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美人醉之美人圖
?這家老牌知名酒吧也墮落到請一些不入流的演唱了。楊流雲放下酒杯,拎起西裝,準備換一家。不經意一眼,隻見那舞台上霸著麥不放的女孩一身嘻哈裝扮,頂著一頭五顏六色的短發。要不是自己過目不忘的特性甩也甩不掉,他還真看不出來居然是-程嘉一。楊流雲皺眉,她居然還有副業,不過……叫來酒保買單。
“嘿”鄰桌的男人笑道“BOB,瞧台上那妞,別看打扮怪異,長的還不錯”。
同伴隨即笑道“怎麽,看上了?這種女人,你上去套個近乎就可以搞定”。
先前開口的男人嘿嘿一笑,隨即起身。
楊流雲暗歎口氣,搶先上台“別唱了,走”。
“走什麽走”程嘉一揮開他的手“還不準客人唱歌了?”
“跟我走”楊流雲拿起她放在一邊的外套,用力拽起她走下舞台,旁人見他架勢,哪敢上前攔阻。
“你幹嘛啊”揮手一拳,卻停在他麵前“楊副總?”程嘉一垂下手“副總好啊”頭上的假發隨著她弓腰的動作向下滑落,她不耐煩的往上撥了撥,那假發就歪歪的戴在頭上,甚為滑稽。
楊流雲不由一笑,對著醉兮兮的程嘉一輕語:“為什麽會是你,為什麽我遇見的會是你。上一次是我母親的祭日,這一次……是我的生日。”扶她出門,看看不遠處的連鎖酒店,再低頭看這又是不辨東西的女子,略一思索,叫來出租車“東湖賓館”。
“我不要睡覺--”程嘉一東倒西歪的掙紮,那五顏六色的假發隨之掉落,露出原本烏亮的秀發。
楊流雲看著那光滑的發絲,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快臨近了,偏忽地生了惱怒:他在做什麽。
“你好好休息”既然知道她是林夜照拂的人,這等瓜田李下,還是避嫌為妙。說完轉身打算另開一個房間。
“你想要我麽?”程嘉一突然一把拖住離去的他,媚眼如絲。
楊流雲覺得一股熱氣似從腳底湧了上來,來勢洶洶。他定定心神,扯出自己被拽住的衣袖“你好好休息”
“你想要我麽?”程嘉一堅持,偏偏話說的零零落落“我今天……呃……不想一個人”。
“你喝醉了”楊流雲討厭醉酒的女人,這會讓他有些不愉快的回憶。
“我不管”她嘟起嘴,再次抓住了他“你說,你想要我麽?”
“不”楊流雲驚訝她出手的敏捷。
“哦--?”程嘉一拖長聲音,展顏一笑,鬆開了手,卻是抓住自己印著一張血紅大嘴巴的白色T恤,擺動腰肢,把它扯過頭頂扔遠。她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笑嘻嘻的把內衣朝他扔來“現在呢?”
眼前的女人,一頭長發被分撥在兩邊,正好遮住她的女性象征。光滑柔軟的腰肢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亮色,下身那條破破爛爛的牛仔褲正好落在胯間,**你拔掉它一探究竟。更要命,那張紅豔豔的唇正被兩顆雪白的貝齒輕輕壓住,一雙秋水美瞳笑盈盈的勾著你……
楊流雲自認算是個君子,可,他更是個男人。
他伸出手,扯下那勒的自己呼吸急促的領帶,扔掉西裝,慢條斯理的卷起袖口“嗯,讓我瞧瞧”按住她的渾圓“你有些心跳加速,怕是病了”
程嘉一順勢倒入他懷裏“醫生,啊……那怎麽辦?”
