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雲夏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雖然你是景湛的妻子,朕也封賞過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對朕的決定指手畫腳,你明白嗎?”

皇上對於雲夏已經很容忍了,可是她現在的行為讓皇上覺得有些得寸進尺了。

“皇上,您不要生氣,我隻是一時心急,想要救景湛出來,並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雲夏急忙的解釋道、

她現在不能再惹皇上生氣了,要是皇上把她也關起來的話,那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景湛了。

“那好,朕也和你直說了,關於景湛的事情,朕自然有自己的想法,至於朕怎麽做,不是你能夠管的,你好好的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要試圖將朕給你的麵子肆意的糟蹋。”

皇上心裏有數,該怎麽處置他自然知道,不用雲夏在這裏教他做事。

雲夏很是為難的看著皇上,覺得今天的皇上和往常不一樣了,脾氣怎麽說急就急,雲夏都覺得害怕。

“皇上,我知道您是生氣,可是景湛真的是無辜的,您若是想清楚了,還請您放過他,他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皇上聽到忠心耿耿四個字的時候覺得格外的刺耳,他現在真的是不知道景湛的忠心到底是不是對自己的,雲夏的忠心也是很難確定的。

“既然是忠心,那就好好的在牢裏麵待著,朕會調查清楚的。但是雲夏你要是再來宮裏麵找朕哭訴,朕是不會保證景湛的安全的,還有,你直接跑到朕的禦書房來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想要質問朕不成?看來是朕平時對你們太好了,讓你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皇上話裏話外都是責怪,雲夏隻能跪著聽完所有的抱怨。

然後還要好好的謝恩。

“雲夏,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就不要想著讓朕饒了你,起碼的禮儀規矩你都不知道,還談什麽放了景湛,真是不像話!”

“皇上息怒,我今天是著急了,所以一時沒有注意,我之後再也不會了,皇上息怒。”雲夏叩頭之後說道。

皇上不想再與雲夏糾纏,直接說道,“你走吧!朕不想再看到你了!”

聽到皇上這樣說,雲夏不敢再待下去了,隨後就跪安了。

雖然在宮裏麵沒有討到半點便宜,但是雲夏並沒有氣餒,隻要她還活著就一定會就景湛出來的,無論是誰想要陷害景湛都必須過了自己這一關。

雲夏想著景湛被帶到了大牢裏麵,日子肯定不好過,說不定那些人還會對景湛用刑,想到這,雲夏急忙的讓夥計駕著馬車到了大牢門口。

雲夏買通了牢頭,想著和景湛見一麵,好讓兩個人說點悄悄話。

牢頭接了錢自然願意辦事,開了牢門之後就把雲夏請了進去。

雲夏很快就找到了景湛,激動的喊叫道,“相公,你還好嗎?”

景湛看著雲夏一臉擔心的模樣,很是心疼,開口就說,“我沒事,你別擔心,我在這待不了多久的,你就放心好了。等著皇上查清楚之後,我就可以出去了。”

雲夏知道景湛是在安慰自己,這次明明就是被奸人陷害的,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放出去。

“相公,在這裏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啊?”

“沒有,我畢竟是朝廷命官,他們怎麽敢輕易的動我,你放心。”

即使景湛這樣說了,可是雲夏還是不放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都被關進了大牢,誰還會在意你之前的身份,在這裏是要打要罰都是外麵的人的一句話。

雲夏為了不讓景湛受苦,離開的時候還在牢頭的手裏塞了好多的錢,意思就是不要虧待了景湛,多照顧他點。

牢頭對這種事情已經再熟悉不過了,這個他在行,有銀子好辦事就是說的他們。

隻要是銀子到位,他們的事情自然也辦的妥帖。

景湛和雲夏說話的時候多半都是不要讓雲夏擔心自己。

“娘子,你再外麵可一定要小心提防九皇子和六皇子,我想今天的事情一定和他們脫不了幹係的,連同之前的縱火案。”

“什麽?是他們幹的?”雲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很是氣憤。

這科舉說什麽都是造福皇室的,怎麽能是他們在搗亂,真的是令人火大。

景湛這都是在為皇家賣命,沒想到到頭來也是被皇子給算計了,這可真的是冤枉死了。

“娘子,你別激動,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是你要記得提防他們才是。”景湛現在雖說隻是猜想,但是已經有七八成的把握了。

“好,我聽你的就是。”雲夏不想讓景湛擔心自己,所以很是聽話的答應了景湛。

兩個人沒有再說幾句,就被催促著離開了。

九皇子傳紙關押景湛的時候,皇上就在禦書房召見了六皇子,便將調查考生受傷的事情交給了六皇子。

雖然皇上對於這兩位皇子的能力很是懷疑,但是畢竟還是要給他們曆練的機會,要不然什麽時候能夠獨當一麵呢。

六皇子得到皇上的命令的時候,簡直高興壞了。

心想:這可是大事情,父皇就交給了自己調查,這是不是說父皇對自己的信任超過了老九?

於是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六皇子在皇上麵前把各種保證的話說了個遍。

“父皇,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我這就親自帶人去調查,相信不出三日就能水落石出的。”

皇上點點頭,表示默許了。

六皇子離開禦書房之後,哪都沒去,而是專門跑到了景湛的麵前好好的嘲諷了他一頓,不得不說六皇子和九皇子這一點還真是挺像的。

也就是因為這,景湛才覺得六皇子也很可疑,才叮囑雲夏小心他們兩個的。

雖然景湛現在出不去,但是並不影響對於案件的調查,因為雲夏就是他的眼睛,雲夏可以幫助他調查清楚所有的一切,這也是他和雲夏說的事情之一。

兩人見麵的時間有限製,所以他們都是長話短說,說的自然是重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