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說的這件事情景湛肯定不能忽視。

“你放心,關於雲王的事情我也會去仔細的追查。”

景湛這話讓雲夏安心了許多,雲夏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景湛這幾日借口有事便出去了,一直都沒有回到府邸。

景湛偽裝跟著雲王調查他所做的事情。

眼瞅著雲王去了一處秘密的地方,景湛剛想跟過去就有人追殺過來,對方同樣是蒙麵黑衣人。

“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尾隨跟蹤?”對方十分的不客氣,顯得很沒有耐心。

景湛也懶得跟他廢話,自己是過來跟蹤雲王的,和他有什麽關係?

“閣下是何人?我未得罪閣下,請不要攔路。”景湛以禮相待,希望此事能夠趕緊結束,但明顯的對方不買賬。

“我是誰你也倒是搞笑,難道雲王就不能有點暗衛了?”

景湛心下已經難道已經被雲王發現了,我不應該就算自己跟蹤的事情暴露,但雲王也不會猜到是誰。

“麻煩閣下還是不要阻攔了,他與我家主人有仇,必然要殺了他的!”

景湛隨便編了個理由想把這個出來打架的人給忽悠過去,但明顯對方不買賬,而且對方提高一招,直接把景湛給打傷了。

景湛也害怕對方死死的追隨,看著高牆大院,顧不得許多,直接一個翻身跳過圍牆,腿腳麻利的就躲到了一處女子的房間中。

景湛捂著傷口,進入女子房間中,女子被驚嚇掉了。

“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我隻是來自躲避別人的追殺。”景湛眼神中的正義征服了這個女人,女人也沒有多說。

女子趕緊的將床榻的暗格打開。

“請你暫時進去躲避一下,不論出現什麽樣的聲音都暫時不要講話。”

女子客客氣氣的讓景湛躲了進去,顧不得傷口的疼痛,景湛快速的躲避,隨後雲王就進來了,舉止非常的粗魯。

“有沒有見一個男人進來?”

“王爺您在說笑吧,這可是女子的房間,若真有人闖進來,早就大聲呼救了!”女人整理了一下衣衫,一副困意的模樣。

雲王派人直接進行搜索。

“本王仔細的擦著房間裏的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若是出了什麽差池,你們承擔不起!”

女子倒也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並沒有阻攔,反而大大方方的任由他們去查看。

“你們可仔細些,我這屋子裏的東西,若是你們給損壞了,王爺可得賠償我!”

雲王看著女子都因為被人尾隨的事情心煩不已,對這點東西也不在乎。

“都給本王認真的翻找,錯過一處本王都拿你們試問,弄壞了的東西全都報到賬上去,下個月一應補齊。”

“謝,王爺!”女子顯得高興極了,甚至還有要加入其中一同尋找的意思,趕緊的指點。

“那可得查仔細了,每一處都不能放過,若是差了一點,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們的。”

雲王看到女子,因為損壞的東西都會統一的。報賬給賬房倒也開心了。

雲王帶過來的人幾乎每一處都查了,唯獨沒有查床,找了一圈之後人為難的過來了。

“回稟王爺並沒有找到。”帶頭查找的人跪在地上沒敢起身。

雲王也不是客氣的,又走到了被翻箱倒櫃打開的箱子跟前。

他仔細的瞧了瞧,動手翻了翻,確實沒有什麽人藏著,心中的怒火猛的就上來了。

剛才的情況曆曆在目,翻箱倒櫃的找了一翻,都沒有找到景湛的身影,雲王的心情很糟糕。

“今夜入睡的時候留意一些,若是見到什麽陌生人第一時間告知給本王。”

“是,王爺。”看著雲王急匆匆的就走了,女子趕緊又把床邊的暗格給打開,景湛正躲在裏麵,女子貼心的拿來了藥物。

“王爺已經走了,暫時不會回來,你姑且放安心吧,最好現在不要再出去,明天一早我會借著其他的事情將你護送出去。”

景湛看著這位女子多少有些擔心,萬一半夜雲王又殺個回馬槍,他可就被抓個正著了。

但女子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景湛的傷口上,絲毫都沒有要與景湛交談的意思,看著景湛這般模樣,反倒指了指旁邊的窗戶。

“就是你實在不放心也可以連夜的離開。”女子害怕景湛被找到,打開了那道窗戶,“這個窗戶是離圍牆最近的一下,你隻要想辦法再走出去就行了,雲王此時應該再查後幾個房間。”

景湛也沒有多廢話,簡單的感謝幾句,直接翻窗戶逃走了,女子本以為事情就結束了,結果看到窗台邊落下的一枚荷包。

這枚荷包看上去還蠻精致的,有著淡淡的香氣,讓人滿身心曠神怡。

為了避免被雲王抓著,還是趕緊的收了起來,女子也沒當回事兒,又過了幾日,女子聽說蜀錦已經下來了。

便湊這熱鬧,也打算出去買幾匹蜀錦,為自己做衣服。

想著雲王應該不會再去找她,如果不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些,定然也會遭到嫌棄。

女子進入了雲夏的綢緞坊,剛進去就遠遠的看見了雲夏的身影,雲夏長得比較靚麗,因此別人一眼便看到了。

女子看似無意的打量了雲夏一翻,突然間她看到雲夏腰間也別著這麽一枚香囊。

回憶著那晚的情況,女子將香囊拿了出來,竟然與雲夏的一模一樣,而且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香囊的模樣,看上去是女子所繡。

女子沒說話倒是拿著香囊開始思索,為何雲夏身上也會有個一模一樣的,難道那一日所救的人身份非凡?

雲夏穿的很華貴,至少比普通人要高了幾個檔次,女子不知道雲夏的身份便有些好奇了。

綢緞房裏的人來來往往的很多,都沒有人注意到女子。

女子收好了荷包,打算長久的留下來,日後再做調查,如今不宜打草驚蛇。

“那個男的倒是奇怪了,既然如此身份不凡,為何還要潛入別人的府邸?”當初救景湛的時候,女子可謂詢問景湛到底是做什麽的,還以為隻是普通的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