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別擔心,兒子沒事。”
錢啟元對待自己的母親也很是聽話,生怕母親為了自己的傷病擔心,他隻能強裝著很鎮定的樣子。
錢母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看到他這一身的傷,怎麽會相信他說的鬼話,隻會更心疼自己的兒子。
“你都成了這個樣子,還和我說沒事,你以為母親是傻子還是瞎子?你快點和我說實話,這些傷是怎麽來的?”
錢母向來強勢慣了,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傷成這樣,急著為自己的兒子出頭,她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兒子的。
平時的時候,錢母就對這個兒子很是放縱,畢竟是她親生的,而且她又是太傅的夫人,自然希望把最好的都給錢啟元。
所以這也養成了錢啟元任性無比的性格,和囂張跋扈的作風。
“夫人,公子之所以受傷都是那個雲夏害的。”
錢啟元現在已經疼的不知怎麽好了,說話都費勁,所以錢母的問題便由錢啟元身邊的侍衛回答了。
“公子今天出門就是要去見雲夏,她前幾天和公子說好了,兩個人在一個地方見麵,可是公子去了之後,根本不見雲夏的影子,在那裏等了很久。”
“可結果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個刺客,硬生生的把公子打成了重傷,那人武功高強,我們都不是對手。他就是衝著公子去的,對公子拳打腳踢,一點都不留情。”
錢母聽著侍衛們的話語,心裏麵傷心極了,同時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都是因為雲夏,若不是有她,自己的兒子又何嚐受這樣的痛苦呢?
“你們說的那個雲夏到底是誰?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麽本事,敢這樣對我的兒子,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錢母現在已經怒不可遏,而且就在剛剛,錢啟元已經疼得昏厥過去了。
侍衛們看著錢母那個強勢的樣子,一個個的都害怕極了,“回夫人,我知道雲夏的住處,我可以帶您去。”
“好!我倒要親自會一會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耍了什麽手段,把我的兒子害成了這樣。”
錢母看著病榻上麵的錢啟元當即就決定要親自去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勾引了自己的兒子不算,還要把他害成這樣。
臨走之前,全部吩咐下人們好好的照顧錢啟元,聽大夫說,錢啟元的傷病過些日子就可以痊愈,並沒有危急到性命。
隻是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日後還是要好好休養的。
錢母這才放了心,隻要姓命保住了,其他的都好說。
“你們在這裏好好的照看少爺,一會兒把藥給少爺煎了服侍他喝下去。”
侍女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錢母便風風火火的跟著侍衛們去了雲夏的府上。
還真是沒看出來,原本以為是一個沒錢沒勢的野丫頭,卻不想竟也是一個官員的夫人,但是她做出了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真的不配在這裏住下去了。
錢母直接讓侍衛們去叫門,把雲夏叫了出來。
雲夏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有些疑惑,“不知這位夫人找我有什麽事情?”
錢母沒好氣的笑了,一說話就能把人噎死,“你這個傷風敗俗的女人,你在外麵幹的什麽好事你難道自己不知道嗎?竟敢問我是誰?”
“那我今天就告訴告訴你,我是太傅夫人,就是錢啟元的生母,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把我的兒子害得那麽苦,現在還裝的一副無辜模樣,真是惡心至極!”
錢母的話一說出來,雲夏就立刻明白了她是來幹什麽的,雲夏早已經聽了景湛帶回來的消息,已經知道了錢啟元受傷的事情。
所以錢母這次來肯定是要興師問罪的。
雲夏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隻是有些好笑的看著她,說到興師問罪,她還真有臉找上門來。
“原來是太傅夫人,真是失敬了。夫人第一次來我的府上,要不要到裏麵坐坐,喝一杯茶也好。”
雲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雖然來的人沒有禮貌,但是她的地主之宜一定要盡到。
錢母沒想到雲夏這般的不知羞恥,竟然還想把自己往家裏麵領,看來她與自家的相公肯定也是有很多的問題,要不然她家裏的人怎麽會允許她在外麵勾勾搭搭的。
“你少在這裏嬉皮笑臉,你把我兒子害成那樣,你卻在這裏和一個沒事人似的,這說什麽都過不去,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要一個說法,你憑什麽對我兒子那樣?”
錢母質問道。
雲夏一臉無辜的說道,“夫人,您是不是弄錯了?我今天還沒有出過門,怎麽會去害你的公子,我猜你一定是搞錯了。”
錢母一聽雲夏這樣說,便急了,“你少在這裏耍賴,也別想唬我。你不承認沒關係,我都要讓你這街坊四鄰看看,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說著,錢母就把周圍的人都聚集了過來,都圍在了雲夏的家門口,接著就把雲夏不守婦道的事情公之於眾。
“你們知不知道,就是這個女人不守婦道,自己明明有相公,卻偏偏還要勾引我的兒子,但是這還不算什麽,關鍵的就是這女人不僅不守婦道,而且還心腸狠毒。”
“她把我的兒子約到了一個地方,緊接著就讓人把他毒打了一頓,渾身打得不成樣,現在已經下不了床。你們替我評評理,這個惡毒的女人應不應該受到懲罰。”
周圍的人一聽,不可置信的看著雲夏,而且有的人已經聽信了錢母的話,便開始對雲夏指指點點的。
雲夏看著周圍的人明顯已經相信了她的話,麵上也變得嚴肅起來。
錢母現在非常得意,讓雲夏身邊名裂,受盡旁人的指責才是她此次來的目的。
她的兒子不能白白的受罪,她一定要想方設法的讓罪魁禍首得到應有的教訓。
可是,雲夏並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既然錢母不仁,那就不能怪她無義了。
原本這件事情就不應該提起,雲夏想著給他們太傅府上留些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