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娜三人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聽的雲裏霧裏的時候這貧蘇兒的用力一推可真把三人給嚇著了。
“她父母?你說你們是巒雅的父母?”猶娜真是迷迷糊糊的,這親家母怎麽那麽強悍,彪猛的讓人膽寒啊。
“哼,你有什麽資格叫小雅的名字?你們這群、、、”
“夠了,吵夠了嗎?”廖罕突然地吼聲嚇得幾人都快魂飛魄散了,都傻傻的愣在原地。
“罕兒,這、、這是怎麽回事啊?他們、、他們說他們是巒雅的父母、、他、、”
“他們不是巒雅的父母,他們沒有資格。”廖罕看著猶娜說完便把目光轉向貧蘇兒兩人:“鬧夠了嗎?鬧夠了就給我滾回去。”廖罕吼著手指著一角道。
“你憑什麽讓我們滾?憑什麽不讓我們見女兒?”貧蘇兒開始抗議,名普也在一旁喝道:“憑什麽呀?你們憑什麽?”
“罕兒,這、、你臉怎麽了?怎麽都是傷口?”猶娜心疼的撫摸著廖罕的臉頰,五月兩人也皺眉看著他又看了看眼前的名普兩人。
“媽,我沒事。你們先進去看看巒雅,這兒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廖罕對著三人說道,讓了讓身體讓他們進去。猶娜看了看廖罕又看了看名巒雅的父母,最終還是無奈的進去。見到三人進去,廖罕也順勢關上門。
“喂,你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開門,讓我進去,快開門。”貧蘇兒開始隔著廖罕拍著門,廖罕也不跟他們鬧,就任由他們倆捶打著自己說‘憑什麽’?
“你這個王八蛋,給我讓開。”貧蘇兒舉起拳頭大吼一聲朝廖罕的臉砸去,就在那拳頭觸碰到他臉的時候,廖罕一把抓起起她的手,狠狠的攥緊。
“你放開我、、疼、、疼疼、、、”貧蘇兒開始扭曲著臉喊疼。
“你放開她,不然、、我、、我報警了、、你快放開她。”名普也嚇得不知所措的去掰廖罕的手,誰知廖罕哪來那麽大的力氣,他們倆都招架不住。
“滾。”廖罕用力把貧蘇兒甩出幾米遠踉蹌幾步,最終還是倒在地上。
“憑什麽?你再不讓我們進去,我就真報警了。”貧蘇兒吃疼得咬牙切齒吼回廖罕,廖罕眯著眼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瞪著他們。瞪得他們縮了縮身子往後又退了幾步。
“報警?你們報啊?巒雅的孩子沒了你們知道嗎?那你們又知道誰是殺害孩子的凶手嗎?是你們,是你,你知道嗎?”廖罕雙眼猩紅的指著貧蘇兒,完全不顧及這是醫院,也不顧慮別人是什麽樣的眼光看他。
這次又輪到兩人傻眼了,孩子沒了?他們震撼的看著廖罕,他們是間接殺死名巒雅未出世孩子的凶手?貧蘇兒開始嚇得身體,雙手都顫抖起來。
“讓我們進去、、就讓我們進去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一眼、、、”貧蘇兒還是坐在地上乞求的目光看著廖罕,她知道要進去看小雅就隻能過了廖罕這關,否則想都別想。想著名巒雅的孩子被她親手殺死便心疼的自責起來,特別想要見到名巒雅。
“你們沒資格,給我們滾。”廖罕完全不理會他倆準備開門進去。
“好、、很好,你就是一個變態,你憑什麽圈錮我的女兒?你憑什麽?”貧蘇兒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開始站起身朝他踉蹌跑來。她已經低著頭求他了,他還是不讓進,這個氣她怎麽吞得下?怎麽忍得了?
“我說了不準就是不準,給我滾。”廖罕又發怒了,他說過,無論是誰傷害了巒雅,即使是他的父母,他也不會饒恕。
“你、、”
“廖罕,讓他們進來吧,巒雅說的。”這是櫻穌婭打開門淡淡說道,裏麵這一會名巒雅也把自己和廖罕之間的說有事情都向猶娜說了一遍,最終她還是決定見父母。
廖罕聽了,透過這點門縫看著名巒雅的臉。然而名巒雅隻是微微一怔,片刻便對他會心一笑。她怔住,是因為從來沒見過廖罕那麽凶狠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廖罕仰頭吸了一口氣冷冷看了兩人一眼走進房間抓起名巒雅的手坐在她邊上。
“小雅、、媽媽的小雅、、都是媽媽害苦了你啊、、小雅、、、你現在還痛不痛?還痛不痛啊?、、、、嗚嗚、、、”貧蘇兒直接就往名巒雅身上撲,卻被廖罕從中攔截了,隻好拽著名巒雅的手哭道。
“小雅啊,都是爸爸媽媽不好,都是爸爸媽媽的錯,不然你的孩子、、、唉、、”名普說著,重重的歎了口氣便自責的垂下頭去。
“孩子?對了小雅,孩子是誰的?是之源的嗎?啊、、”貧蘇兒一聽到孩子,又半止住哭問著名巒雅。
“媽,爸。”名巒雅沒有說什麽隻是喚了她一聲又抬起頭喚了聲名普,眼睛裏竟是淚水,眼皮一眨,匆的從眼眶裏麵跑出來。
“孩子是我的。”反倒是廖罕扯過貧蘇兒拉著名巒雅的手吼道,名巒雅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激動。
“小雅,這是真的嗎?孩子真的是你和他的?”貧蘇兒臉上呈現的何止是不信,還有不屑、嫌棄、厭惡的各種表情。看的一旁的廖罕是想發作又顧及名巒雅不好發作,氣得他隻能是翻白眼惡狠狠地瞪他們。身後的三人也都麵麵相覷,這老太婆是什麽意思啊?感情他們家多差一樣。
“是他的,媽,爸,你們肯定也累了吧?你們有地方住嗎?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明天再過來,反正你們也累了?”名巒雅笑得很苦澀,眼睛裏的淚水快被榨幹了。
“小雅,你可不能不要媽媽啊,媽媽就隻有你這一個女兒啊,你要是不要媽媽,媽媽該怎麽活啊、、、”說著貧蘇兒又要哇哇大哭起來了,看的名普也一個勁在邊上嚷嚷。
“爸,媽。小雅沒有不要你們啊,是小雅也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了。就想著你們也累了,一該休息了。”名巒雅說的是謙和有理的,好說歹說才把他們說走。其實她很想鼓起勇氣和她父母說明白事情的緣由。隻是一天中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實在是沒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