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口口的列車 女歡男愛 青豆

輕巧凋咬著她的唇,靈活的沿著唇線勾勒出一圈水跡。狡猾的敵人在她受不了這折磨的碰觸而微微張開時攻城掠地,火熱的舌頭衝進檀口,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程嘉一保持最後一點理智,努力抗拒,卻正中敵人下懷。她猶如企圖掙脫獵手的蝴蝶,努力扇動著翅膀;虎視眈眈的蜘蛛幹脆吐出更多銀絲將她纏繞,再也分不清彼此。

“嗯……”可恥的溢出,極大鼓舞了敵人的士氣,嘹亮的衝鋒號響起,寸寸蠶食。

好一會之後楊流雲鬆開她,不讓彼此因窒息而死。男人氣喘籲籲“天殺的,我簡直忘記我們在火車上”

程嘉一偏頭朝裏,臉上的熱度迅速傳遍全身,尤其是滾燙腫疼的嘴唇,提醒著自己剛才的瘋狂。你也知道在火車上。這句話卻隻發了一個“你……”,剩下的話就又被卷土重來的敵人逼回肚裏。楊流雲一邊吻著,一邊模糊的抱怨“你怎麽可以發出那樣的聲音。我的自製力在你麵前不堪一擊”

雙手開始在她身體,似輕又重的拿捏恰到好處,輕易挑起程嘉一體內的熱度。不自覺的夾了夾被子下的雙腿,卻忘記眼下兩人的位置,使得緊貼著她的楊流雲輕易就能察覺出她的異動。

“請允許我……”允許什麽?楊流雲用行動給了答案。略帶粗糙的手指鑽進衣服,沿著她的後背攀岩。正如最優秀的登山者,半路遇到的障礙物被輕易解除。接著整個手掌開始在光潔的背部撫摸,像是在逗弄春天的小母貓,幫她緩解著。

慢慢的,程嘉一的雙手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再在敵人胸膛抵抗,而是自動環住了楊流雲的脖子,將整個身體貼的更近。取代雙手位置的正是胸前的。登山者得到鼓勵,更是加快節奏。探險的登山棍新鮮出爐,壓抑著過於激烈的動作,最終釋放出第一次的成功登頂。山岩與白雲,因為攀山者的執著而結為一體。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含笑在程嘉一耳邊吐出這句調情詩,立即進行再一次的攀登。

“火車上……”掙紮著吐出這三個字的程嘉一,馬上陷入另一輪歡悅。她的身體歡迎著前度劉郎,她的意識卻是第一次知道外表斯文的男人其實有多表裏不一。走廊外偶爾經過的旅客讓她膽戰心驚,但這種禁忌的歡愛卻給身體帶來更多歡愉。壓抑並快樂著。也許就如同特意挑一個陰霾天氣獨自關燈看著恐怖片,愈害怕,愈刺激!

得到的男人小心翻轉身體,讓程嘉一匍匐在自己胸前,手指在她淩亂的發間穿梭“我愛你”因歡愛而沙啞的聲音,在彌漫著特殊氣味的車廂裏響起,真如致命的罌粟。

體內的入侵物還未退出,突然又聽到這麽直接的表白,程嘉一說不清羞澀還是羞愧的低嚷“先出來啦”

嗬嗬!楊流雲低笑,在床鋪上摸索,終於找到剛才扯下的T恤。猛然抬高身子,引得程嘉一又是一陣胡亂捶打。“輕點”楊流雲解釋“你不想離開後被收拾床鋪的列車員議論吧”

這話如定身咒一樣嚇到程嘉一,呆呆的保持僵硬,不敢去想後麵的可能。天啦,如果在古代,她一定會被浸豬籠。

楊流雲頗為艱難的單手完成鋪墊動作,才緩緩從她體內退出,擁堵在體內的**此時也才找到出口。看著那依然處於呆窘狀態的程嘉一,苦力心甘情願的負責清潔善後工作。床鋪和……女人!

