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隻覺得遇人不淑,真心想吐鄭秀兒一臉的鮮血。
接下去的日子鬱知隻能每天乖乖的去了斜對麵的咖啡館給夏涼買咖啡,隻不過讓鬱知沒有想到的事情,便是第二個月月初發工資的時候,她的工資竟然漲了一千多!
鬱知心裏又開心又納悶直接去了主管那邊詢問,主管見她過來一臉的和藹,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就讓她快坐下,這種待遇讓鬱知不由的有些受寵若驚,她心頭嘭嘭的跳著,坐下後才疑惑的瞧向了主管,問道:“主管,我的工資……”
“哦,工資啊,可不是我加的,是夏總吩咐下來的,哎呀鬱知啊,你年紀輕輕的又漂亮懂事,以後可要為主管我多多說些好話呀!”
鬱知覺得自己過來找主管就是自虐的,她,“嗬嗬”的笑著,敷衍了主管幾句後就離開了。
依舊是按照之前樣子鬱知去了斜對麵的咖啡館裏買了杯咖啡,隨後鬱知就坐著電梯上了頂層,這邊的秘書都已經認識她了,見她過來也就問了聲好後就讓她進了夏涼的辦公室。
夏涼見她進來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腕,表情淡淡的說:“今天晚了五分鍾。”
鬱知真想一杯咖啡砸過去,她瞪了夏涼一眼,不太高興,“我又不是你的貼身小丫鬟,我可是有工作崗位的人!”
夏涼一聽放下手中的筆撐著下巴看向了鬱知。
“恩,不錯,有敬業的心態!”他笑著,接過鬱知遞過來的咖啡就喝了一口,“回去工作吧,明天記得準時點。”
鬱知嘟了嘟嘴瞪了他一眼,剛想轉身的時候就忽然想到本來想要說的事情,她轉身看向了夏涼,說道:“哎,我的工資怎麽?”
“又不是加你一個人,你高興什麽。”夏涼沒讓她說下去,他寫完手中的字抬頭看向她,又繼續問道,“還有事兒?”
“沒了。”鬱知很不爽,不過夏涼也說了,不隻是給她加工資的。
又沒過了幾天,主管帶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夏總現在公司內部抽取一位兢兢業業的員
工做助理,每一位員工都有參加報名的機會,結果的話,夏總會在一個星期後公布。
鬱知覺得這件事情玄幻了,辦公室裏的其他女人都沸騰了起來,唯獨知道她和夏涼有點關係的幾個人過來恭喜她。
鬱知覺得自己都好挖個洞鑽進去了,什麽助理!一聽她就知道夏涼是想招貼身小丫鬟了!
果不其然,事實證明鬱知的想法是對的,一個星期後結果出來了,被選中的人正是鬱知,而鬱知內心十分明白,她壓根就沒有投過那什麽該死的簡曆!
不過被夏涼選中了她倒是也沒有去爭辯什麽,因為這份小丫鬟的薪水可比自己現在做的這份工作高的多了去了!
於是,交接了工作,和部門裏的同事們告別之後鬱知就直接去了夏涼那兒,而也就在她邁出這一步的時候,她的整個人生發生了巨變。
白希爾在這段時間裏一直過的提心吊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她的身體又開始差了起來,很多時候她總是恍恍惚惚的腦子裏出現一些不曾聽說過的話,不曾看到過的畫麵。可即便自己虛弱,她還是堅持著看好溫瑾初,時時的關注著他的動向。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該來的那天總歸是要來的。
那天是個陰天,這種溫度在夏日裏倒是舒適的很。或許是因為唐笙的原因,所以李亦如的生日也邀請了溫瑾初和白希爾。
在溫瑾初和白希爾過去的時候李漠已經到了,他長得不錯,人高高的身材很好,一張俊臉笑起來迷倒一片眾生,隻不過李漠是個玩心計的,白希爾壓根就沒見過他燦爛的笑過。她想起李漠的手帕還在自己這邊,一直想換來著的,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想想自己都結婚這麽一大段日子了,這手帕不還也就不還了,估計著對於李漠來說,他都可能忘記自己什麽時候給過別人一條帕子了。
白希爾見溫瑾初和李漠聊得正起勁她就去了一旁的餐桌上夾了些蛋糕吃。
不一會兒今天的主角就出場了,李亦如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禮服,她身邊
的唐笙西裝筆挺看著十分帥氣。
這種無聊的生日宴會,無非就是李亦如上台說了一些話,然後讓賓客們玩的開心一些而已。白希爾壓根沒聽,她往嘴裏塞著蛋糕,隻不過一口的蛋糕還沒咽下去,她的眼睛就停留到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她畫著淡妝,身上穿著淡粉色的長裙,一頭長發微微卷著散落在肩上,腳上的一雙高跟鞋踩得無比自然,她身姿搖曳,嘴角的笑容美得如同夏日池中的荷花。
“亦如姐,生日快樂!”
隻見她走到李亦如的身前將手中的精美禮盒遞了過去,她的聲音不響亮,隻是足已讓白希爾聽到,那聲音很普通,可依舊直直的敲入了白希爾的心底!
手中的叉子不知什麽時候掉落的,白希爾隻覺得眼眶一陣濕潤,隨即就看到一個人影飛快的衝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那邊的那個女人!
“蘇梓!蘇梓!”他喚著那個女人的名字,喜而複得的聲音猶如冰錐一般刺破白希爾的心髒。
她回來了,她真的回來了!
白希爾的身子都在哆嗦著,腦子又混沌了起來,她仿佛看到周圍好多憐憫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又仿佛看到了一大片的黑色,裏頭隻有兩個人,溫瑾初,還有他緊緊抱著的那個女人……蘇梓。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吧!
“嘭!”一聲悶響,白希爾隻覺得身上一痛,隨即又想起了嘈雜慌亂的聲音!
他們說這,“暈倒了!她暈倒了!”
白希爾緊緊蹙著眉頭辨別著那些聲音,可無論她怎麽努力都還是沒有分辨出其中哪一個聲音,是屬於溫瑾初的。
醒來的時候白希爾是在病房裏,刺鼻的消毒藥水味道讓她有種想要嘔吐的味道。
病房裏隻有她一個人,睜著眼睛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好久後,病房的門開了,進來的正是溫瑾初。
他的麵色不好,帶著濃濃的愧疚,見她醒來他立即就走上了前頭,猶豫著,還是說道:“希爾,早些時候,你就知道她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