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凶殺案現場
(今日加更,多少不說了,你們懂得)
夏憂依很想告訴歐陽洛,王曉曉將她關在那一件房子裏麵,但是她最終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轉身離開,歐陽洛看著夏憂依的背影,突然走過去,拉住夏憂依的手,一句話都沒有說。
夏憂依一愣,隨後也沒有說話,就這樣跟著歐陽洛走下去了。
兩人在一家西餐廳門口停下來了,夏憂依看著熟悉的地段,有些顫抖了,歐陽洛轉過頭,看著夏憂依的眼眸,低聲的說道:“怎麽?不記得這裏了?”
夏憂依顫抖的看著歐陽洛,隨後說道:“我們,我們回去吧。”
“回去?不是都來了嗎?你不是肚子餓了嗎?既然餓了,為何要回去呢?夏憂依,怎麽?你怕了?這裏,你還記得嗎?我還以為你徹徹底底的忘了呢?”歐陽洛笑著說道。
夏憂依一愣,隨後說道:“我想回去了,我,我不餓了。”
“夏憂依,你想逃避,你以為你回去了,這些事情就沒有發生嗎?你以為時間過去了,你就能忘記一切嗎?你以為這裏發生變化了,這裏曾經發過的慘劇就沒有發生嗎?曾經,那樣熊熊大火,燃燒過這裏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燒光了,一點兒都沒有,那些屍體,全部都燒焦了,分不清楚誰是誰?”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不要,不要說,求求你了,不要說了,我不要記得,我不要記得,我要忘記這一切的事情,我,我不要在這裏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夏憂依大聲的說完之後,大步的離開。
“夏憂依,你走不了。”歐陽洛拉住夏憂依的大手,隨後拉著她快速的上樓去了。
“不,不要,我不要上去,放了我,我要回去,讓我回去。”夏憂依激動的叫道,她全身顫抖,被歐陽洛拉進來,她就緊張,那些所有的畫麵都出現了,雖然她說那些人都是活該的,但是到底是人命,讓她如何能輕易的釋懷呢?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夏憂依,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之一。”歐陽洛說完之後,再度拉著夏憂依的手,快速的帶著他上去。
“歐陽總裁,你今天來了,是老位子嗎?”服務員忙走過去說道。
“讓所有的人都離開,不要問原因,不要問理由,五分鍾搞定,否則我就搞定你。”歐陽洛冰冷的聲音傳來。
男人一愣,隨後忙走到服務台,在客人一片辱罵中,將他們全部都趕走了,沒有辦法,他們隻是服務員而已,老板都這樣說話了,他還能怎麽辦呢?
“你們也離開。”歐陽洛看著他們冰冷的說道。
“是。”一幫人說完之後,直接快速的離開了,偌大的餐廳裏麵,隻剩下夏憂依和歐陽洛兩個人了。
歐陽洛看著夏憂依,隨後笑著說道:“就在你的腳下,死了多少人?”
“不要說了,我求求你了,不要說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聽了,求求你了,不要說了好不好?”夏憂依哭著乞求道。
“夏憂依,你說他們所有的人都該死,你說他們都是活該的,那麽我問問你,我姑姑肚子裏麵的那個孩子,是否也該死呢?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他連人間都沒有看一眼,怎麽就該死了呢?夏憂依,你知道不知道,當初隻要你出來,報警,隻要你報警,他們都不會死的,但是你卻沒有那樣做,你真殘忍,你說我是地獄裏麵的惡魔,其實你一直沒有發現,在這個世界上麵,最殘忍的惡魔,是你自己,你讓多少人死了?”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歐陽洛的聲音,就如黑夜中的魔咒,讓夏憂依顫抖不已,那一段回憶,她不要回憶,也不敢回憶,歐陽洛說的沒有錯,若她報警,一切的悲劇都不會發生了,可是她沒有這樣做,她竟然沒有報警,她知道哪些人該死,但是最終他們是真的死了,那樣的感覺,她真的覺得她是罪人了。
就如歐陽洛說的一樣,她才是這個世界上麵的惡魔,最恐怖最恐怖的惡魔,讓她都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承受這裏的一切惡魔,讓她惶恐不已。
“夏憂依,你有沒有害怕過?午夜夢回的時候,大家會向你索命的。”歐陽洛看著夏憂依的眼睛,低聲的問道。
夏憂依一愣,隨後顫抖的說道:“有,我有想過的,我也曾經害怕過,我也曾經被折磨過,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已經做了,盡管我愧疚,盡管我害怕,我都沒有辦法回頭了,歐陽洛,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不要這樣對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這樣折磨我了。”
夏憂依哭的像個孩子一樣,她不怕歐陽洛如何對她的身體進行折磨?如此精神的折磨,她真的好難受,難受的讓她想死?這樣的折磨,是最深入靈魂的,讓她無力掙紮的。
“我從小和爺爺生活在一起,爸媽不在我的身邊,任何活動都是爺爺參加的,後來爺爺忙了,身體不好了,別人一家人出去玩,而我永遠都是一個人,我從未那樣的孤單,知道我姑姑和姑父來到美國,陪著我,我想,那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日子,那個時候,我知道,原來我歐陽洛還有親人,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麵,我不是孤單的一人,原來我還是有人愛的,當姑姑有寶寶的時候,我說,我一定會好好的對這個弟弟,我一直在等,等我姑姑從中國來美國,可是等來的卻是那般的噩耗,夏憂依,你知道絕望嗎?”歐陽洛猩紅著眼眸,低聲的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絕望,我怎麽可能不知道絕望呢?我懂的,我真的懂得,歐陽洛,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說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當初隻是為了活命而已,我不知道會那麽的慘,我不想回憶的,我害怕回憶,那是我最怕最無力的事情,嗚嗚,嗚嗚,我怕。”夏憂依坐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說道。
為什麽要她回憶?為何要她如此?為何要這樣,她不要,她不要,她難受痛苦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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