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我也喝醉了。”安風揉著腦袋,一副喝醉的模樣,晃悠悠的往屋裏走,一邊道:“不行了,我醉了,我要去睡覺了。”

安竹:“……”

“行了,你扶小寒回房。”柳月笑眯眯的看著他,禹風他們都被她給安排去休息了,如今能扶陸寒的,就隻剩下安竹了。

“碗你不用擔心,我會收拾好的。”柳月剛開口,一旁的安夏道:“姐,我也會幫忙的。”

安竹看了一圈,禹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安竹看著醉的還要喝的陸寒,她認命的走上前道:“陸寒,回去休息了。”

“小竹兒。”陸寒的眼神有些迷離,直勾勾的目光看著安竹,比平日裏更大膽,鼻尖都噌到了她的臉,隨著他說話的聲音,酒氣撲麵而來。

安竹覺得她明明沒喝酒,怎麽也覺得有些醉了?

“娘,我先扶他回房了。”安竹直接拉起他的手,幸好一直在練武,不然的話,他這麽一個大男人,大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差點沒把她的小身板給壓榻了。

安竹有些吃力,咬牙道:“看不出來,明明也不胖啊,怎麽就這麽沉?”

“小竹兒。”陸寒半抱著安竹,唇貼在她的脖頸上,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溫熱又帶著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

“陸寒,你再喊,我就把你丟雪地裏躺著算了。”安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一側臉,明顯能感覺到臉蛋被他給親到了!

安竹連忙回過頭,咬牙道:“沒有酒量還喝這麽醉。”

柳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女婿大半個身子壓在安竹的身上,兩個人走的搖搖晃晃的,柳月差一點就心軟,想要過去幫忙了。

可是一想到想要他們夫妻兩個圓房,柳月又把心橫了橫,她都是為了女兒好。

“累死我了。”安竹好不容易把人扶回房裏,這屋子她住了幾天,外麵冷冰冰的,屋子裏暖融融的,她吃力的將人扶到**,才起身將門給關上。

屋子裏燃著炭,外間留了窗戶通風,屋子裏也能暖融融的。

她大口喝茶,深吸了一口氣,一邊捶著自己的肩膀,一邊想:屋子裏怎麽有香氣呢?

“吐,我想吐。”陸寒的聲音傳來。

安竹也來不及想了,立刻拿著盆子就走了過去,忙道:“你可別吐被子上,吐這裏。”

安竹端著盆子,手都累了,一低頭,看到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根根分明的,讓一個女人都羨慕。

“陸寒,你還吐不吐了?”安竹盯著他半晌,她輕推了推他。

陸寒努力的睜開眼,道:“水,想喝水。”

安竹看著他醉眼朦朧的樣子,放下盆子,又去端茶給他喝了。

大概是知道他們要住,柳月把屋子裏打掃的幹淨不說,屋子裏茶水之類的,一應俱全,一點都不用擔心。

陸寒大口灌了不少水,抱著她的手道:“小竹兒,我去給你打洗腳水。”

陸寒的臉在她的手上噌了噌,讓安竹想到了小奶狗!

又乖又養眼,那烏黑的頭發,看起來柔柔軟軟的,想摸。

安竹直接上手摸了,和她柔軟的頭發不一樣,他的頭長而粗,摸起來的手感倒是挺獨特的。

“洗腳。”陸寒抱著她的手就要起身去洗腳,剛起身,就倒在了**。

安竹甚至都來不及阻止他,手被他抓著,連帶著她也倒了下去。

“哎喲。”

安竹的頭磕了下來,直接磕到了他的胸膛上,疼的她下巴都快掉了:“陸寒,你胸膛是鐵做的嗎?疼死我了。”

“不疼,呼呼就好了。”陸寒人捧著她的臉,嘟著嘴給她吹:“撞疼小竹兒了,都是我的不好。”

陸寒迷糊的話,呼出來的酒氣全部都衝著她了,安竹呆住了,傻眼的看著他。

他的眼神朦朧,明顯就是喝醉了,嘟著嘴朝她呼氣的樣子,看起來傻乎乎的。

安竹震驚的不是這個,而且陸寒和陸小寒一樣的反應。

還記得她和陸寒確定了關係之後,兩個人經常膩歪在一塊,有一次她撞到陸寒的時候,也是把下巴撞疼了,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陸寒就是這麽做的,捧著她的臉說:呼呼就好了。

他喊她小竹兒的時候,那個‘兒’化音,就像是長了小勾子,她格外喜歡聽。

“小竹兒,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賠罪。”陸寒說著,嘟著嘴湊上前:“親親就好了。”

安竹還沒反應過來什麽叫親親就好了,下一刻,她的唇被封住,酒香從他的身上傳來,與她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醉人的酒香,以及陸寒像啃小狗似的啃著她的嘴,她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小竹兒,你好香。”

“好甜。”

“我要嚐一嚐。”

陸寒含糊的聲音響起,從最開始啃小狗似的啃著她的唇,到最後攻城略地,他從最開始的笨拙,到後麵的主動,安竹有一瞬間分不清,眼前的是陸寒還是陸小寒了。

直到身前一片冰涼,安竹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都快坦誠相見了,她的肚兜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扯沒了,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肌膚上滑過……

“陸寒。”

安竹一把將他推開,整個人都往被子裏縮,剛剛她大概是醉了。

“小竹兒,是我啊。”被推開的陸寒又貼了上來,緊緊的抱著她的腰:“小竹兒,你為什麽不理我,我是你的陸寒啊。”

“你這話什麽意思?”安竹瞳孔一縮。

陸寒親了親她的臉道:“你是我媳婦,小竹兒,我的。”

“陸寒,你是不是……”安竹激動的想問,可陸寒閉著眼睛居然睡著了。

“睡睡睡,都什麽時候了,還睡的著。”安竹哭笑不得,明顯感覺到他的反應明顯,他身上火熱一片,在大冬天的,有了他這個火爐之後,連湯婆子都用不上。

安竹看著他安睡的模樣,心中猜測著他到底是不是陸小寒,是不是和她一樣穿越了,可陸寒呢?

睡的跟個豬一樣。

安竹無奈的瞪著眼睛數羊,許久才沉沉的睡過去。

燭火早已經燃盡了,屋子裏光線極暗,陸寒悄悄的睜開了眼睛,悄悄的湊上前,在她的唇邊親了親:我的小竹兒,你如果知道我就是陸小寒,會不會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