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關欣突然開始落井下石地繼續迷惑張輝道:“還想什麽啊,越公益,越美麗。這要幹完這一點,咱們暖男事務所的業務一定會再上一個台階不說,你老張的聲望也一定會響徹整個香山市的律師界的,到那時候。律師界的美女們還不得任君采集!”
“關欣,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關萌萌在一旁看著關欣口無遮攔地忽悠著張輝,這怎麽能成。就在眾人們看著關萌萌,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關萌萌卻不管不顧地繼續說道,“香山市的律師界裏的美女不都在這兒呢嘛,我數第二誰還敢說第一呀!”說罷,還有些嬌羞地擠了擠胸前已經洶湧澎湃的乳溝。
“哎呀,嚇死寶寶了!”眾人因緊張而握緊的雙拳在關萌萌說出最後一句話後,總算是鬆開了。
“嘿嘿……”張輝連連癡笑,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但是卻沒有去接眾人的話,應不應下這件事兒始終是懸在眾人心頭的一塊石頭。
劉博閉上眼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說道:“老三啊,我們要去相信每一個女漢子的內心都住著一顆美麗高貴的靈魂。這個靈魂呢,枯萎了,我們就要負責將它重新培養起來;死了,我們就要妙手回春,一句話,這就是我們暖男事務所的責任和義務!”
“好好好,大哥說的太好了!”關欣在劉博總結性地話語說完之後,帶頭鼓起掌來。他算看明白了,隻要張輝頂上去,那暫時就沒他什麽事兒了,這時候推波助力一把何樂而不為呢。此時的他也存了和阿扁一樣的心思,死道友不死貧道!
“三老板,”孟火火腦袋絕對靈光,一看這已經是形成了山倒眾人推的架勢,想著自己也不出一把力就太說不過去了,就算事了之後東窗事發也不怕。正所謂法不責眾,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呢,再三計較,覺得這對自己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於是孟火火開口了,“祝您旗開得勝,手到擒來!”
雖然張輝的腦子不是很靈光,IQ有可能都不是在座的對手,但這並不代表他笨,他還不至於分不清這件事對自己的利害,腦袋裏應該是受了那個手到擒來的刺激,眼睛裏一個靈光,竟然清醒過來,當他明白了在座眾人的險惡用心之後腦袋立馬搖地跟個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你們就是說的我天花亂墜也不敢!”
劉博一看,這還了得,老子好話說盡,手段用老,也沒把你掰正過來,到底在這裏我領導你還是你領導我啊,給你臉了是不是,最近我是不是太民主了些,讓你們蹬鼻子上臉了,想到此間,劉博一拍桌子將眾人震的心頭一驚:“來,阿扁,今天我要犒勞大家為暖男事務所所做的一切,上酒來!”
一聽到上酒來,張輝渾身打了個冷戰,自打上次被劉博下了幻幻草之後,他的心理上就有了陰影,基本上已經和酒
杜絕了來往。他轉頭看時,看到別人的臉上也同樣出了懼色,這說明劉博的酒對所有人都有效(關萌萌除外,因為她沒嚐過,所以有些不明所以)。
張輝心中哀鳴一聲,知道自己今天是過獨木橋了,前狼後虎在劫難逃,於是咬咬牙,心道,就是死也要死在為暖男事務所奮鬥的前沿火線上,於是他站起身來對劉博表態道:“老大,我去為你披荊斬棘,我去為你攻克曹威這個山頭。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個女漢子麽,她還能翻上天去!”
劉博終於滿意了,他一拍張輝的肩膀道:“好,就是要這種氣勢,大哥祝你旗開得勝,來,阿扁,快點去取酒啊,我要給老三踐行!”
“老大,我都說要去了,怎麽還要我喝啊!”張輝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醉鴨肝色了,自打上次讓劉博擺了一道,自己是真害怕了,他給自己定了喝酒的三個標準,一是不和乞丐喝酒;二是不和劉博喝酒;三是不和郝健喝酒。
劉博哈哈一笑甚是得意道:“老三,你放心,這次的酒裏絕對沒有料!”
是夜,暖男驢肉館廚房裏,張輝光著膀子揮舞著兩把刮骨鋼刀在忘情地切剁著兩塊上好的排骨。自打琳達接管了暖男事務所的後廚之後,他已經很久不來了,竟然有些感到生疏了,功夫當真是一天都不能落下。
阿扁在一旁討好讚揚道:“老板,你這一手祖傳的刀法更加精湛了,這次你出馬絕對是馬到成功,手到擒來啊!”
