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苑舒蘭作品 女皇的後宮三千 女皇的後宮三千 結局卷 奪嫡 062 如此報複

“既然放手,那是時候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了。舒殢殩獍”尹慕軒輕歎了口氣,這是在告誡她,也是在告誡自己。

人生苦短,小半輩子都在仇恨和黑暗中度過,也確實該尋找一個可以慰藉他的女人,相知相守。

蘆溪動情地看著他,巧笑生魅,“你知道我今天回來,是做什麽的嗎?”

尹慕軒挑起濃眉看向尹慕彥的背影,蘆溪的目的顯而易見,是為了尹慕彥而來,可是蘆溪聽了卻是搖頭。

“向暖是個好女人,我自愧不如,自知無力和她爭搶。我隻是記起了一些陳年舊事,來找舊事中的人敘敘舊。”

尹慕軒失笑,“莫非,這人正是我?”

蘆溪莞爾點頭,“還記得七年前,你把我從孤兒院領養出來,一直當做你的妹妹看待,那時候——我才十七歲,對這外界感到陌生無助,你讓人教我學了一年的珠寶設計,並把我送入尹氏集團,那時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隻感覺你對我很好,是超越了兄妹之間的感情。直到尹慕彥的出現,你讓我刻意地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假意地留在他身邊,我便開始懷疑了你對我所做一切的用意。漸漸地,他真正讓我感覺到了真實的男女之愛。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五年前的車禍,恐怕也是你所為吧。我把你當作哥哥看待,可你呢?”

尹慕軒大歎了口氣,這一切從她口中說出來,一切都覺得輕鬆了不少。

“因為我無法忍受,我在意的人被別人奪走,身體不屬於我也就算了,可就連心也一起跟著走了。”

“所以,在意是殘殺?在意是把我送下地獄?”

尹慕軒皺眉,方才釋然的心又變得萬般刺痛,好生淩厲的問題,讓他不知如何回答。或許當年,他真的做得太過於冷酷決絕。

“人生有太多的一時衝動。”尹慕軒苦澀地說道。

蘆溪深情地望著他,這個帶她走出孤兒院的男人,她名義上的哥哥。

“我不會忘記在尹慕彥沒有出現的那一年裏,我的十七歲青春年華。你每天為我鋪床疊被,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更不會忘記,在進入尹氏集團的前一夜裏,我站在你的床邊,你夢中說著蘆溪,對不起。”

尹慕軒心中一凜,確實,這些陳年舊事被挖出來再提,他還是能夠清楚地體會到那一年裏,自己的心境。

怎麽能夠愛上一個報複的工具,而她,又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

“在利益麵前,你會選擇犧牲自己的親人,但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女人,對嗎?”

尹慕軒錯愕地望著她,她在說什麽?

“反正愛的男人已經是別人的丈夫,我是時候也該開始新的戀情了,這是你說的,哥哥。”蘆溪說完,一把扣住尹慕軒的脖頸,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有時候愛情來得容易,正如尹慕軒所說的,那是一時衝動,又或是,彼此都太寂寞。一生的相守,卻是一生的衝動。

禮堂內一片嘩然,那對璧人轉過頭,卻見尹慕軒與蘆溪相擁相吻,頓感摸不到頭腦。

一旁的尹老太爺更是錯愕,阿軒這個小子——也太能搞了吧!照這個進度,距離喜上加喜不遠了。

蘆溪笑著挪開唇瓣,尹慕軒深擰濃眉,“你做什麽?”

“妹妹是可以利用的,但是女人,是用來愛的。在這個世上,我舉目無親,你忍心不把我當做你的女人,卻把我當做能夠利用的妹妹嗎?”

尹慕軒心跳得厲害,兩年不見,她的唇舌功夫絲毫不亞於向暖。而且,蘆溪像是徹頭徹尾地變了一個人。

他淺笑,舒了口氣,“哥哥孤家寡人,暫且收了你吧。”

與一個曾經愛過的女人共度一生,總好過無愛的女人來得強。

本是一場神聖的儀式,卻在蘆溪和尹慕軒的擁吻的詭異氣氛中結束。

晚,回到家中已是八點。這是向暖向往了許久的新房,也是連日來尹慕彥一直在忙著布置的新家。

“老婆!”尹慕彥一把抱住向暖的腰肢,狠狠地親了一口。

向暖一抹臉上的口水,嫌惡道,“幾歲了,還玩這種把戲。”

尹慕彥略微陰鬱,但看到向暖提起的手上,那無名指上正是他為她戴上的鑽戒,心裏又泛起了漣漪。

“老婆,我們去洗澡,然後行|房!”尹慕彥邪惡地笑道,等了這麽多年,又苦苦憋了這麽多天,他終於可以嚐到她的味道了。

向暖臉一沉,還沒來得及開口提醒他那日的守則,就被尹慕彥打橫抱起,走進了浴室。

走進淋浴間,尹慕彥細心地先試了試水溫,繼而才拉著向暖走進去。

向暖錯愕地大吼,“還沒脫衣服呢!”

尹慕彥邪氣地笑著,“邊洗邊脫。”

粉拳剛要打上去,就被尹慕彥拉到了他的胸口,花灑正不斷地淋著溫暖的水液,逐漸將兩人的簡式禮服打濕。

訁秀人的肌膚隱約可見,尹慕彥的全身瞬間如同點燃了一把火,燒得熾熱難受。

他小心翼翼地剝去她的裙服,向暖不禁向後退了一步,護住身體。

“老婆,我和它三年沒見,怎麽也要讓我們聚一下啊。”現如今的尹慕彥,把所有的穢|語都練得精湛。

向暖耳根子發熱,尹慕彥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隱約可見的小刀疤,下一秒就將向暖拉入懷中。

“老婆,我愛你,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麽混蛋了!”

向暖知道他仍舊在介懷這件事情,伸手抱住他的後背,安慰道,“宮外孕本身就是危險的,所以——就算這個孩子該留,也留不了。”

她輕輕替他解開扣子,褪去這一身頗重的濕水禮服,他肩膀上兩個槍傷留下的疤依稀可見。

向暖打趣道,“如今你是刀疤惡漢,我是刀疤惡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