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興在關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理論下,徹底淪陷了,在暖男事務所因禍得福,再次招攬了一員大將的慶賀中,眾人又知曉了一個意外的訊息。

三國狂人禰衡之後郝健,是阿扁高利貸的幕後推手。

阿扁對郝健不是很了解,但暖男事務所的三個當家人卻是記憶猶新。諸葛歌更是對其咬牙切齒,想當初她為閨蜜柳詩詩兩肋插刀,卻把自己搞的如豬八戒照鏡子一般,裏外不是人,真是好不尷尬。

張輝知道真相後,立時大怒:“奶奶的,我去廚房裏取菜刀,我要去剁了那個龜孫兒,你們都別攔著我!”

隻是他看到真沒人攔著他,臉上好不尷尬,自討沒趣的他,隻好重新坐了下來,若有所思,大家是怎麽了,一點幽默感也沒有?

這時候,諸葛歌站了起來,開口道:“這件事,到最後算了個平分秋色,大家就當打了個平手,我以為也就過去了。

但沒想到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這小子竟然還咬住不放,冤有頭債有主,事情是我挑起來,那就必須由我來解決掉!”

這時候關欣發言了:“雖然我們大家都在這小子手裏吃過憋,但歸根結底卻是有心算無心的被他占了先機去,而且我覺得以這小子睚眥必報的性子,小諸諸去解決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諸葛歌一聽關欣這話便急了,待她起來想爭辯一二的時候,劉博攔住了她:“我同意關欣的看法,由於柳詩詩的緣故,小諸諸應該排除在此次的行動之外。

而且我也有了一個對付郝健的嶄新計劃,我們不能再被這件破事兒糾纏太多的盡力,必須快刀斬亂麻,一勞永逸地將這件事情處理幹淨!”

諸葛歌從劉博熠熠發光的眼神中看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心中不免一驚,好歹她還是得為柳詩詩著想一二的,下手會有顧忌。而劉博正是因為看穿了諸葛歌的本質,才將她排除出去的。

在眾人堅定的目光下,諸葛歌無可奈何地投出了讚成票,她心中默默祈禱,自己的好閨蜜柳詩詩能夠自求多福。

戴著墨鏡裝酷的郝健邁著誇張的大步伐走出機場,他一邊觀賞著身邊掠過的一道道由空姐美腿編織的靚麗風景線,一邊摟著正邊補妝邊大發牢騷的柳詩詩。

“哎呀呀,憋屈死我了,坐個飛機什麽都好,服務周到,信譽可靠,就是一點,不讓開手機,好無聊!”柳詩詩一邊抱怨一邊拿出手機來,但手機上卻顯示著電量不足,屏幕緊接著就顯示出了關機倒數。

“別抱怨了,現在倒是能讓你開了,你倒是開呀!”郝健探著腦袋幸災樂禍地說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崇洋媚外,蘋果手機太耗電,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徹底的歇菜了!”

郝健得意的拿出他的國產華為手機來準備預定一個滴滴打車,但很湊巧的是,華為手機的屏幕

上也出現了關機倒數。

柳詩詩見狀,臉上立馬浮現出彼此彼此的神情:“嗬嗬,你不是總是說國產手機皮糙肉厚,能經曆風雨,能遇見彩虹麽,來一個燦爛的微笑也讓姐們兒見識見識啊!”

“今天真是撞了邪了,明明出門的時候把電充的滿滿的啊,不就是上飛機前關了一次手機麽,怎麽就能這麽快沒電了呢,還是兩部手機同時沒的!”郝健嘀嘀咕咕地說著,“沒理由啊!”

“哎呀,別墨跡了你就,”柳詩詩不耐煩的說道,“不用滴滴打車你會死啊,坐計程車怎麽了,能髒了你的屁股啊,我看你要是再慢一步,連計程車都沒處打了!”

郝健唉聲歎氣道:“這下倒好了,連滴滴打車都不能用了,計程車反而成了奇貨可居,但就這奇貨也不一定能輪到你啊!”這話就和應聲蟲一樣,一轉眼的功夫,周圍的計程車走了個空,

就在兩人焦急地在原地等待了十幾分鍾毫無成果後,柳詩詩開始抱怨起郝健來。

“早跟你說了,讓你早點做準備早點做準備,你就是不聽,現在到好了,你覺得你是一個徒步健將嗎,要覺得身子骨很硬朗,不妨跟本小姐走個十裏八裏地的!”

郝健麵有懼色地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要走你走,反正我是走不動的!”