關於共同點,看來還要加一條,柏家的男人對家務都有一套。乘著楊流雲到盥洗室清洗,程嘉一眯眼凝思。自己,這算個什麽事呢?痛恨著這人打破了她跟小妖精的平靜生活,卻又跟他魚水相歡。明明已經覺得柏崇文對自己有所不同,卻還跟林夜滾了床單。她要的不是現世安穩麽?結果呢,已經可以預見,這輩子都不得安穩。其實,當初還有一句話,不過已被混亂的程嘉一遺忘。

難道是網上YY小說看多了,真打算走Np路線?這次跟楊流雲的胡搞,可怎麽對的起另外幾人?要說小妖精,還可以勉強解釋為她在遷怒,實際上楊流雲並不是主因;那明知道跟楊流雲不對盤的林夜呢,她這算可恥的背叛麽?柏崇文,柏崇文……想歎氣的,卻先笑了出來,她看來是個見了美色就發昏的蘿卜。

“你笑什麽?”推門而入的楊流雲聽到笑聲,納悶著其中的諷刺。

“我啊”展開身體,肆意綻放著風情“嘲笑自己的心口不一,我一直以為自己追求的是一份忠貞不渝的不二感情。不僅是心理上,還包括身體。”

“以法律,感情加上責任為約束,對伴侶的忠誠是天經地義。但此刻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難道說,程秘書你”捏住她耷拉在床沿的光腳,語出威脅“已經有了陪伴終生之人”

這人有戀腳癖?程嘉一踹了踹,卻發現徒勞無功,幹脆由著他“這倒沒有……”

“那不結了”放下心中大石,楊流雲的冷靜回歸“我說過,與其糾結既定事實,不如想個可行的出路。你可以換個想法,誰叫柏家的這群男人,都戀上你這隻喇叭鳥”

“喇叭鳥?什麽動物”好奇心又起。卻見楊流雲一副說錯話的懊悔樣,嘴裏還含糊說著什麽“難道我預見了結局,該死的”

“你到底在說什麽?或者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幫我找借口?”不死心的繼續追問。未知,讓這個社會變得多姿多彩。

“說什麽都好”輕輕扣弄腳心,惹得佳人輕笑“隻求能有個競爭的機會,相信其他人也做如此想法”這是,柏家男人的價值觀,與其全盤失去,不如得其十一。

“我想問一下,六角亭是什麽地方?”轉開話頭,問起他迷惑的問題。

“那個,那個”轉動眼珠的女人口齒不清“聽我武漢同學提過的,睡覺了,睡覺了”

折騰半夜,程嘉一覺得才剛睡下,就已經聽得喧嘩四起。睜開眼,發現已經入了上海,車上的人開始準備下車,楊流雲手裏拿著一份不知哪裏來的報紙,麵色奇怪望著她。見她醒來,略嫌慌張的移開視線。

“怎麽了,有大新聞?”

“啊,沒有”楊流雲推推眼鏡,又把臉轉向窗外,就是不看她。

“哦”雖然奇怪,也沒多問。也許火車快要到站,旅途裏的魔法即將消失。他,跟她一樣有些惘然吧。

廣播裏音樂響起,楊流雲作勢起身幫她收拾行李。程嘉一連連推說不用,拉扯間,本來放在楊流雲身側的報紙一下掉落到地上。程嘉一彎腰拾起,正欲遞還,卻發現楊流雲神色緊張,直直盯著某個地方,似乎大氣不敢多出。

狐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發現原來正是自己手中報紙,攤開的版麵為五娛樂版,鬥大的黑體標題引人注目“俄羅斯芭蕾舞公主情歸香港,GENS青年才俊虜獲芳心”旁注的小副照片上印著一男子正斜抱住似要滑到的金發美女。

這是?

“我本來以為……”

“嗬”無所謂的笑笑,程嘉一神色不變“本來以為什麽?被你挑釁的林夜放棄公主繡球,追著我這個小秘書一起跑,正好破壞這樁好事?”

楊流雲不語,他那天故意對著林夜說的話確實有這個打算,但是後來……“對不起”出聲道歉,不管怎樣,他確實曾居心不良。

“幹嘛道歉?你說的沒錯,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麽不能做的,再說,難道楊副總你希望我跟林夜有什麽超同事的關係?”程嘉一倒不是賭氣,她確實覺得既然自己都搞七搞八,有什麽資格要求一個應該對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守身如玉。但是如果說毫不難過也不是真的,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讓她以為……

搖搖頭,做人幹嘛這麽貪心呢?成年人,要擔得起後果。“走吧,楊副總,到站了”

被異常平靜的程嘉一嚇到的男人,也沒心思再去糾正她又錯誤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