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名巒雅與廖罕再也不提他不能生育的事情,兩人的感情也沒有因此發生變化,還是如膠似漆的甜蜜讓人羨慕嫉妒恨。生活也就是這樣平淡度過一天又一天,直到顧一從北京參賽回來後才稍稍熱鬧一點。
“呀,季軍呢。不錯不錯,有長進。”梁七抱著顧一的獎杯在店裏一臉諂媚的笑容瞎轉悠。
“恩,好厲害。”名巒雅也崇拜的附聲。
“還有長進啊?你就笑話我好了。”顧一慵懶的拋給她一記白眼,他一個月前的傷害造型設計比賽可是冠軍的頭銜啊,這次都下降到季軍了還有長進?鬼才說她不是嘲諷的幸災樂禍呢?
“嗬嗬、、、阿一啊,咱晚上去‘幽悠’慶祝一下成不?”梁七抱著獎杯又抱著顧一耷拉在椅子邊上的手臂笑嘻嘻的問。
“為何?”顧一懶懶的吐出兩個字。
“難道顧一得了亞軍不值得慶祝嗎?”這次該名巒雅質疑的看著店裏的所有人,這一問再看顧一的臉色,已經是鐵青到黑了。
“怎麽了?我說錯什麽了嗎?”名巒雅求助的目光看著阿龍,阿龍卻害怕的看著顧一猛眨巴眼睛。阿龍這一眨巴眼睛,名巒雅就更蒙了,表情是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好吧,就去慶祝好了。”顧一看著名巒雅的表情隻覺得好笑,他顧一還真沒見過那麽蠢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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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廖罕今天公休去找名巒雅,剛好碰上聚會,自然也跟了出來。照常九號包廂,顧一進門還是先跟小九打趣一會才進入包廂。
“大家聽好了,今天我們一定要把阿一給吃的傾家**產,你們說好不好?”梁七已經包廂就端著酒瓶咋咋呼呼起來。
“無聊。”顧一半倚在沙發上喝著酒冷不丁的冒出兩個字。
“廖罕,你會不會覺得很吵啊?”名巒雅附在他耳邊問。
“還好。”他微笑點頭。
“好吧,你要是煩了就說,我們早點離開也沒關係的。”名巒雅輕笑道。
“喂喂喂,你們兩個戚戚我我什麽呢?過來唱首歌助助興吧?”梁七拿著麥大嗓門的吼著,嚇得名巒雅身子輕顫了一下。
“嗬嗬、、、我先上個洗手間。”開什麽玩笑?我還從來都沒有在那麽多人麵前開唱過,萬一出醜了怎麽辦?名巒雅站起身剛想離開,手就被廖罕抓住了。
“怎麽了?”名巒雅這一問,當場就安靜下來了。
“要不要我陪你?”廖罕微笑著溫柔答,他這一回答,全場的氣憤開始變得詭異起來,就連慵懶窩在一旁獨自喝酒的顧一也眨了眨眼睛看過來。
“哈哈、、、開什麽玩笑,廖先生,你是當洗手間隨便?還是認為你家內人沒用啊?”梁七頓了許久對著麥哈哈大笑起來,她這一笑,其他人也跟著笑,但人群中也有很多羨慕的。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天呐,真羞人。名巒雅尷尬的笑了笑鬆開廖罕的手跑了出去,出了門就捂著胸口與發燙的臉頰喘著粗氣,問了服務生洗手間在哪就去了。
很快她就從洗手間出來,一出來看著舞池裏眼花繚亂的燈光,她揉了揉眼睛推門而入,一推門裏麵靜悄悄的。抬起眸子望去,這哪是她那一幫人?再看看門上的門牌號,6號?她竟然能把6號看成9號?真是神眼。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馬上就走。”名巒雅顫顫的笑了笑準備關門,手就被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小後生給拉住了,她剛想說什麽身後便有人開話了。
“抱歉,麻煩放開她。”顧一慵懶的靠在牆壁上看著小後生。
“嘿,你是誰啊?竟然敢管本少爺的事情?”小後生紅著眼怒道,想必在家也是一個少爺的主子,嘿嘿、、不好惹。
“我說,放開她。”顧一開始漫不經心的靠在牆上假寐。
“你這小子,怎麽那麽猖狂?看本少爺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小後生說著就甩開名巒雅朝他打來,然,顧一直是慵懶的睜開眼睛,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道:“鬼頭。”
他話一落,小後生的手就被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給抓住了,然後一把甩開衝他怒不可遏的吼道:“混小子,還不快向一、、、還不快道歉?”男人本是想說‘一哥’的,可偏偏觸及到顧一凶狠的眸子便顫抖的硬生生把‘哥’字給咽了回去。
“鬼哥,他?你讓我跟這個不知死活的小白臉道歉?我不要。”小後生也是性子烈得很,執意的站起身雙手抱胸高傲的抬起頭。
“你、、”
“唉,鬼哥,別嚇壞了小弟。他不道歉也沒關係,隻要從我**鑽過去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顧一慵懶的抬起腳,便有人在他腳下放了一張矮凳。
“混小子,還不快點鑽?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快鑽,該死,被你害慘了,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收你?還不快鑽?”鬼頭生氣的吼著小後生,小後生倔著性子不低頭,鬼頭就直接踢他的後膝蓋讓他跪在地上然後提著他的屁股,硬把他往顧一**踢。
名巒雅看著這一幕隻覺得不敢相信,顧一的表情,顧一的眼神都冷漠的不成樣子,根本就是一灘冰冷的雪水。雖然態度語氣還是那麽慵懶,可就僅憑這雙眸子就讓她有些膽寒。顧一目光掃過站在角落的名巒雅,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過來救她,她卻是一副見到鬼一樣害怕的表情,嗬,他能不嘲諷自己多管閑事嗎?
