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公子,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們現在就跟著你一起前去 。”
說著一群人浩浩****的跟著走了過去,走到路上時,有一些人八卦。
湊上前來,問問是什麽情況,結果得知這個公子需要人的時候,也都自覺地跟了過來。
變得越來的越多,幾乎整個鎮子上麵的人都知道了,什麽叫做運送物資,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
而且還是給前線的軍營裏麵運送物資,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難怪需要他們這麽多的老百姓呢等到了地方。
他們才發現居然是本地的縣令府。
大人就在門口等著,周圍滿滿當當都是馬車,把周圍全部都給包圍了,不知道大人這是想幹什麽 。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把事情辦好的,沒想到你居然還帶來這麽多的人,你是用了什麽樣的方法嗎 ?”
大人沒想到居然來了這麽多的老百姓,而且一些人常年救濟,能夠活到現在,屬實是不容易,全部都是災民。
每次到了冬季,他們都得靠著上麵的救濟,才能勉強的活下來 。
“這些人都想著過來押送物資的,正好我們那裏麵的結批訂單全部都完成了,就讓他們全部都去做吧,我看你也都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 不如就先讓他們統一的換上衣服,然後去執行任務 ?”
景江主動的走上前去,微微地笑了笑,縣令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為人清正,廉明。
最近掙了一大筆銀子。
加上從雲夏的手裏接了一個訂單之後,自己親自地送了一趟,當時就吃了不少的回扣。
一大堆的錢,本來以為大人會把這些錢用在何處,沒想到前兩天把錢全部都給花完了,也不知道做什麽去了 。
可是看著周圍這些老百姓,以及信誓旦旦的讓自己多帶人來,甚至說要發放統一的衣服的時候,恍惚之間就明白了什麽,難不成縣令和自己其實是一個想法的嗎 。
“行,既然全部都把人給叫了過來,那麽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你們所有人全部都過來排隊啊,這裏統一的發放衣服,士兵給你們什麽,你們就穿什麽,不要再挑,要是挑剔全部都給我滾蛋 !”
帶人氣勢洶洶的說著,周圍的人很快就過來排隊,幾個士兵走上前來,打開馬車開始分散東西。第一個走上來的人就是薛亮。
一直都走在前麵,跟著人小聲的聊著天 心裏有些忐忑,不知道發的是什麽樣的衣服。
難不成都是那些薄薄的衣服?
“你還愣著幹什麽?這些衣服就是給你的上下兩身加上外麵的一個,我們這次去的時候路途遙遠,天寒地凍呢,你們必須都把衣服給穿好了,不然凍死在半路,我們可不負責 !”
士兵大聲地吆喝著,隨後就把衣服放到了薛亮的手中,這下子薛亮都蒙圈了,本來以為是一個薄薄的衣服。
結果沒想到衣服特別的厚實,上下一共兩身,加上外麵還有一個士兵才能穿的盔甲。
重,但是壓在身上,也有禦寒的效果
在摸到厚厚衣服時,感覺手都在發暖了,也來不及多想,找了一個馬車,站在後麵就開始換起來了媳服。
把衣服小心翼翼的朝身體裏麵一套,就會發現此刻的感覺 ,變得特別的不一樣。
早就已經被凍得麻木的雙手居然開始暖和起來,衣服也是毛茸茸的,裏麵用的全部都是棉花 。
“我的天,大人這一身的衣服,起碼得要十兩銀子吧,穿在身上也太暖和了 我剛穿上去,我就感覺渾身都在發燙,一點也不冷了,感覺渾身都在發熱 !”
薛亮穿好衣服之後,就激動萬分地跑了出來,加上他的腳下也有一雙嶄新的鞋子,都是士兵剛才發了一套。
此刻身上衣服一穿,就感覺換了一個人一,不再像是之前的那樣,像是一個大街上民的乞丐。
隨時隨地都能餓死,被凍死的那個模樣,如今穿的厚實,感覺人也變得精神了不少。
這下周圍看見的老百姓也愣了一下,他們很快就開始排隊。
更快的把東西發到自己的麵前,不知何時周圍來的士兵越來越多 ,
片刻之後,所有人都拿到了衣服,他們不約而同地就在原地開始換起來了衣服。
有的人穿的衣服本來就是衣不蔽體,能夠勉強的遮住身體就已經很不錯了,當眾換上去反而變得很正常 。
景江和大人站在旁邊,看著那些人把自己身上髒兮兮,以及薄薄的衣服給換下,穿上厚厚的衣服,一群人站在原地。
那幅興高采烈的模樣以及一副享受的表情,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景江壓低聲音說著 。
“大人,曾經的二十多年,我也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可是未曾想到今年雲夏進了家門,我身上穿的衣服就變了,就連住的院子也都變了,我是不是很幸運 ?”
沒錯,他們村子上鎮子上麵的人都是同樣的地步。
自己同樣穿的髒兮兮的 ,身上的衣服從來都沒有暖和,當時穿的幾乎就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覺得自己挺苦的,也看不見別人多苦,自己穿的暖和起來再去看著它們。
才恍恍惚惚意識到了什麽,原來他們過的都是同樣的生活,隻不過自己更加的幸運。
“所以呀,你就跟著雲夏好好的幹吧,有這樣的一個弟妹,這是你們一家子的人的福氣,以後你們家的人更要好好的對待著雲夏。”
大人輕聲的說著,依然看著周圍的人都已經穿好了衣服,便認真的說著 。
“這次需要運送的東西都是煤炭,這次路程遙遠,你們所有人都要做好心理準備,很可能要去很長的時間,再此之前 你們先去客棧都飽餐一頓 。”
“圖中我們將會發放統一的食物,等你們把東西送到地方的時候,我們將會給你們很高的酬金,每個人都能夠拿到十兩的銀子。”
大人大概得把事情跟人講了一遍,周圍的人都懵圈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