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這一次雲夏帶來的東西,要不然的話遜州願意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麽樣子。
暫時也不管皇上的資源了,景湛和雲夏齊心協力的想要整治瘟疫。
所有的災民都老實的,聽從景湛的安排,也沒有什麽爭搶,帶來的東西足夠分給大家。
兩個人齊心協力的壓製下,遜州瘟疫總算是降下來了,景湛擦了他額頭上的汗,對於現在的狀況異常的滿意,他心中也非常感激,若不是雲夏的話,還不知道此事會發展成什麽模樣。
“此事也是辛苦你了,若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也是束手無策,甚至還會得到皇上的責罰。”
“你就不用如此自責了,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回去以後咱們得好好的調查,若是調查出來是什麽人的話,絕對不能饒了他。”
雲夏的情緒倒是穩定的很,對於景湛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也很理智。
“放心,我回去以後,一定會盡快的調查清楚,到底是什麽人從中作梗。我就不信了,連皇上的東西他都敢幹預了,真是膽大包天了!”
景湛對這件事心中多少沒有幾分好感。
如果真是可以的話,恨不得現在就把情況給調查清楚,但是現在遠在遜州,怎麽著都得先回京城再說。
安頓好了遜州瘟疫之後,帶著雲夏離開回到了京城,雲夏和景湛先行回府。
洗漱了一番,親自去見了皇上,皇上原本還以為景湛隻是壓製不住遜州瘟疫,才會來得如此快。
在書房裏麵,皇上先是黑著一張臉。
“回城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不要說這麽多了,遜州瘟疫怎麽樣了?是否得到了控製?會和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回稟皇上,遜州瘟疫已經壓製住,遜州瘟疫的事情已經得到解決了。”
景湛這麽一說,皇上臉上滿滿的都是驚奇,似乎對此事之前一點都沒有關心過,景湛內心起了疑惑,也更加確定這是有人從中作梗。
“太好了,遜州瘟疫就這樣得到了解決,朕一定要加強你這些事情之後,你去……”
皇上賞賜的什麽,景湛已經無心聽了,但是他注意到了一點,不管怎麽樣皇上都沒有提及奏章的事情。
景湛心中就納悶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莫非真的有人攔截了他的書信還蠻大膽的,原本景湛以為自己隻是猜測。
皇上又跟景湛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就發布賞賜了。
帶著東西,打道回府,景湛回到府邸中。
雲夏半路因為有事便提前離開了,他也在遜州呆了很久,因此要去買點東西,有些東西已經用完了。
雲夏一個人走在路上,心情甚好,遜州的事情解決了,所有人就不會為此憂愁了,若是皇上在並派什麽事情,他說也不用走那麽遠了。
就在看胭脂水粉的時候,突然遇見了一個抑鬱的女子,湘陽看上去要比雲夏大了不少。
但是花一樣的嬌嫩水白的皮膚,讓雲夏不禁多看了他兩眼,湘陽也很喜歡交談。
“這位夫人,你也喜歡這裏的胭脂水粉?”
對方既然主動搭話了,雲夏自然不能當做沒聽見,簡單的回複了兩句。
“對這裏的胭脂水粉還不錯,怎麽你也喜歡嗎?”
雲夏拿起了一盒胭脂水粉,小店的老板趕緊說明了情況。
“夫人,這是最後一盒了,如果你喜歡的話就趕緊下手吧。”
雲夏在老板的提示下,打開胭脂看了看,還不錯。
湘陽也直接表明了自己內心的狀態,他也非常喜歡這個水粉,可惜是最後一盒了。
“老板,這一種東西可還有?”
“對不起,這位姑娘這是最後一盒了,被這位夫人先拿走了,若是你喜歡的話,我便派人再去買幾盒!”
老板這麽一說,湘陽的臉上自然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對於這個胭脂水粉,雲夏也不是特別的喜歡,東西也可以稍微等一等再說。
“你若是喜歡的話,這盒胭脂水粉就送給你吧,我對這些東西並不是特別的強求,再說了家裏還剩一些了。”
“君子怎能奪人所好,夫人您便自己留著吧,我看看夫人也滿投緣的,就當交個朋友了。”湘陽如此的識大體,雲夏一看也感覺非常的不錯,現在很少有女子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那你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去府邸上坐坐,看樣子你也不是此地的人。”
“既然夫人邀請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確實從外地過來的。”
湘陽爽朗大方,直接就同意了雲夏的要求,雲夏跟女子一路上閑聊著,許多事情都聊得很開心。
走了半晌路,總算是到達府邸了,雲夏趕緊差人出來。
“給這位姑娘斟茶。”
也不必如此客氣,我並不是多麽的口渴,隻是與夫人非常的投緣,所以才願意過來瞧一瞧,雖然您不會介意吧。”
雲夏聽了哈哈大笑,這有什麽好建議的?本身遇見他就已經是種緣分了。
“那你若不及時趕路的話,也可以在府邸上多住兩日,我與你總感覺有許多的話未說完。”雲夏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也沒有哪個女子能挺聊的如此開放。
許多三觀上的問題,跟雲夏非常的切合。
“夫人,我這邊還有其他的事情,恐怕不宜久留,但小住兩日,還是可以的。”湘陽如實稟報。
“這你就放心了,我自然不會耽誤了你的事情,有什麽事你別直接說,我盡量能幫你的就幫你。”雲夏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既然是結交朋友,那就不在乎了。
湘陽對雲夏的態度很是感激,從來沒想過哪家的夫人能如此的友好。
“說實話,您是我見到的中原中,最好的一位夫人,以前跟中原人打交道……一個個都蠻橫的很,甚至根本就不講理。”
“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他們對你不友好,我可對你非常的好,咱們兩個人就差當朋友了。”雲夏感覺這人有一種相見恨晚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