“快點,我可沒時間在這陪你耗著。”顧一的聲音中是極其的冷漠,鬼頭聽著是冷汗淋漓的使勁提的小後生往前爬。可這小後生還真是倔,就是硬不願意往前走。
“顧一,算了吧?反正他也沒有怎麽了我,算了吧?”名巒雅小心翼翼的拉著顧一的衣角低聲道,顧一卻不以為意的冷笑。
“我又不是為了你,這小子敢在我的地盤撒野,不治治他怎麽行?”顧一的語氣就像是一個霸主,一個至高無上的君王,讓別人沒有抗拒的能力。
“鬼頭,你就是這樣教你的小弟以下犯上?”顧一冰冷的聲音再次浮出,那鬼頭就差嚇得跪下去了。
“顧少啊,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吧?您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訓他,一定。顧少,顧爺,您就放過鬼頭這次吧?”鬼頭停下踢小後生,走到顧一麵前就想拉他的手臂,顧一伸手一擋便擋了回去。
“鬼老大,你見我我顧一什麽時候收回過說出去的話?”
“顧少啊,顧少,該死的混球還不快鑽過去,快點。”鬼頭怒不可遏的用力一腳,直接踢得小後生翻了好幾個滾直接從顧一**滾了過去。
“好了,這次就算了。記住,她是我的女人,你沒有資格碰她。”顧一放下腳摟著名巒雅的肩膀慵懶似君王的模樣走開了,而身後的鬼頭是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就差嚇得尿褲子了。殊不知,那小後生的眸子都可以直接把顧一的腦袋給射穿了。
“老大,那小子什麽來頭?怎麽連您都不放在眼裏?”顧一摟著名巒雅剛離開,鬼頭這間包廂裏的人就開始好奇的詢問起來。
“他可是‘紅鷹’下任接班人,我有幾條命和他作對啊?反倒這小子,竟然給他使眼色都不知道,還好這次隻是讓你從他**鑽過去,沒要你的命就已經很仁慈了。”鬼頭生氣的吼道,又衝著小後生用力的踹了一腳。他話一說出,包廂裏的其他人都震撼的眸子看顧一離去的背影,光是看著背影就足以讓這些蝦兵小將膽寒起來的揉了揉雙臂。
顧一完全沒有放開名巒雅的意思,直到前麵的路被一個身影擋住。
“廖罕?”名巒雅緊張的喚道,又看向摟著自己的顧一。顧一是完全的不已為然,還是那麽慵懶的態度。
“開玩笑的。”四個字,便放開她推開門又坐回到椅子上慵懶的喝酒。
“廖罕?”名巒雅喚他,他別過臉道:“我沒事,進去吧。”然後拉著名巒雅的手再次進入包廂。
“廖先生,剛才隻是情急之下,你可千萬別生氣啊?我在這為我的口無遮攔,自罰一杯。”顧一笑嗬嗬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掃過名巒雅的眼角卻是嫌惡。名巒雅一怔,收了收眸子看了眼廖罕,廖罕也很大方的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當時他見到顧一摟著名巒雅的肩膀說‘她是我的女人,你沒資格碰她’真的很想上前給他一拳,可他卻瞬間看到顧一掃過名巒雅眼睛裏的嘲諷與嫌惡才停下觀看,然後拉著名巒雅再次進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