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雅’區一幢別墅前。
“稚空,誰把你打成這樣了?”一個甜美大概二十三、四歲的長發女人從屋內走出,扶著滿身血跡,一臉疲憊的言稚空,眼中流露出不一樣的擔憂情愫。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言稚空放下手中的行李箱,隨著女人的攙扶走進房內。
“稚空,傷到哪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女人擔憂的皺緊眉頭看著嘴角掛著血印的言稚空。
“沒事,一點輕傷。”言稚空扯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給女人。
“橋,行李拿進來。”言稚空看了眼玄關處的男人說道。看了眼身旁的女子:“蕊娜,我先上去洗個澡。”言稚空完全無視下人的錯愕,徑自走向二樓關上門。
“該死,看我怎麽收拾你。”言稚空生氣的撤掉上衣,拿起浴巾走進浴室。沒多久便裹著浴巾出來,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
“稚空,我來看看你。”楊蕊娜輕輕推開門朝言稚空走來,手上還拿著一碗看似湯藥的東西。
“恩。”言稚空眼中閃過一絲愧疚的尷尬,別過臉去拿吹風機。
“我來吧。”楊蕊娜搶過言稚空手上的吹風機插在插板上,按下按鈕。呼呼地風吹在言稚空頭發上,連帶的很舒適。
“你去找她了?見到她了?”楊蕊娜試探的語氣問道。
“恩。”言稚空輕輕點了點頭,眼中全是名巒雅溫柔的麵孔。眉頭不滿的微微皺起。
“稚空,何必呢?何必這樣為難自己?放了他也放了自己不好嗎?”楊蕊娜輕聲說著,語氣中帶著些許請求。
“蕊娜……”言稚空阻止楊蕊娜的動作,拿過吹風機按下電源。‘呼呼’聲停止,房間裏立刻變得寂靜。
言稚空低了低眼簾,略帶悲傷。聽著靜靜地風吹的窗簾‘呼呼’作響。微微提起頭看著眼中滿是傷心地楊蕊娜。
“蕊娜,對不起,我做不到。”言稚空歉疚的看著她。是的,他做不到,本以為出國隨著時間就可以淡忘。沒想到那反而感覺陷得更深,讓他沒辦法再阻止腦袋的思念,留戀。
“稚空……”楊蕊娜的語氣幾乎是乞求,眼睛裏慢慢聚起一層霧氣。她瞪大眼睛看著言稚空,仿佛那水一眨眼便會不停地滑落。
“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言稚空再次說道,別過臉不敢直視楊蕊娜的眼睛。
楊蕊娜用力吸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我不該強迫你,晚飯已經做好了,換件衣服下來吃吧?”隻見她站起身朝門口走去,背影透著無影的悲傷。
“恩。”言稚空點點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又讓她哭了。
躺在**,摸了摸床邊的一個紙鶴。慢慢扯著它的翅膀,做出飛翔的動作。就連看它的眼神也變得十分的溫柔,憐惜,嘴角微微**:“怎麽辦?我還是做不到忘記你?我回來了,這次可能要讓你頭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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