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地步,宋閔玧和安悅城都沒有說出他們在山莊裏麵做的事情。
“你們兩個人怎麽這麽淡定,景湛馬上就要去做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了,有沒有命回來都不好講,難道你們不去告知給雲夏嗎?就算雲夏不記得也得……”
“不是的呀,我們兩個人實在不好意思再出現了,再說了,以景湛的本事,我堅信他能夠平安的回來的。”
宋閔玧和安悅城都說出了難言之隱,這一次他們在山莊裏確實做了許多丟人的事情,若是再回去的話,就等於今後不要在這片地界出現了。
但是安悅溪顯得更加著急了,臉麵算什麽,難道沒有性命重要嗎?
“哥哥你怎麽這麽糊塗,當初若是沒有景湛的話,我都不知道被賣到哪裏去了,怎麽如今隻不過是小小顏麵的問題,你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安悅城瞬間被說的啞口無言,狠了狠心,安悅溪說的沒錯,畢竟欠景湛一個人情,若非是景湛,當初舍命相救的話,恐怕就沒有如今這個局麵了,他們多少都得按照現有的情況去做事兒,不論如何。
“好,我去就是了,隻是這件事情屬實有點丟人,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稍微的……”
“當初明老板可沒給你半分的機會。”安悅溪比以前成熟了一些,雖說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愛胡鬧,但她心中知道有時候若是鬧得太過分的話,自然也會收斂一些。
看著這樣的情況,安悅城就算是頭疼,也隻能咬著牙硬上,他知道此時若是鬧大的話,安悅溪肯定不會願意,他若是再耽擱下去一切的事情又都會不可收拾。
“好,去就去唄,還不就是一張臉皮嗎?”
宋閔玧和安悅城也顧不得顏麵了,帶著安悅溪趕緊的又一次趕往山莊,對於此事雲夏多少有點不明白,既然人已經走了,怎麽還好意思回來的?
安悅溪見到雲夏以後,覺得雲夏也不怎麽樣,而且景湛對她的付出一點都不值得。
“你看你這個模樣,居然什麽都不記得了,景湛可真是把好心給了狗了。”
雲夏記得麵前的女人當初若不是因為她的話,也不會發生那些事情,雖說具體的事雲夏已經不記得了,但隱約的還是有些印象的,她唯獨隻是不記得景湛了。
“你就是那客棧裏的人?”雲夏話說到這裏突然腦袋很疼,像是針紮一樣的疼痛,她都不想再回憶這些事情了,但是安悅溪依舊沒有要饒了她的意思。
“你現在又想起來了,為什麽為獨想不起來景湛?”安悅溪不分青紅皂白的對雲夏一片奚落。
這種狀況雲夏哪裏忍受得了自己也沒有得罪他,憑什麽這種不恭敬的態度。
“你到底是什麽人?雖說我對你有印象,但我好像沒得罪你吧,若是你再對我這種態度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真是莫名其妙!”
“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雲夏認為麵前這三個人就是瘋子,自己又不認識,他還在這兒如此的無理取鬧,若是……
像人們很麻溜的把三個人全都綁了起來,這下子有點無奈了。
安悅城宋閔玧,三個人麵麵相覷,所以說有點後悔為什麽要這麽做,但畢竟是安悅溪的選擇。
“現在好了都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了,說是雲夏針把咱們給處置了,咱們跑都沒得跑。”
就算如此安悅溪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仿佛這件事情他堅持這樣做。
“這有什麽好怕的,我們也沒做錯什麽事呀!”
看著安悅溪這個模樣,安悅城屋以為他又要像當年一樣的無理取鬧,心中多少有點生氣。
“你怎麽回事,原本好好的事情,如今卻鬧得如此尷尬,若是雲夏跟那個……”
“哥哥你怎麽這麽糊塗,隻有讓她生氣才能記起以前的事情,我就是故意的呀!”
宋閔玧算是明白安悅溪為什麽要這麽做了,感覺她做的也沒有錯,隻有讓雲夏不停的思考此事,才有可能對所有的事情產生懷疑。
“好了,你也不要生氣了,過兩日說不定會有什麽轉變,咱們到時候再看,若雲夏真的能夠想起這些事情反倒好了。”
安悅城逐漸也明白安悅溪的用途了,暫時就不是這麽生氣了,雲夏果然如同安悅溪猜測的一樣,在府邸裏麵就算是把人都關進了大牢裏,心裏卻惴惴不安。
越來越多的心事好像都壓在心裏,壓的根本就喘不過氣,雲夏想要找一處發泄的地方卻沒有的地方能尋找。
心中越想越難受,做夢的時候也夢見了始終看不清那人的臉努力的靠近,卻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模樣。
頭疼病越來越厲害了,以前隻是偶爾會發作,如今卻像是住在心裏一般,讓人不停的頭疼,見狀雲夏心中也有些慌張了,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什麽會這個樣子?以前都沒有的呀?
夢裏麵始終是看不清臉麵長成什麽樣的,雲夏越是靠近,他的臉就越模糊,頭也忍不住的發痛不管怎麽樣就是看不清楚,仿佛別人下了詛咒一般就是看不見。
雲夏感覺自己的狀態非常不好,實在不安心就去找了封惠。
封惠見到雲夏如此的痛苦,了解到具體情況以後,對雲夏倒是有了些許的無奈。
“既然你記憶裏有了這些東西,為什麽不試著去記起他呢?一定要努力啊,說不定很快就會有結果了,你也不要有苦惱。”
聽著封惠這樣的鼓勵,雲夏心中還是有點墜墜不安,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以為封惠會安慰他的。
記憶的潮水始終還沒有在雲夏的腦海裏形成,“頭很疼啊,每次有些事情不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但是疼痛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記憶這東西或許有的時候就是埋藏在心底的,你隻有盡力的去回憶,才能想起來千萬不要放棄啊!”
封惠還在不停的鼓勵雲夏,雲夏暗暗的摸著自己的內心,是不是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