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臣也是佩服景夫人的仁義。”
大臣可不是和皇上說說而已,他是真的佩服雲夏。
“確實是讓人佩服。雲夏這次也算是立了大功,朕要好好的賞賜她,讓其他的官員也能夠向她學習。不能總是拿著朝廷的俸祿但是不為百姓做實事,不為朝廷的強大作貢獻啊。”
皇上就是想讓朝廷中的官員也看看,雲夏一個女子竟然解決了讓他們頭疼的事情,這也算是另一種方式刺激官員。
“臣覺得景夫人受皇上的嘉獎是當之無愧的,皇上應該賞賜。”
皇上點了點有,其實心中已經想好了要賞賜雲夏什麽,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一旁的蓮貴妃就潑了皇上的冷水,“皇上,您不能賞賜雲夏,她可說不了您的封賞,她的為人可不怎麽好,您還是三思。”
皇上有些疑惑的看著蓮貴妃,不知道她的話是什麽意思,這雲夏本來就有功,怎麽就賞賜不得了。
“愛妃,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剛剛也聽到了,雲夏在應對城外難民的事情上是有功的,朕不過是按例賞賜她,你怎麽說了這些不著邊的話,真是不像話。”
皇上似乎有些生氣對於蓮貴妃的阻止。
蓮貴妃倒是不慌不忙的對皇上說道,“皇上,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是我剛剛的話可不是胡亂說的。雲夏是什麽樣的人您恐怕不清楚,就算之前有過接觸,您也是被她的外表騙了。”
“京城裏麵談論她的人可不少呢,都是說她不守婦道,水性楊花,您說這樣的人怎麽能夠得到您的賞賜呢?”
蓮貴妃說的話,讓皇上不得不重視起來。
不守婦道從何說起,謠言又是怎麽來的,這都是皇上疑惑的點。
“愛妃,你說的可是真的?朕雖然對於雲夏隻是見過幾麵,但是朕倒是不覺得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且與朕說清楚。”
蓮貴妃故作玄虛道,“皇上,臣妾也是聽說的,但是空穴來風的事情可是少有的,估計雲夏的人品真的不怎麽樣呢,您還是調查清楚再賞賜也不遲。”
“不必急於一時,而且若是因為賞賜雲夏惹了眾怒,這也是沒必要的麻煩。”
蓮貴妃說的在理,皇上原本激動的內心一下子就回歸了平靜,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賞賜的好,至於工宮外麵的傳言的真假,還真的需要找人來問一問。
蓮貴妃就是不想讓雲夏受到賞賜,於是就將她的名聲往壞裏麵糟蹋,根本就不顧忌後果。
皇上讓大臣先回去了,災民的事情就繼續由著雲夏施粥就好了,不要插手。
官員記下了,但是他也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回去之後自然不會與人提起今天在皇宮裏麵的事情。
蓮貴妃在皇上的宮裏待了沒多久,也就回去了。
皇上不是很累,心裏麵對於蓮貴妃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很是犯嘀咕,於是便傳了景湛進宮,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自然要找當事人問清楚。
景湛畢竟是皇上的臣子,對皇上也是忠心耿耿的,皇上知道他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景湛,你與雲夏之間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景湛有些疑惑的看著皇上,皇上什麽時候關心起自己的事情來了,還真是奇怪。
他想著自己最近和雲夏挺好的,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於是就和皇上說了。
“勞煩皇上關心了,臣與雲夏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皇上怎麽會突然這樣問?”
皇上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且麵對景湛的問題,他也是覺得自己有些無中生有了。
“其實也沒什麽,隻是朕最近聽說了一些事情,是關於雲夏的傳言,說她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不知景愛卿可否解答朕心中的疑惑?”
景湛還真是沒想到這樣的流言就讓也傳到了宮裏麵,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皇上看著景湛沉默了,就知道這樣的流言,景湛肯定之前就聽說了,所以才不知道怎麽和自己解釋。
難道他和雲夏之間真的出現了什麽問題不成?
“景湛,看你的樣子,似乎朕說的事情真的存在。”
景湛整理好了情緒,說道,“皇上,您大可放心,那些流言隻是流言,臣與雲夏還是和從前一樣的恩愛,臣會盡快查清楚這些流言的來曆,臣一定會給皇上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景湛隻是覺得那些說雲夏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他的妻子他最了解,外麵的傳言純屬是汙蔑。
等著抓到真正的幕後主使者,景湛絕對是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朕因為雲夏治理難民的事情,對她很是滿意和器重,但是她如今有了這樣的傳言在外,朕自然不能明目張膽的讚賞她,你懂嗎?”
皇上顧慮的事情景湛自然明白。
“臣知道了。皇上,請您給臣一些時間,這件事情事出必有蹊蹺,臣一定會查一個水落石出的。”
皇上知道景湛的能力,說到的事情一定會盡力做到。
“好,朕等著。”
景湛離開皇宮之後,就派人去查此事,而且是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將真相找出來。
那些流言和想要害雲夏的人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景湛是不會讓雲夏白白受這些委屈和侮辱的。
雲夏這邊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施粥幾日,京城裏麵的風評屬實都是誇讚自己的,雲夏覺得已經收到了應有的效果,就打算繼續經營店鋪。
但是施粥的事情並沒有完全的放下,她也會派人到那邊去照看難民。
雲夏知道施粥不是長遠之計,難民必須要有自食其力的能力,這樣在今後的日子中才不會過的很苦,才會有活下去的能力和尊嚴。
施粥隻能解決一時的溫飽,不能解決一輩子的溫飽,雲夏有和那些難民說這個道理。
難民們也知道,所以他們也向雲夏保證了,等病好了之後一定好好的找一份差事,不能總是這樣糊塗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