在烈日炎炎下,煩躁的郝健感覺渾身更加燥熱起來,又一輛計程車從他們麵前呼嘯而過,根本不理會兩人救命般的呼喊聲。

郝健開始無法忍受的破口大罵了起來:“好小子,你給我等著,我記住你的車牌號了,改明兒我就讓你們公司炒了你!”

柳詩詩鄙夷加調侃道:“你的眼睛到底好使不好使啊,那一看就是個女的好不啦,我怎麽就信了你的邪,跟著你出門兒了呢?這真是人生中的一大敗筆啊!”

郝健一揮手,惱羞成怒道:“我就不信了,今天這錢還真就花不出去了?”

柳詩詩繼續恥笑道:“你現在怎麽張口金錢,閉口是錢的,庸不庸俗啊?”

郝健瞪大哦了眼睛看著柳詩詩大喊大嚷道:“嚎,現在說我庸俗了,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哭著喊著要和我好來著!”

柳詩詩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我哭著喊著要跟你啊,你也不照照鏡子你,說這話也不覺得自己的臉紅。要不是我,你早就被諸葛歌整成豬頭了!”

“別提諸葛歌了,一提起她我就心煩,”郝健的心情在諸葛歌的大名下壞到了糟糕透頂的地步,“你看著吧,我還和暖男事務所沒完呢,要不了多久,他們那裏肯定會有新的事情發生!”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和小諸諸為敵了麽!”柳詩詩自然知道郝健是個什麽性子,聽到郝健說這話,心裏一下子就急了起來。

“說你們女人傻,還真是傻的天真,”郝健無比得意地說道,“那隻是

我的緩兵之計而已。

我示弱是要讓他們產生麻痹大意的心理,這樣才更容易露出破綻,我也好乘虛而入不是,嘿嘿,你說我是聰明呢,還是聰明呢!”

“聰明,你算是聰明透頂了,”柳詩詩沒好氣的說道,“我隻怕你啊,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可要知道,這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小心你有朝一日踢到鐵板上,後悔都來不及!”

“你別就和我媽似的,整天嘮裏個叨,嘮裏個叨的,沒完沒了的教訓我!”郝健顯露出他叛逆混小子的性格來說道,“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的善解人意這一點!”

柳詩詩聽郝健這麽一說,臉立馬羞的通紅:“哎吆,討厭啦,為什麽總是把實話講出來啦,害的人家羞臊羞臊的!”

說著柳詩詩故意那手隔空遮了一下臉,身姿隨之扭動起來,活脫脫像隻美女蛇,把打她身邊走過的一個歪果仁看的忘乎所以,直接用整個身體和玻璃門來了一個親密而痛楚的招呼。

這下柳詩詩便是更得意了。引得郝健也自豪起來,連連誇讚自己的女朋友魅力超群。兩人之間的熱度在大庭廣眾之下立時升溫,就在眾目睽睽下,上演一出郎情妾意、打情罵俏的好戲。

看著柳詩詩嬌滴滴地欲迎還羞,郝健嗬嗬一笑,臉皮的厚度迅速增厚了幾層鏢道,“怕什麽,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來,香一個!”

就在這幹柴即將遇上烈火的時候,一輛計程車突然停在了他們麵前,計程車的玻璃窗往下一搖,顧沛沛戴著個鴨舌帽探出頭來問道:“喂,剛才是你說要記住我的車牌號,讓我好看的?”

顧沛沛的出現,著實把郝健和柳詩詩這對兒準備戲水的鴛鴦嚇了一跳,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顧沛沛會開著計程車兜一圈再次返回來。

頓時心情又激動又緊張起來,激動的是終於有車可以打了,緊張的是深怕剛剛的言語讓計程車司機記恨,再次從自己的麵前溜掉,這兩種心態糾葛在一起,真是讓他們糾結的不要不要的。

“這個,那個,這位美女……我……”郝健很想在強硬幾句,但是他望著這前五裏後五裏都再沒有別的計程車的影子,當真是形勢比人強,於是也隻好認個慫先了。

“嗬嗬,這位美女姐姐啊,你可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嘴欠,其實吧,膽兒慫著呢!”柳詩詩生怕郝健嘴欠再次把這件來之不易,對他們而言猶如救贖的事情給攪黃了,於是急忙說道。

柳詩詩打眼觀察到顧沛沛其實並沒有因為郝健的言語而氣惱,於是接著以利誘之:“您去市裏得多少錢呀?我們給雙份,要不三份也行啊!”

“對對對,我們給雙份!”郝健也緊跟著表示道,“三倍也行,也行!”

顧沛沛麵無表情地看著郝健說道:“那還愣著幹什麽,上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