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今晚不回來嗎?”電話那頭,廖罕淡淡問著等著她的回答。
“恩。”名巒雅低聲點頭。
“好吧,晚安。”廖罕點點頭,臉上布滿失落,很失落。
“恩,晚安。”名巒雅說完便停頓著。許久,沒人說話,也沒人掛電話。名巒雅似乎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半晌裏麵傳來櫻穌婭嬌嫩的聲音。名巒雅打了個顫道:“我掛了。”
“恩。”聽到廖罕的同意,名巒雅便按下手機,洗了把臉走出浴室。
廖罕看著手機,嘴角微微上揚。反正她走不了,現在不是我的,不代表以後不是。廖罕在心裏這樣想著,心情也好了很多。
“大叔,還沒睡嗎?”櫻穌婭在門外端著切好的水果,叩門問道。
“還沒。”話音剛落,櫻穌婭便走了進來。
“大叔跟她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她要住進大叔的房間?”櫻穌婭說這話的時候,不氣憤,反而很平和,很平淡。
“嗬嗬……我喜歡她。”廖罕放鬆自己倒在大**,頭枕著雙臂又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大叔?”
“恩?”廖罕看著她,櫻穌婭拿出一塊水果放在廖罕手中,廖罕也聽話的吞進肚子。
“我希望你幸福。”櫻穌婭又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廖罕的臉頰。
“恩。”
“可是,她……結過婚了,她是少婦?!是別人的妻子!?”櫻穌婭不滿的皺著眉頭看著廖罕。
“恩。”廖罕不已為然的點頭,坐起身拿起櫻穌婭手中盤裏的水果塞入口中——
名巒雅家中,**。
“你告訴爸媽了嗎?”名巒雅別過身不去看費之源受傷的臉。
“沒有。”費之源輕聲回答。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麽婚後的兩人會感覺有些陌生?那層薄薄的膜為什麽捅不破?為什麽自己煩惱的時候都得喝酒?
“我為什麽那麽愛你?”名巒雅還是背著他。隻是這句話,讓費之源愣了好一會。
“巒雅……”費之源感動的看著她。他以為名巒雅很愛很愛他,很不舍,很不舍。
“不要碰我。”名巒雅扭動身體,費之源剛放到她手上的手立馬驚嚇的收了回去。
“巒雅,你到底怎麽了?”費之源終於不明的問道。
“費之源,為什麽我要愛上你?為什麽我會愛你那麽深?為什麽我舍不得?為什麽我會不甘心又不願意?”名巒雅發瘋著傾訴。為什麽舍不得離開你?為什麽不甘心你有了別的女人卻不願意和你離婚?隻是這些話她隻能懵懵懂懂的說的不清不楚,費之源也聽得懵懵懂懂不明不白。
“費之源,你哪裏好?你哪裏值得我那麽用盡全力的愛你?”名巒雅吼著,眼淚也隨著從眼角滴落。
“巒雅,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費之源掰過名巒雅的身體讓她麵對自己。
“費之源,我討厭你,我愛你,我恨你。”名巒雅實在忍不住的咆哮,拳頭,巴掌全都毫不留情的留在費之源瘦瘦的胸膛。
“巒雅……”費之源不顧背後的痛和名巒雅下手的重,一把把她攬在懷裏,緊緊地擁進,緊緊地。
“我……嗚嗚……我恨你……嗚嗚……我愛你……”許久,名巒雅停止了捶打,趴在他懷中用力的抽泣。