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越是這樣,皇上就覺得對景湛虧欠,九皇子的事情皇上心中都明白,是他與景湛聯手,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麵。

皇上貴為天子,沒有任何的事情,景湛卻受盡了委屈,大臣們也都敢如此肆意的彈劾。

景湛和陳大人一個顯得委屈巴巴的,一個則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皇上非要景湛進入錦衣衛,熟悉整個排兵布局,臣願意告老還鄉!”

陳大人都拿辭官說事了,其他的人驚訝的倒吸涼去,可不敢再招惹他了。

皇上可是有心護著景湛的,再說了,此事也不能辦得太僵硬,日後,景湛真的進了錦衣衛,肯定會被陳大人的手下會各種拿捏。

“罷了,既然諸位愛卿如此反對此事,朕就不強行安排了。陳大人大可放心,不必一副送死的模樣!”

皇上陷入了沉思中,眾大臣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幹脆一個個的都一言不發。

陳大人此事做的可真凶險,萬一皇上降罪下來,恐怕整個九族都將不保。

陳大源這是在挑戰皇上的底線,其他的大臣暫時不能講話,但皇上已經做出了妥協,眾人也都認為是陳大人權力在握的原因。

“請愛卿,朕打算將仲天啟之女,仲玉兒賜於你做側室。”

大臣沒敢再講話,畢竟景湛的官職不小,這麽一個普通小官的女兒,當大門大戶的側室也是足夠的了。

景湛對此事沒有任何的表態,隻是木訥的跪下領了恩情。

其他的人就有些不理解了,景湛這是來者不拒呀,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本是打算進入錦衣衛,如今得到了陳大人的拒絕之後,居然還娶了其他大臣的女兒,這樣不就等於強強聯合了嗎,雖說仲天啟的官職並不大,但也等於整個人脈全都打通了。

“至於良辰吉日,便由景愛卿自行選擇,朕就不做安排了。”

官家賜婚誰敢拒絕,眾人隻覺得景湛倒黴,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塞了一屋子,若是不娶的話,反而會得罪人。

如今的局勢,景湛隻要拒絕了仲玉兒,那就是自尋死路。

安排完此事之後,諸位大臣紛紛退潮,回到家中,景湛見到了雲夏。

雲夏瞧這景湛憔悴的模樣,不忍的擔心,“怎麽樣?今日上朝,皇上可說什麽了?”

“我要了一個獄卒,霍景思會編織蜀錦,對此非常的精通,日後人領來了便跟著你做蜀錦生意。”

雲夏有些納悶,對這個霍景思並不是特別的理解,景湛開始解釋原因。

“霍景思原本是大戶人家的公子,隻可惜家道中落又為了勉強糊口,就當了獄卒。”

雲夏明白了這一點,對景湛萬分的感激,她做蜀錦生意是獨一份的。

家道中落的霍景思肯定不會再有精力弄這些東西,也沒有資金運轉,現在收了他絕對是個好事。

“好,此事我知曉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看著景湛神色凝重,不像隻有一件事兒的樣子。

“今日,皇上讓我取中天啟之女仲玉兒,我答應了。”

雲夏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意外,他們二人早就說好了,幫助皇上引出朝廷奸臣,這個仲天啟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若是沒有任何交集的話,恐怕還會讓他們鑽空子逃了,倒不如借著賑災的事情,遭到他人的反對,再轉而娶了仲玉兒。

“那你可得準備起來了,必須人盡皆知,讓仲玉兒賺足了麵子,她才能相信於你!”

雲夏為景湛出謀劃策著急的模樣,景湛看著更加的愧疚。

“你放心,我對她不會產生感情,等此事完成了……”

雲夏正在為景湛出謀劃策,希望景湛能夠成功的引出奸臣,突然聽到景湛這麽說,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傻瓜,我怎麽會怪罪於你,這件事情,本就是你我商討好的,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景湛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雲夏在算計他。

“那我若是被人搶走了,你可有半分的緊張?”

“你剛才不還向我許諾,不會對她有情意嗎?現在就露出馬腳了?”雲夏狡猾的如小狐狸一般的笑著。

景湛突然感覺內疚,一把就將雲夏抱住,有雲夏在他身邊的感覺真好。

“我這是不敢的,我的好夫人!”

二人溫存了一會兒,這事便定下來了,府邸裏非常的熱鬧,所有的丫鬟都知道景湛要迎娶仲玉兒了。

也有一些丫鬟為雲夏可惜,原本獨一份的恩寵,現在居然因為皇上的命令要分出去了,也不知道今後府邸中,會是個什麽樣的局麵。

景湛可沒有把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裏,陳大人的夫人甚是喜愛綾羅綢緞,每年的新品都必須第一個得到。

恰逢今年的新布該做出來了,陳大人與夫人在綢緞莊物色心儀的蜀錦。

陳夫人恨不得將所有的東西都納入囊中,但今年得知景湛研究了蜀錦,心癢難耐指名道姓的必須要蜀錦。

而與陳夫人一同搶著買蜀錦的,還有其他的夫人。

綢緞裝很是熱鬧,其他的東西都入不了她們的眼。

可把店小二給愁壞了,這要是讓眾位夫人知道沒有了,豈不得要了他的命。

“還請諸位夫人耐心等待,蜀錦已經在路上了,還得晚幾日,今日你們便是在這裏做到天亮也不會有的。”

店小二神色為難,明顯的夫人們不買賬。

“不是早就說,景湛研製的蜀錦已經下來了嘛,這怎麽還藏著掖著,若是讓本夫人知道你先賣給了別人,本夫人不會饒了你的!”

事情鬧得很大,幾乎人人都嚷著要景湛的蜀錦。

店小二隻能在店鋪裏麵招呼著,生怕得罪了達官貴人。

陳夫人更是獨一份的招待,店小二圍著前後的點頭哈腰。

“陳夫人,我跟您保證,隻要這東西到了,第一份便是給您的,您就放心吧!”

陳夫人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布莊的其他布匹,“可不能糊弄我呀,這都是些什麽東西,實在不堪入目,也無法彰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