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哈哈、、你徹夜未歸是因為喝醉了有別的女人暖床了?你喝醉了就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一樓傻傻的等你一夜嗎?你喝醉了,你喝醉了就可以忘記你欠我一樣東西嗎?”名巒雅不再掙紮的仰天大笑,看的周圍的人都在擔憂的皺著眉頭喚她的名字。而地上坐著黃韻那一臉委屈下所隱藏的得逞與歉疚也稍稍的暴漏出來那麽一點,隻是片刻,唇角的笑容便被隱藏。

名巒雅的話就猶如一枚炸彈,突然的在廖罕胸膛炸開。‘你還欠我一樣東西’,是的,那天清晨他恍惚中好像是聽到這樣一句話,可是,他忘記回答了,也竟然忘記那個所謂的‘東西’是什麽東西了?

“東、、東西?”廖罕在她耳邊呢喃,而名巒雅嘴角隻是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東西?你竟然忘記是什麽東西了?

“‘有一種默契叫做心照不宣;有一種愛情叫做細水長流;有一種相處叫做不離不棄;有一種浪漫叫做相濡以沫。’你欠的就是這個東西。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從來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處女情結,處女情結,名巒雅的腦子裏就隻有這四個字,其他的什麽都容下了。

“、、、”廖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是玫瑰,那天他沒有給她玫瑰。玫瑰代表著他曾說過的那句話,他竟然該死的恍惚忘記了那朵玫瑰。

而在邊上看著這一幕的眾人也被名巒雅的這句話所震撼,可偏偏廖罕卻沒有應承這句話,而是讓屋裏的黃韻懷了他的孩子。

“巒雅,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我那天、、”

“你那天就隻顧著想你的處女情結了,你那天就隻顧著在想兩個‘處女’你該要哪個‘情節’了是嗎?現在我已經看到了,你已經選好了,既然已經選好了為什麽還要抱著我?難道你不怕她會心裏難過嗎?去吧,你該去安慰安慰她了,她現在可是在傷心的掉眼淚呢。”名巒雅口中的‘她’是咬著牙齒說的,她的話是那麽的毒,她也沒想過自己某一天也會對廖罕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傷心的憤怒在她心中蔓延伸展,她也是無法抑製的。

“巒雅、、我、、”

“廖先生,我想我該是退出的時候了。”名巒雅抹去臉上的淚水退出廖罕的懷抱,眸子裏帶著微笑的看著他,趁著廖罕發愣的時機她竟然微笑著說:“原來,想忘記費之源是那麽簡單的事情,謝謝你幫我走出他的陰影。原來,你在我心中也沒有那麽重要,也是和費之源一樣,是說放就可以放掉的。”

“巒雅,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呢?廖罕會難受的。”安介趕緊走上前拉著名巒雅的手臂皺著眉頭勸道,而廖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髒幾乎是要爆裂了,他的眼圈微紅,額上的青筋暴跳。

“那你要我怎麽說?難道要我說‘廖罕,她是個狠毒的女人,打掉那個孩子,我替你生?’還是要我說‘廖罕,沒有你我會死的,如果你兩個都不願意舍棄的話,我願意就這樣無名無份的守著你?’笑話,你認為我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嗎?”名巒雅的話是句句狠毒,句句如一把利刃直接把廖罕的心髒給淩遲了。

“巒雅,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你先別生氣。理好情緒再坐下來好好談談好嗎?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們之間變得那麽碎裂,真的。”安介的話還是有那麽點作用的,隻是現在正陷入黃韻懷孕和廖罕處女情結上麵的她怎能平靜下來心呢?

“很抱歉,我突然覺得我和他之間不過是一種利益維持的關係。他幫我走出費之源的陰影,而我一直幫他舒緩處女情結的陰影,所以我覺得我們是各取所需,而現在也確實到了要說分開的時候了。所以,廖先生,我們分手吧。”‘分手’,這句話說得是那麽果斷。分手?這根本不是她願意的,隻是剛才的腦海裏突然蹦出廖罕深夜站在窗邊惆悵抽煙的模樣,她不忍,她真的不忍廖罕這樣的煩躁彷徨不安,她真的不願意廖罕的臉看起來是那麽的疲憊,因為她會心疼,因為她知道廖罕是多麽好的男人,也知道廖罕絕對不會是狠心殺掉自己骨肉的人,所以她心疼的幫他選擇了。所以她痛苦的選擇自己離開去解決他的煩惱,天知道她說的話是多麽的違背良心,天知道她現在的心髒要往哪個地方裂,甚至是裂到什麽程度?

“利益?你說你隻是在利用我?你說你心裏沒有我?你說、、你說要分手?名巒雅,你怎麽可以那麽無情?難道我廖罕為你做的那麽多也不過是自取侮辱嗎?”廖罕忍不住紅著眼睛憤怒的吼道,利益?他不信,他絕對不信。

“是的,我說要分手,分手。”無情,她無情嗎?隻不過是多情勝過無情,才讓她那麽無情的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她的眸子觸及到屋裏癱坐在地上看著她流淚的黃韻,她的眸子裏全是傷感的委屈。看著她的委屈,名巒雅的心更疼了,難道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難道隻是廖罕的‘失足’他們就要分開?

“你、、、”廖罕憤怒的高高舉起右手停在半空,而名巒雅也隻是被嚇了一跳的看著那隻大掌,心中是早已翻滾的不成樣子,五味陳雜,說的應該就是她現在的心情吧。

“廖罕,不可以。”這是五月的聲音從廖罕身後傳來,而櫻穌婭與安介也愣愣的看著廖罕那遲遲未落下的大手。廖罕緊緊的閉了一下眼睛,睜開狠狠的瞪著名巒雅。

“不要、、”

‘啪’的一聲,廖罕的巴掌還是落了下來。不過閉上眼睛等待著巴掌落在自己臉上的名巒雅卻失措的睜開眼,她不疼,巴掌不是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