白的擔心一場,這筆帳哀家給你記著,等以後你做了讓哀家滿意的事情,哀家就不計較今日的事情了。”

盧氏也不猜疑了,雲夏既然好好的回來了,那就說明一切還和原來一樣,她操再多的心也是多餘。

“謝娘娘體諒,不過民女當下正好有一個主意害死太後,娘娘可願意一試。”

說到這,盧氏來了興趣。

“什麽好主意?”

雲夏就知道盧氏賊心不死,隻要是對太後不好的事情,她肯定都願意做。

“娘娘,不妨我們這樣辦,現在太後的病就是一個好的切入口,太後的病有多重這誰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們買通太醫,讓太醫把太後的病情說的重一些。”

“若是那種無力回天的病就更好了,然後再配合著藥一起給太後喂下去,想必定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盧氏想了想,雲夏的辦法確實不容易引起懷疑,而且這樣做更隱蔽些。

說不定還真的是扳倒太後的一個可行的辦法。

盧氏不知道雲夏怎麽就突然轉變了,竟然會想著幫自己對付太後,這確實有些令人費解。

“雲夏,你為什麽這樣幫哀家?你之前不是還不願意嗎?”

雲夏想了想說道,“娘娘,之前是雲夏多有得罪,現在雲夏明白了,隻有跟著娘娘才能有前途,而且景湛還需要娘娘多費心,所以雲夏就算是再不懂事也不會和娘娘作對的。”

盧氏覺得雲夏不向是在撒謊,而且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所以盧氏便沒有再懷疑雲夏的忠心。

既然已經有了主意,盧氏想著以免夜長夢多,所以就讓雲夏先下去休息,剩下的事情自己來處理就是了。

雲夏便聽盧氏的吩咐離開了。

雲夏走後,盧氏便讓人去把劉太醫請了過來。

劉太醫現在就是盧氏的一個傀儡,盧氏用劉太醫的家人逼迫劉太醫做各種事情,劉太醫也是言聽計從,不敢有一分抱怨。

“劉太醫,哀家這次叫你來,是有件事情想讓你替哀家去做。”

劉太醫想也沒想就,“太妃娘娘,您有什麽事情盡管的吩咐臣就是,臣定當竭力完成。”

盧氏聽到劉太醫的回答,很是欣慰,“劉太醫,哀家知道你辦事的能力,所以哀家把這件事情交給你,哀家放心。你也知道太後這幾日病情不穩定,哀家就想著能不能讓太醫給太後診病的時候把病情說重點,這樣也好方便之後的事情。”

“太妃娘娘,您這是什麽意思?”劉大人此時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

“劉大人,哀家沒有別的意思,讓你把病情說重點,其實也是方便日後,若是太後長時間引用那藥,身體肯定是翌日不如一日,所以現在說重點,也好讓以後順理成章。”

“你說呢?劉太醫。”

盧氏一臉肯定的看著劉太醫,劉太醫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左右他不過是一個聽吩咐的,何況他現在連反抗的底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