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你猜他們兩個誰會贏?”林玉時好奇的看著一旁安竹詢問著,她們同樣在甲板上,背對著人林玉時和嚴長青兩個人。

“不知道。”安竹才不會說林玉時一定會贏呢。

“安姐姐,我哥哥釣魚可厲害了,我覺得我哥哥肯定能贏。”嚴長樂對自家哥哥極其的自信。

林玉君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道:“二哥輸了也不怕,他反正是真的能從霞江這邊,遊到對岸去的。”

安竹:“……”好家夥,她敢肯定以及確定,林玉時提出這個賭注的時候,絕對沒想過自己會輸,那就是奔著贏去的。

“我哥哥,體力也不錯。”嚴長樂看著這茫茫的霞江,哥哥水性是不錯,但真要遊過去,還是在這麽寒冷的情況下,還算算了吧。

“釣上魚了!”林玉君現在對自己釣魚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目光全部都放到了林玉時和嚴長青的身上,她在心底默默的替林玉時加油打氣。

看到林玉時釣上魚的那一刻,激動的直接就跳了起來:“二哥,你真厲害,這麽快就釣上魚了啊?”她湊上前,看著魚兒拚命的擺著尾巴,水珠都甩到她身上了。

林玉時看著她:“你沒事吧?”

“沒事,二哥,這是什麽魚啊?”林玉君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就是幾滴水嘛,她不在乎的,隻要二哥能贏就行。

“草魚。”林玉時將魚摘下放進桶裏,肥碩的魚往桶裏一放,魚兒就歡快的擺尾,水花四濺。

一旁的嚴長青道:“林妹妹,你放心,我很快也能釣上魚的。”

林玉君莞爾笑了笑,她又沒給他加油?

“哥哥加油。”嚴長樂也站在了嚴長青的身後,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嚴長青手裏的魚竿,似乎在想:怎麽還沒釣上魚呢?

“二哥,又有魚了。”林玉君眼看著林玉時又釣上來一條,激動的鼓掌。

嚴長青原本還有些鎮定,這時看到林玉時已經釣上兩條魚了,不停的拿竿起來看魚食還有沒有。

安竹看著這一幕,就沒有再去關注了,嚴長青輸了。

她趁著大家不注意,直接將血令旗放到了江麵上,血令旗出現在江麵上的那一刻,身後不停的傳來林玉君和嚴長樂兩個人興奮的聲音。

林玉時和嚴長樂兩個人不停的釣上魚來。

安竹沉下心,凡是竹園裏沒有魚蝦,全部都網羅到了竹園裏,特別是蝦、螃蟹之類的。

以前她的竹園裏,裝不了螃蟹,也不知道為什麽,但這次就能裝了。

她要裝個夠。

嗯,不止是螃蟹,還有蛤蜊呢!

安竹通通往竹園裏放。

當然,這血令旗她不收走,以後滋養著這一片江域,就當作是回報了。

有口福了。

安竹感覺到蝦蟹蛤蜊之類的進了竹園之後,有竹園的水溫養著,明顯生長迅速啊!

看來,很快她就能有好東西吃了。

安竹的視線鎖定在了碼頭邊上的漁民,竹園裏的蝦蟹想吃的話,得養肥一點,這會就吃漁民捕的。

還有魚,江裏的魚比她竹園裏的魚種類還要多,特別是銀魚、鰣魚和刀魚,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如果有機會去海裏,她一定要抓一些海魚海蝦海蟹放竹園裏,饞了就能吃。

還有八爪魚、生蠔之類的味道也是很好呢。

安竹越想越遠了,不知不覺的,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

林玉時和嚴長樂兩個人運氣很好,兩個人釣到的魚數量也是非常可觀的。

林玉君和嚴長樂兩個人等比賽結束,一個一個數著魚。

“二哥,你贏了。”林玉君確定林玉時釣上來的魚比嚴長樂的多五條時,激動的跳了起來:“二哥,你真厲害。”

“今兒個運氣不錯,連刀魚都釣上了十來隻,等會就讓廚子給你做。”林玉時將刀魚挑了出來,直接讓小廝送到了廚子手上。

知道今天出來釣魚,林玉時可是連廚師都帶上了。

“謝謝二哥。”林玉君開心的說道:“安姐姐,今兒個我們可是有口福了,這刀魚來之不易,我們等會就清蒸著吃,味道真的是太鮮美了。”

“好。”安竹笑著應聲,想,不枉她得到刀魚之後,除了一部份送到竹園繁殖之外,還特意讓刀魚讓他們釣著了。

“原來林妹妹愛吃刀魚,我這裏也有,一並送去吧。”嚴長青將自己釣到的刀魚也一並送了過去。

“哥哥,就差一點點了。”嚴長樂有些默然,在南陽,哥哥釣魚可厲害了。

“沒事,林二哥更厲害。”嚴長青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他看著茫茫的江麵,哪怕現在陽光極好,在他眼裏,卻依舊寒冷無比。

他要從江的這頭,遊到江的那頭?

嚴長青頭皮發麻。

“嚴公子,剛剛的賭約不作數。”林玉時主動開口道:“從霞江這邊遊到對岸去,實在是太難了。”

“就是啊,哥哥,這水還這麽冷,肯定不能遊的。”嚴長樂也開口道:“林二哥,要不,我和哥哥請你們吃頓飯吧。”

林玉君蹙著眉,雖然他沒說話,但那意思十分明顯,明明就是輸了,怎麽能夠不作數了呢?

如果做不到,那之前就應該說啊?

“作數的。”嚴長青看著林玉君,他一咬牙道:“林二哥,既然我決定和你賭,輸了,我自然得履行賭注。”

“別,嚴公子,我也就是隨口說的一個賭注,這麽冷的天,萬一嚴公子得了傷寒,那可不得了。”林玉時笑的風度翩翩。

“哥哥,林二哥說的對,這麽冷的天,從霞江到對岸,又這麽遠,這若是病了可怎麽辦?”嚴長樂擔心的說著。

林玉君抿著唇,認真的看著他道:“嚴公子,我二哥說的對。”二哥都不在意這個賭注了,她這個做妹妹,也得懂事一點,不能讓別人覺得哥哥太實心眼了,總是抓著這麽一點錯事不放,顯得不大度。

嚴長青二話不說,將外衫一脫,直接就跳到了江裏,噗通一聲,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

“哥哥。”嚴長樂撲到邊上,看到嚴長青從水裏冒出來,急道:“哥,你這時候逞什麽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