不知道為什麽張輝現在是一點也聽不得這個手到擒來,他憤怒地將兩塊排骨剁得稀爛,突然一隻手外翻,刀尖兒直接衝著阿扁的腦袋就削了出去。阿扁看著刮骨鋼刀衝著他奪命而來,直接就嚇傻啦,腦袋完全轉不過彎來。
就算張輝恨自己也不至於到殺人奪命的地步吧,這又不是什麽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至於嗎?想時遲,那時快,刀尖兒觸著阿扁的鼻子尖捎了過去,阿扁隻覺得自己的鼻子上一涼,急忙把腦袋後撤用雙手護住鼻子的時候才發現,鼻子尖上隻是被張輝點了一滴豬油而已。
“老,老板,不待你這樣玩的,出了人命對大家都不好啊!”阿扁一想到剛才都是兩股戰戰,全然停不下來的感覺。
但張輝卻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本來這就是要教訓阿扁的,不給他點厲害嚐嚐怎麽能行,他現在一看見阿扁就來氣:“哼,你還委屈,老子沒把你的鼻子削下來,你就去燒高香吧。賣主求榮,打我祖上就最恨這種人!”
阿扁哭喪著臉說道:“老板,我是比竇娥還冤啊,我!劉老板決定的事情,你覺得我能阻止了嗎,就算不是我上,孟火火和關大少也得上啊,與其把自個討好劉老板的機會讓給他們,還不如讓我阿扁收到囊中呢,就算老板你最後被坑,我阿扁不也得讓你明白是怎麽被坑的
不是!”
“哼,”張輝冷笑一聲,“要按你說的,你還是為了我好了!”
“那可不是怎麽的!”阿扁說著再次嚐試地湊近張輝小聲說道,“老板,不僅如此,我還想著幫你搞定曹威呢!”
“哎呦,沒看出來啊,你還有這神力呢!”張輝對阿扁揶揄地說道,“你要是能搞定曹威,那不早就搞定,去老大那裏去邀功了,還會好心來和我說!”
“老板,”阿扁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我阿扁是個什麽材料,就算我不知道,你也是一清二楚的。我對上曹威,那純粹就是砧板上肥肉,任她宰割了!”
“哼,就你這身肉,宰割下來也不值幾個錢!”張輝繼續揶揄道。
“嘿嘿,”阿扁不以為然繼續忽悠張輝道,“所以我才拉上老板你一起做麽!”
張輝像是躲瘟疫似的避開粘上來準備拽他胳膊的阿扁,說道:“就知道你小子嘴裏憋不出什麽好屁。想讓我和你一起去做她砧板上的肥肉,虧你想的出來,就人家那身板,我估計就算綁上老大和老二也怕不夠人家一鍋燴了!”
說道這裏,張輝急忙將曹威的血盆大口從腦海裏甩了出去。
“我怎麽會讓老板你冒這個危險!”阿扁連忙表態,把胸脯挺得鼓鼓的,用手拍地響響地說道,“老板,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決不能打無準備之仗,我們得在發起總攻勢之前得先對曹威進行火力偵察!”
“火力偵察!”張輝終於對阿扁的提議提起一點興趣來,他乜斜了阿扁一眼問道,“怎麽個火力偵察法?”
阿扁終於附上了張輝的耳朵。
阿扁一番低聲細語的長篇大論說得張輝那張陰沉的臉漸漸的陰轉多雲,再由陰轉多雲完全轉晴,萬裏無雲那種。最後激動的張輝直接提起大巴掌來抽到了阿扁的後腦勺上:“阿扁啊,阿扁,你真正欠扁啊,這麽好的主意現在才說出來。哎,果然是老大說的那樣,不打不成才啊!”
阿扁嘴一癟好說委屈地對張輝說道:“老板,其實我一直向往做一個好孩子來著!”
張輝今天高興,罕見了沒有再賞阿扁爆栗吃,而是撫摸著他的腦殼興奮地說道:“今天,我就要讓這個女漢子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說罷,將一隻手上的剔骨鋼刀耍了個刀花,釘在案板之上。
就聽見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輝輝,你的愛心飯做好了沒有啊,人家的小肚肚都要餓癟了!”
阿扁一聽就知道是關萌萌,最近這娘們兒對張輝逼迫的是越來越緊了。不過看起來張輝也是自得其樂,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準備他的愛心飯,阿扁心裏是一片淒涼:“唉,又一個有骨氣的好男兒要踏入那蝕骨銷魂的溫柔塚,為什麽總輪不到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