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語隻是瞥他一眼,視線就轉向另一邊。
明明她麵容嬌紅,被藥物催化的急需男人靠近解救,可她看他那一眼的神情卻冷到極致。
嫌棄之意溢於言表。
顧老頭眉頭皺了下,“她怎麽一副不太願意的樣子。”
南霞趕緊下車,用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哪有不願意,顧先生你想多了,她隻是身上難受,臉皮又薄,不好意思罷了,你多主動一點。”
話落,南霞看向副駕的蘇亦儒,不禁來了氣,“你還坐在車裏幹什麽,過來幫忙。”
蘇千語不想任何人碰她,但她這會沒有反抗的力氣。
她被南霞和蘇亦儒攙扶下車,往屋裏帶,顧老頭指著一樓側邊的走廊,“第一個房間,直接送進去。”
那房間的窗戶外麵安裝了防盜護欄,房門再一鎖,蘇千語就是插上一對翅膀都跑不了。
裏麵光線黯淡,窗簾拉得嚴絲合縫。
蘇千語被扔在**時,身體本能蜷縮成一團。
“好好表現,抓住這個機會。”南霞在她耳邊低聲叮囑,“別反抗,顧老頭除了年紀大點,沒別的毛病。”
蘇千語已經氣到不想說話了,她看都沒看南霞一眼。
盡管有些擔心,但她現在這個樣子也鬧不出什麽花樣兒來,南霞心一橫,拽著蘇亦儒出去。
她從蘇亦儒肩頭拿過蘇千語的包,遞給了顧老頭,“千語的手機在裏麵,別讓她拿到,保險起見,最好關幾天機。”
“好,你們可以走了,給我和小美人留一點私人空間。”
顧老頭接過包,隨手扔在沙發上,將母子二人送出門,一直目送黑色轎車開出院子,他按了一下遙控器上的按鍵,關閉院子的鐵門,這才朝著蘇千語所在的客房奔去。
這地方是他的私人住宅之一,由於離市中心遠,平時他不住在這兒。
眼下,倒是成了可以很好囚禁蘇千語的地點。
他和南霞都談好了,將蘇千語關在房間,沒日沒夜的做上幾天,就算不能讓蘇千語自然受孕,他早些年冷凍過**,後期還可以考慮讓蘇千語做試管嬰兒。
一把歲數的人了,他也不確定自己行不行。
他前妻走得早,沒給他留個後,他很想有自己的孩子。
挑來挑去,他看上了蘇千語,奈何三年前臨門一腳,即將訂婚的節骨眼蘇家改變了主意。
他對蘇千語是日思夜想,都快得相思病了。
不過蘇千語畢竟結過一次婚,他還是有些在意。
南霞跟他談彩禮的時候,他給不出之前的價,談來談去,三千萬縮水成了一千萬。
這個價格他勉強能夠接受,於是商量著中秋這天,讓南霞把人送來。
他推開客房的門走進去,順手將門反鎖。
按亮房間內的燈,光線一下子變得亮堂,白熾的光刺得蘇千語眯了眯眼。
她在**縮成一小團,一隻手用力掐著手臂上的肉,指甲都掐進肉裏,抓出血痕。
“你這是幹什麽呀?”
顧老頭快步上前,把她的手從胳膊上拿開,看到那細皮嫩肉被抓破了,眼裏流露出一絲心疼。
她身上很燙,腹腔一團火在燒。
“你難受我幫你,別這麽作踐自己。”
“你放過我,我不是自願的。”
蘇千語眼睛裏濕漉漉的,“求你了,別碰我。”
顧老頭喉嚨發幹,“你這個樣子,我反而更想欺負你。”
“我有男朋友了,他知道我出事了,他會來找我。”
韓世舟能不能找到她,她不確定。
所有能自救的方法,她都得試一試。
她沒有力氣,不可能幹得過一個成年男人,隻能話療了。
“我被送來之前,和男朋友通過電話。”
此言一出,的的確確是讓顧老頭心裏驚了下。
想起南霞交給他的那個包,他轉身出去直奔客廳,抓起沙發上的包翻找到手機。
沒有未接來電,沒有未讀信息,手機安安靜靜的。
屏幕有鎖,他不知道密碼解不開,果斷選擇了強製關機。
蘇千語盡可能地拖延了時間,可顧老頭還是很快回到了房間。
男人鎖了門,大步走到床前,挺著大肚子往她身上壓下來。
“別碰我,別碰……”
她想護住自己的衣服前領,顧老頭輕輕一甩,她的兩條胳膊如同麵條一樣被甩開,軟綿綿地落在真絲涼被上。
襯衫的扣子被一顆接一顆解開,她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必等半年或者一年,她恨不得現在就咬舌自盡。
她閉上眼睛,牙齒開始使力,發現她牙關緊咬,嘴角有絲血溢出來,顧老頭連忙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沒能繼續下去。
“你在幹什麽?瘋了?”
顧老頭火氣多少上來了一些,“你媽把你送來的,要氣就氣她,我隻是接手的而已,況且我還花了整整一千萬。”
這錢總不能白花。
他還指著蘇千語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呢。
“你老實一點,能少受一點罪,我想你想很久了,以後肯定好好待你。”
哄騙的話說完,他怕蘇千語還亂咬,從床頭櫃裏找出一塊手帕,團了團塞到她嘴裏。
蘇千語咬破了舌尖,感覺到了痛,身上的藥力被痛感驅散了幾分。
她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指,在顧老頭要扒她衣服的瞬間,抬手在他手臂上抓了一道子。
“嘶!”
顧老頭疼得呲牙,眉頭跟著皺起。
“行啊,喜歡反抗,那咱們就來點有意思的。”
他爬起身,翻箱倒櫃後搬出一個不大的盒子,裏麵有不少情趣用品,手銬,細繩,皮鞭,蠟燭……
他快速扯掉她身上的白色襯衫,先用手銬將她的兩隻手給束縛起來。
正當他解開她的褲扣,要把她的褲子往下拽的時候,隱隱聽到了‘砰’的一聲響。
那聲音應該是從外麵傳來的,嚇了他一跳。
他豎起耳朵聽,又沒動靜了。
蘇千語的腿有意蜷曲起來。
他收回神,用手扒了幾下,沒能將褲子扯掉,胸膛裏不由窩起了一團火。
“這麽倔?”
他咬了咬牙,一把將她的身子翻過去,從腰窩的地方抓住褲腰帶,發狠地往下扯。
‘砰——’
又是一聲響。
這次動靜比剛才還要大。
顧老頭手上動作停了下,起身走到窗前,撥開窗簾往外看。
院子的鐵門竟被一輛黑色悍馬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