“要好好檢查呢”他修長的手指打著圈,圍著那形狀輕輕摸索,就是放過中間一點。
“好啊”程嘉一雙手向後挽住他脖子,夠著頭偏向他耳邊“那好好的,徹底的幫人家檢查嘛”
楊流雲渾身一顫,因她這句勾引,讓本就已經蠢蠢欲動的碩大更是恨不得掙脫出禁錮的牢籠。
“當然了,為你這樣的病人服務,是我的榮幸”他雙手來到她腰間,將那礙事的紐扣解開,用力拉下。
“啊~”程嘉一驚呼,被隻退了一半的褲子絆住,眼看就要摔倒,被他接住“怎麽,沒力氣了?怕是病的嚴重了”
“是呢”程嘉一對答如流,竟似不見醉態“我覺得躺下歇息一下比較好”
“遵命”楊流雲手上用力,橫抱著她來到床前,放手。
“啊”程嘉一摔到**,**就著彈力上下起伏。
“小兔子跳的真厲害”楊流雲盯著她,解開皮帶,釋放自己早就憤怒的猛虎。
程嘉一瞧著那跳動的巨龍,雙手撐著慢慢後退,腿上的褲子一點點下滑,已是到了腳邊“醫生--你想幹嘛”
楊流雲雙手扯住褲腿一拉,將她小巧的雙腳暴露出來“哎呀”他傾身向前握住左腳,迫使程嘉一左腿高高翹起“瞧這可憐的,那裏涼成這樣,一直冷汗留個不停,該是發燒虛寒”
“然後呢”程嘉一依著床靠,用右腳撥弄著楊流雲的眼鏡。
“要想好的快,隻有打上一針了”楊流雲看著她,嚴肅的說道。
“撲”程嘉一笑他的故做正經“那……醫生,幫我打針嘛”
“要先消毒”楊流雲放開她,轉身僅著襯衣走向客廳,隨即拿來一瓶紅酒“瞧我體貼的,這個舒筋活血,應該更有益處”
逗弄一陣,程嘉一感覺自己身體已經越來越熱,偏生對方竟似毫不著急,隻豎著軍旗向她時時問候,不由有些生氣“不看了,我換別家去”
楊流雲聞言一怒“你敢!”又軟下聲“還沒見過這麽心急的病人。”說完解開襯衣,欺身壓上。
“哎呀,醫生,不是說打針麽”
“唔,這針管太重,需要些力氣推壓呢”他扶住針筒,對準穴口一蹴而就。
“嗯……醫生,你打得好深”
“深些好的才快……”
“嗯……打得太快了啦……”
“快些你才不覺得這針疼,啊--”
“醫生……”
刺耳的電話吵醒楊流雲。他看看懷裏的女人,下床來到客廳,略帶火氣“你最好有個很好的理由”
“楊先生”電話那頭惶恐的開口“小少爺,小少爺不好了。”
“怎麽回事?”楊流雲抹了把頭發,那小子搞什麽鬼
“他前天吵著說要回國……”
“之前不都好好的?”楊流雲打斷。
“是的,但前天突然說自己一定要回國,夫人下令把他關在房裏不準人探視,昨天早晨,早晨發現人不見了……”
“喂--”楊流雲皺眉看著手裏的電話,該死的!
“楊先生……”那邊聲音又響起來“後來在機場找到了,可是全身都凍僵了,現在在急救室還沒出來,夫人又昏倒了”
“該死!”楊流雲恨不得摔掉電話,那個臭小子不要命了“我馬上回來”。
進屋子看看熟睡的女人,忍不住摸摸她紅嘟嘟的嘴唇,落下一吻:“好夢,程秘書”
待到清晨,程嘉一看看自己身上的紅紫,再感覺到體內的潤滑,一陣懊惱“天啦!”穿好衣服,掃視床頭櫃上擺放的早餐,房內個性化的擺設,顯然是長期租住的金領級別人物,苦中作樂的想:就當,嫖了次不要錢的高級貨。隻是還得去檢查檢查身體,希望是個健康的家夥才好。
而此時飛機上的楊流雲,噴嚏連連的暗咒那迫使自己不得不立即飛往加拿大的該死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